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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宫腔暴力顶G/双龙挿茓/扇T猛强制小寡夫三人行-脑洞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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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在岑憬自甘堕落,彻底沦为上司和弟弟的玩物后,他死去的白月光前夫复活了。

岑憬受x贺执攻x虞晟攻x谢择清攻

●注意事项:

1v3,高h,泪失禁双性俊美受,攻全洁,strong古早狗血强制爱,生子揣崽,伪可怜寡夫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乌沉夜色,遍地淅沥浊水。

几道刺目的远灯向岑憬直直照射而来,穿透密集的暴雨将他重重包围,猛兽般咆哮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蜂蛹堵至乱葬岗。

惨白的车灯彻底照亮岑憬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冷光浮于他毫无血色、冷漠、绝情的面庞上,慢慢晕开浓郁的哀伤。

漆黑夜幕划开尖锐的口,一柄黑伞撑立在车门边,雨滴迅速坠落。

坐在车里的男人沉默望向雨中那抹绝望的身影,神情莫辨。贺执眉目深邃,幽绿眼仁倒映出一片混乱不堪的世界,他眉骨处遮挡不住的细疤深深贯穿到眼睑下,显得戾气过重,让人轻易不愿与之接触相处。

——愿与不愿,岑憬从来都没有主动选择的余地,至始至终被迫顺承。

他必须且只能够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这样一只温驯怯懦的绵羊,愚蠢又脆弱。

贺执厌倦地阖目,唇角轻扯出一丝讥讽的笑:“让他淋够了就滚上车。”

“哎,去请岑哥上车,态度尊重些。”

旁侧的虞晟才不管这人心里纠结什么,随手指派了一名亲信下属过去。他偏过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才将视线落在车窗前蜿蜒滑落的雨滴上,薄唇边烟雾徐徐缭绕开。

他眉间疑云笼罩,语气略重:“贺执,你这又何必呢。”

贺执睁开眼瞥向他,目光郁沉。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岑哥对谢择清用情至深嘛。”虞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怵贺执,半升上车窗,散漫道,“你看,这找一天了呢,怕是再找不着谢择清的尸骨,明儿他得叫人掀了这片乱葬岗。到时候孤魂野鬼都得找上门来,更何况他那个假死的野男人……”

虞晟还想继续说,车外忽然一阵混乱,黑伞攒动着聚集圈拢,竟是岑憬夺过手枪疾步而来,他用力叩了叩左后座的车窗,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贺执的脑袋,嘴唇苍白得孱弱,可得不到贺执发话,根本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其凝重。

虞晟心一沉:“贺执……”

车窗缓缓降下,再无任何阻隔,贺执眼帘半掀:“无妨。”

其实早就预判到会出现这一幕,岑憬现今胆大如此,全都拜他所赐。到底还是不能太娇惯一个养不熟喂不饱的宠物,宠得对方蹬鼻子上脸,胆子比逼还肥。

虞晟叼着烟,他敛眉将眼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掩去,抬手示意守在车边的下属跟着一块儿离开,把场地留给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家伙。

他才不乐意像贺执一样,被岑憬记恨,拿枪指着脑袋威胁,这不值当。

后视镜里人影渐远,猩红燏光在男人的指尖明灭,混着冷木香融进深深夜色里,一并被大雨模糊了轮廓。

贺执偏过脸,抬眼掠向岑憬:“你倒是本事见长。”

“你来做什么。”岑憬嗓音嘶哑。

额前发梢不住淌下冰凉的雨珠,水痕沿着岑憬清瘦的颈骨滑进衣领。他那双藏匿在黑发下阴郁的双眼泛着血丝,喘息声越发压抑,一下一下像是搅碎了苦闷吞进喉腔里,连带着喉咙都哽咽,脸色苍白:“来看我笑话?”

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连爱人的尸骨都捡不回来,哪怕一点点希冀也不敢奢求。

对上贺执锐利淡然的视线,岑憬几乎扣不住扳机,手指颤得厉害:“你……骗我!你又骗我!贺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啊?”

“骗你?”

“岑憬。”贺执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那发抖的腕骨,一把将人拉近,“谢择清的尸骨被扔在哪儿,这跟我无关。你认为我有必要藏起来,欺骗你?”

他冷笑:“谢择清算什么东西?”

岑憬疼得脸色煞白,他又气又哀伤,心如死灰:“你别逼我开枪!”

看这家伙负隅顽抗的小可怜样,维护老公的死样子可怜又可悲,男人都不要他了,还心甘情愿地守寡,立贞节牌坊。

“岑助理。”

贺执眸中蕴着狂风骤雨,拇指在腕部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他冷下脸狠狠一折,望着岑憬痛极紧皱的眉头,车门被打开,男人抬脚碾踩下那把枪,语气极其轻蔑。

“为了一个死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胡说!择清没有死……他没有死。”

岑憬咬牙反驳,他拼命忍住眼泪,呼吸急促——凭什么全世界都在告诉他,跟他说谢择清死了,可是他连尸骨也见不到最后一眼,凭什么?凭什么?

贺执把人压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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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冷然嘲道:“痴人说梦,你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叫。”

雨势更盛,喧嚣之后是死寂。

“呃嗯——”

后背猛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岑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执用力掐着脖颈摁在原处动弹不得,头顶倾洒的温热水柱淋在颈肩上,打湿额发,潮热的吻落在他唇边,沉而深刻。

贺执一手撑在岑憬的腰侧,将膝盖顶进他修长的两腿间,把人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才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摁揉他凸起的喉结,逐渐加深这个强势的吻,压迫十足地掠夺。

不容拒绝的攻占让岑憬无处可避,只得被迫高仰着颈项迎承取悦男人,他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身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在贺执将掌心覆上他的腰胯时,岑憬倏地一颤。

“谢择清会这样操你吗?”

贺执收拢手指,制住他:“张嘴。”

岑憬不想回答,他难为情地偏开脸,又被男人扳住下颌拉回来,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游离过他秀挺的鼻尖,凝在唇上,粗粝指腹碾进他的唇角,摩挲着那颗尖利的下犬齿。

“不是要杀了我?”

两人呼吸一深一浅地交缠,贺执低眸盯着岑憬半垂的长睫,摁了摁他的下唇:“现在又低着头做什么,岑憬,你根本不敢看我。”

“呃!”

岑憬双腿发软,突然被巴掌发狠扇红的臀肉微微发烫,他慌张地想要靠紧墙壁,后腰却被贺执用手掌压制住,小腹与男人矫健精悍的肌肉贴得严丝合缝,连挣脱都不得,那抵在他下腹的勃物尺寸狰狞,滚烫得让人无法忽视。

贺执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就不看。”

眼前倏地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岑憬喉咙发涩,心底升起一丝惧意,他不由得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贺执,不要遮……”

话音被吻拦截。

宽大掌心将视线剥夺,耳畔的水声愈加清晰,却掩不住岑憬口中溢出的喘息,浴室里的暖灯光晕落在他盛满潮红的锁骨间,显得那白皙的皮肤越发清透,水珠一滴一滴从男人红肿的乳尖坠下,沿着两条凹陷下的漂亮腹线滑进私处,又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去。

贺执握住了岑憬下身那根秀气的性器,指腹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流水马眼,搔刮着敏感铃口,沿着肉筋脉络撸动,指缝间沾满淫水。

“嗯啊啊……”岑憬浑身激颤,他的喉结上下一滑,小腹紧绷,“呃啊!别……”

贺执再次俯下身,舌尖重重碾过他那柔软的唇珠,用力抵开紧闭的唇瓣向内侵进,一寸一寸巡过雪白齿列,发狠地掠夺对方稀薄的呼吸,直吻得岑憬舌根发麻,眸底泛起水雾,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才将人翻过身压在墙面上,一巴掌抽红眼前挺翘的肉臀!

“——啊!”

岑憬咬唇痛哼,指尖在墙面上划下一片水痕,屁股不经意间撞上身后青筋勃怒的硕大巨物,他畏惧地挪了挪腿,可在过于紧窄的空间更像是主动求欢:“贺、贺执……”

贺执抵在他身后,动作强势而冷硬。

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光落在男人健悍有力的臂膀上,勾勒出清晰分明的线条。贺执的视线扫过身前冷白光滑的脊背,暗了暗,他掐握着岑憬的腰胯,往上一提,粗硕肉刃碾过白软的臀肉直捅进腿心间,磨得腿根通红,屁股挨了几巴掌,岑憬不自觉挺了挺腰,腹部紧绷。

“抽你两下屁股就发骚了?贱不贱。”他一手绕到身前抬起岑憬的脸,“夹紧。”

“嗯啊……烫、好烫……”

还没操开那口熟逼,不过是寡夫心里的恐惧作祟,性器可怖的尺寸令岑憬大腿发软,贺执不由分说地抚摸着他的腰,灼烫气息喷薄在耳侧,那温柔慰贴的吻在颈间游离,尖利的齿咬过颈肉,留下淡淡的红印,越来越不可控的欲望将他的意志麻痹。

岑憬反手去推男人健悍的腰腹,手腕却被用力擒住压在背后,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炙硬粗长的肉棒顶得一抖,腰身敏感地反弓!

“啊!!!啊……呜呃……不、不要!”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贺执摁住岑憬挣扎的手腕,狠狠压下他的腰,凌厉的目光扫过那臀缝间紧闭的穴口,心底深压的暴戾汹涌翻腾,摧毁的渴念混杂着浓浓情欲折磨他的理智,顶操得更深:“不是喜欢当婊子吗?”

“那就应该好好接受啊。”

他掌心扼住岑憬的颈项,另一手撑开紧实的臀肉,指尖在那净白肌肤上压下红痕,溢出淫水的圆硕龟头抵住肉褶顶磨,肉棒勃怒的脉络一下一下蹭过细嫩的穴肉,在阵阵压抑的喘息里,毫无预兆地强行插入紧窄的肉逼!

“——呃啊!!!”

岑憬疼得眼前一黑,他来不及喘口气,舌头就被插进口中肆虐的两根手指压下,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唇角流下,沾湿指根:“唔……”

即使男人只是破开穴口几寸,那根过于粗大狰狞的肉茎也已经撑得小穴胀痛无比,穴口被撑胀得密不透风。岑憬迫切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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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求饶,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贺执就扳住了他的肩膀,挺身重重地撞进了甬道深处,肏开了脆弱敏感的宫腔!

“啊!嗯啊啊……贺执!不要!呃……”

耳膜一阵轰鸣,撕裂剧痛侵袭全身,岑憬紧拽住贺执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模糊痛苦的呜咽声:“贺执!啊、好痛!疼……呜……”

现在倒是知道喊疼,手指抓得紧,贺执心底冷笑,刚才还想要为奸夫守寡,变心够快。

“啊……嗯啊!贺执,啊、太深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融进痛苦的喘息里,肉体凶狠相撞的淫浪靡音不绝于耳,贺执低头含吮岑憬通红的耳尖,炙热的呼吸愈发凌乱,听着耳畔压抑的哭嗓逐渐发哑,他一手摁住怀中人的腰腹,操干的力道不加控制,粗长性器抽出的瞬间又狠狠肏进肉穴,撑得紧致的小穴口微微发白,肉壁红肿发烫!

岑憬的脸颊紧贴在墙面上,双腿虚软得站立不住,过凶过猛的顶撞令他腰身酥麻,手指轻曲,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撞红一片,肉浪汹涌!

每当巴掌啪啪啪地落在臀侧时,那湿窄的穴道都会狠狠绞紧肉棒,给予性器不可思议的快感,男人操得深,干得狠,黏腻的白沫在粗暴抽插间溢出穴口,又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滑下,被温热的水流慢慢冲掉。

岑憬难耐地求饶:“啊!呜……贺执!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不要,啊!!!”

滚烫的泪珠滑落在指缝间,湿软的触感被拢进掌心,贺执低头亲吻着岑憬沉黑潮湿的发丝,感受到怀里的人敏感发抖,男人的手指从平坦腰腹滑到岑憬胸前,两指揉捻着他挺立的深粉乳头,用力揪扯到变形发红!

“不要这样?”他嗓音低沉,呼吸落在岑憬脸侧,带来颤栗,“可你一直咬紧不放,夹得我也有点疼呢,岑助理。”

这样的对白让人羞耻,岑憬眼尾发红,口中却抑制不住地喘:“我没有,我没有……呃呜……嗯……”

贺执沉声开口:“去床上。”

就快被男人操得站不住了吗,要抱出来。

虞晟点了一支烟,没抽。他捻灭烟头,抬手触碰到这个被玩得发懵的便宜哥哥,语气听不出情绪:“怎么湿成这样。”

贺执压下岑憬的臀,又重重一顶。

腰侧忽然抚上一只冰凉的手掌,岑憬茫然地回过头,正对上虞晟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个笑面虎不露獠牙时,显得风流多情,他两指顺着岑憬肌肉漂亮的沟壑抚摸到激凸的乳尖,发狠地拧肿乳头,乳晕都扩红一圈,被从小当成亲弟弟疼爱相处的男人玩弄,岑憬羞惭得双腿发软,将头颅垂得更低,喘声压抑沉闷。

“躲什么。”

贺执捏住岑憬的脸,强迫抬起:“反正都没差,两个人也可以吧。”

“贺执,这样,我、我会死的……”

岑憬看不见贺执眼底偏执的欲望,只哆嗦着打颤,他眼神迷蒙地望向站到他身旁薄肌劲悍的虞晟,那样沉甸甸的巨物再贯穿肉道,恐怕是会捅烂肚子,他害怕地曲起了双腿,又求虞晟行行好:“小晟,不、不,我不要……”

真的会被干死,这两个难以对付的男人对他可从不手软,索取贪婪。

“岑哥哭得真动人,我喜欢极了,怎么能拒绝呢。”

虞晟低垂下眸,眼前的淫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不放。他往那处狭窄的穴口倾倒出半瓶润滑液,俯身在岑憬的唇上贴了贴,把着他的双腿摁压向身体两侧,身下粗硕的性器顶在红肿穴口摩擦,就着湿滑的润滑液,蹭着穴褶边缘挤压,缓慢又沉地顶入,同另一根滚烫粗大的狰狞肉棒齐齐插进可怖的深度,彻底将柔嫩的肉穴撑到极限!

岑憬猝然扬起脖颈痛叫了声:“啊——”

他沉痛地喘息着,拼命拒绝,却被贺执拽着腰拉回,压在身前无法挣扎:“不……”

“嘶,哥,你的逼真紧。”

虞晟抓住岑憬的脚踝,修长手指抚摸过他凸起的踝骨,握住小腿狠狠掰开,下身性器顶进的深度愈发可怖,语气戏谑:“操开了。”

“呜呜……”

胀鼓的痛感叫岑憬额角青筋直跳,那抵在贺执胸膛前的肩胛骨如蝶羽轻振,他潮湿的发梢蹭过男人颈侧,后背慢慢覆上一层薄薄温热的汗珠,眸底沁出疼痛的泪水,浑身虚软。

深埋体内的两根巨物又粗又硬,肏得岑憬穴口大开,虞晟将他的双腿紧紧摁在身侧,看着他性器顶端滴下透明淫液,又忽然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眸底闪过一丝玩味。

“这里的小洞也堵上,好不好?”

“呜。”岑憬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弟弟总是很喜怒无常,玩性大发,他只好偏过脸,抬眸哀求地望向贺执,“我不要……”

还不如求虞晟,贺执更恶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做羊入虎口。

“哈呃……嗯啊啊啊……啊……”

两具健硕的男性躯体紧拥着他,岑憬艰难地喘着气,呼吸里满是情欲气息,他的视线从虞晟慵散的目光游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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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贺执手心里那根吓人的玻璃直棒,眼睛微微瞪大,眼尾下潋滟的红晕蔓延至锁骨,泪流满面。

敏感的龟头软口也流出淫水,早就滴湿床单,骚货就该被填满全部淫洞,贺执用拇指紧紧抵住尿道棒的尾端,继续往里摁插进去,感受到岑憬惊惶地抽动了一下腰,肉刃撞击着子宫软穴,平坦小腹都被操得明显凸起!

“疼……好疼,呜呜呜……”

“别跑啊。”岑憬想要挣扎逃走,虞晟牵起他的手,低头在指背上落下一吻,又带着摁压在性爱结合处,诱哄道,“哥摸摸看嘛,骚逼吃得很深,是不是很喜欢?说喜欢。”

岑憬一动不敢动,喉咙呜咽,不顺着回答只会带来更凶的对待,他呐呐重复的声音微不可听:“喜、喜欢……啊!”

别人问就顺着答,贺执冷着脸抽红他的屁股,轻嗤:“骚逼。”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省得白费力气,总是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夸哥老实,还是愚笨。”虞晟笑,“像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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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夏津云是个双儿。

这个自幼依附闵家大少爷过活的小可怜是深宅中毫不起眼的存在,方才褪去青涩稚气,就被心术不正的野男人诱哄到花楼里暴力猥亵,用手指奸透尚未开苞的嫩穴,让他哭得惨兮兮。

幸好闵书煜及时赶到,救了他。

蠢笨的漂亮庶弟一直很听哥哥的话。闵书煜故作生气地说他管不住骚屄,被别的男人插了会变得很脏,夏津云就里里外外地洗干净,求好哥哥摸一摸,让哥哥扇几巴掌解气,小脏逼就该挨抽。

闵书煜要操他,夏津云就脱光衣服,眼巴巴地钻进哥哥的被窝里,用柔软的舌头给哥哥舔湿粗大鸡巴,乖乖地掰开屄唇坐上去挨操,被顶到肚皮鼓起。

夏津云受x闵书煜攻

●注意事项:

1v1,高h,泪失禁双性美人笨蛋受,菟丝子花爱哭包,民国骨科,攻洁,无脑黄暴纯肉文,有涉及到一点ntr情节他人指奸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锋麟哥,我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呀……”

夏津云茫然地注视着佣人把门关上,抬起眸倏地对上程锋麟炙热可怖的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咽进肚子里的阴腻目光让他心尖颤了颤,不由自主向后退开半步,手心冒汗。

程锋麟笑了笑,答非所问:“云云想喝点茶吗?这里有上好的茶饼,很适合你。”

哥哥不喜欢品茶,所以夏津云也不喜欢用茶,他摇了摇头很有礼节地拒绝,愈发想要离开这里:“不用,谢谢你……”他在男人可怕的目光注视下顿了顿话音,继续道,“我、我还是出去等哥哥来好了。”

“去哪儿?”程锋麟露出了真面目,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逼近夏津云,“云云该听话,就在这里面等,哪儿都不许去。”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却让夏津云骤然后背发凉,他眼尾迅速洇红,毛骨悚然。

“不……”

这个缺乏自我保护能力的少年害怕地咽了咽唾沫,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危险情况应该怎么做。他本能地扑到门口,想要扒开禁闭的锁栓逃出去,却被身后步步紧逼的程锋麟毫不费劲地揪住衣领,粗鲁地丢到花楼包厢的床上,翻身压住!

夏津云预料不及,被摔疼,男人将他的脸狠狠扇偏到一边,那张白净清秀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鲜红刺目的巴掌印:“——啊!”

程锋麟恣意妄为成性,下手没轻没重,再一巴掌扇在夏津云脸上,神情不虞:“我让你听话,哪儿也不许去,你跑什么?”

夏津云吓得发抖,忍不住哭:“呜……”

这家伙出落得秀美如玉,漂亮,弱小,又好骗。只是随口扯句谎跟他说哥哥在这里,他就会乖乖地跟过来,毫无戒备心,没有半分囿于深宅斗争的死气,眉眼总是水润而清亮,喜怒哀乐都透得清晰。

用这双眼睛乱勾引男人的贱婊子,听说还是个罕见的双儿。这双儿腿下边长什么样,有什么不同,程锋麟倒真是有几分好奇,他强行压在夏津云身上,伸手就要剥去少年身上遮羞的衣物,将人裤子脱到大腿根,露出光滑细嫩的私处,性器倒是生得秀气好看,搭在腿间。

“不可以……呜呜……唔!不、不要!呜呜呜!我不要——”

夏津云脸色憋得通红,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可是以他瘦小单薄的身材根本不足以跟高大魁梧的男人相比,挣扎间丰腴紧实的肉臀反而不要命地蹭着男人胯下的勃物,惹得本就暴躁恶劣的程锋麟下腹欲火中烧,伸手挤进了怀里人紧闭的臀缝间!

程锋麟问得奇怪:“怎么会出水?”

饶是看过再多话本,他也只有同男人翻云覆雨的经历,男人那处挨操的口可不会流出这么多湿液,又软又热的触感勾得人急不可耐。

程锋麟粗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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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一摸上那处紧窄的小骚洞,夏津云就颤抖着身体,并拢双腿,他惊慌地蹬着腿:“不……滚、你滚开!!!”

豆大滚烫的泪珠滑进少年凹陷的颈窝,程锋麟刚想抽出手扇他几巴掌,指尖在摩擦间忽而滑过一道水淋淋的穴缝,嫩粉的阴唇裹住指节,那处隐秘的穴极窄,连骚阴蒂都藏得深。

他一愣,下意识将两根修长的手指送进那道狭窄湿热的肉瓣间,怀里颤抖的人突然哭得更加厉害,不住地合拢腿夹着屁股躲逃,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声都被拢在喉咙里,孱弱纤细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和哆嗦!

夏津云哭着踹他,骂他,骂出了这辈子最难听的话:“流氓!呜,臭流氓!”

见惯了小美人对自己投怀送抱,程锋麟早就被养出了一副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臭脾气,现下被人这样抗拒,他额角青筋直跳,语气威胁:“别他妈乱动。”

夏津云越是挣扎拒绝,男人心里催生的欲火就越是腾腾燃烧起来,下身粗大的鸡巴胀得发疼,挺翘的龟头都溢出了淫汁,束缚在西裤里叫人瘙痒难耐,很不能直接脱了裤子把粗大肉棒深深往小美人的穴心里捅!

“呜……”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得夏津云腿很疼,他被程锋麟拽着胳膊摁在原处动弹不得,攥着手指触碰到那物什,他又怵又惊地瞪大眼,“不,不……”

“求你!求你了……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居于弱势太久,夏津云湿润着脸庞抬起头看向程锋麟,模样极其可怜地向旁边躲,他泪流满面地挣扎,“放开我……”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可是这里昏暗一片,朦胧暧昧的烛火落在男人深刻阴狠的五官上,平白生出几分抹不去的凶意,夏津云心里又怒又惧,忐忑不安,他的脚踝被程锋麟牢牢绑在床尾两边,湿漉漉的脸庞正对上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粗硕鸡巴。

陈锋麟将夏津云单薄的裤子丢开,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少年白腻柔软的肉臀,掌心掰揉开臀瓣,终于看清那口嫩得出水的窄逼。男人眼热地一巴掌狠狠抽上去,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黏又腻:“云云,你这里怎么长了个小逼?真漂亮。”

“——啊呃!”

夏津云崩溃地想要逃脱束缚,可腰胯刚一挺起,就被男人用红绳一圈一圈严实地捆绑起来,腿心间鼓肥腴软的阴阜被揉红,一旦他挣扎叫骂,微凸的鸽乳就会挨上狠狠一巴掌!

“呜呜……”

全身都被控制住,小穴遭受手指粗鲁的奸淫抽插。程锋麟动作野蛮,用指尖揉着小巧的阴蒂肉向穴缝下的窄口滑去,不管不顾地送进阴道里面,肉壁撑得很疼,让夏津云不由得痛叫出声,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发痛。

“疼,啊……不、不要……”

如被硬物扎破脆弱皮肉的痛感从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夏津云再也无法克制住肉躯的轻颤,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极力想要挣扎,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想着念着闵书煜,嘴里也磕磕巴巴喊:“哥、哥哥……”

夏津云又倏然回过神,咬唇不敢再叫,程锋麟肯定是撒谎骗他到这里来,其实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吧,如果……如果被闵书煜发现他身上留下别人施虐的痕迹……像哥哥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不会嫌弃他?

“骚货。”

程锋麟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欲火,他刚抽出被穴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用力拽起夏津云的头发,身后的大门就突然被破开,刹那间房内气氛严峻,花楼被层层包围!

刺眼。

闵书煜眼神冰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弟弟身上,将人抱进怀里,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寒冽阴戾:“闵家的人也敢动,我看程三少是活腻了。”

随从的程掌事跑得满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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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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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他做爱,我都无所谓。

陈启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传教士式,乘骑式,亦或者后入式……如果我像贱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肏进来,他会将沾满精液的阴茎捅进我窄狭的穴道里吗?

他若是狠狠顶胯,那青筋怒勃的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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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会撑破我的穴口,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出淫荡水声。

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被推痛的左肩,失神地盯住他湿润的唇,看到刚才舌尖分开时扯出的情色银丝,脑海里轰然闪现出许多晦涩画面,只觉得欲火从腹地一路直烧,顷刻点燃五脏六腑。

我的胸腔剧烈起伏,被情药折磨得声音里染上浓重哭腔:“哥,我……我好难受,我忍不住这样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问。

我颤声道:“……在吻你,我想吻你,哥。”

“这他妈叫乱伦!”

陈启脸色僵冷,眼神复杂地怒视我,他愤然高抬起手又狠狠落下,还是没舍得扇我巴掌,嘭的一声锤在门板上,厉声道:“陈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眼角染上绯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出下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你是随便寻个洞插也好,花钱找个人操也罢,别他妈来烦我!滚!!”

砰的一声,门被甩得能震下三层墙灰。

“……我走不了。”

把陈启气得都忘了,像我这种狗皮膏药,他是赶不走我的。

我喉咙干涩,抱着手臂慢慢蹲下来,脸颊埋入臂弯。

饶是谁被自己的弟弟强吻,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更何况陈启本来就十分厌恶我,是我过分逾矩。

或许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还是个能对自己哥哥硬起来的死同性恋。

他会觉得十分晦气,或许他还会想,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陈怀,不要脸,不知廉耻,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居然还敢对他生出如此越轨悖徳、有违人伦的禁忌畸恋。

但对我来说,在做出越界行为时,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陈启不会真的把我赶出去,因为心软,是他的致命弱点。

况且,他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他那早该堕下地狱的父亲和我那贪心不足的母亲,在一阵刺耳急刹声中,在震荡爆鸣下,在漫天火光里,悲哀地为他们此生犯下的错献祭。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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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心是空的。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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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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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第二天,趁父亲去公司开会的时候,我很生气地拿玻璃杯砸他,大声叫他狗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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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砰地砸碎在台阶上,迸裂声很刺耳,周迟只是回过头,沉默的、安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作声转身上了楼。

他走姿很怪异,抓在楼梯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暴,双腿软得像站不稳似的,被揍狠了吧,真活该。

父亲一直对周迟很凶,就像现在,他不肯脱掉内裤,我眼看着高大威严的父亲拽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人摁跪在地,周迟措手不及,膝盖猛地砸在地板上磕出淤青,那扑通一声简直落在我心上,震耳欲聋。

我有时候会怀疑哥哥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我哥更像是父亲豢养在笼子里的乖小狗,乖小猫——总之不像一个人,所以他摇尾乞怜的样子漂亮极了。

周迟跪立在父亲脚下,他那双狭长凌厉的眼蒙上灰色,视线穿过镂空书架,他一定看见我了,却只是无力地垂下头,神情麻木恍惚,声音轻得听不见:“父亲,不要……”

狗屁,我暗暗骂,这时候应该拉住父亲的衣袖,撒娇说下次再也不犯了才对,谁乐意看你顶着那张比腐木还朽败的丧气脸,听你说不要?

父亲肯定不乐意。

他脸色阴沉,抬手扇了周迟一耳光,握着戒尺在那瘦削肩背上抽出沉闷响声,一道又一道,风声凌厉,力道凶悍得让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我哥是蒙大冤活受罪,我在自己手上掐出来的红印子都快消了,他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父亲抽得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可看着周迟隐忍不发的模样,我又不禁气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为什么他不跟父亲说,也总是不长教训?

“——啊!”

周迟惨叫了声,我心一紧,只见父亲坐在椅子上,将我哥整个人捞进怀里,摁着他的后腰,不容反抗地撕烂了他下身唯一的遮挡物,那破碎布料被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彻底堵住了惊诧的哭喘!

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唔!呜……”周迟害怕地瞪大眼。

他眼里盛满滚烫热泪,害怕地抓挠着父亲的手臂,大幅度挣动身体,可根本就逃脱不掉那强势霸道的桎梏。

我看见,父亲把哥哥摁在腿上,抬起手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啪!啪!啪!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周迟呜咽着想要逃开,这让父亲很不满意,父亲用一条腿压下哥哥的膝窝,将他两条腿禁锢住,迫使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扒开那肿破的臀尖,我甚至能看见藏在臀缝里紧张收缩的小穴!

周迟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你实在太不听话了!”父亲从桌面上拿起藤条,冷冷的对周迟说,“自己扒开小穴,抽二十下!”

原来脱掉内裤就要被抽小穴吗。

我只见过父亲往哥哥的小穴里塞钢笔、圣女果、白色毛尾巴……当然,也可能塞别的。

就像去年,我放学回家,看见周迟坐在沙发上,他脸色煞白,僵硬得像具玩偶,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才看见他屁股下濡湿一片,周围透着淡淡纯牛奶香。

我知道是父亲干的,他总是很喜欢往哥哥的肚子里塞奇怪的东西,然后拿肛塞堵住。

但我还是佯装好奇地凑过去跟周迟说话,问他为什么要把牛奶灌进屁股里面,连塞子都堵不住,狼狈地漏了一沙发,连尿床的小孩都不如,他当时不理我,我就故意跑到楼上告诉父亲说哥哥浪费牛奶,叫父亲狠狠惩罚他!

——父亲当然不允许他把牛奶洒一沙发。

我站在楼上,看父亲拿皮带抽周迟的屁股,抽一下,他下身那肿胀不堪的穴口就颤出一丝乳白奶汁,滴滴答答沿着遍布掐痕的大腿根流下,彻底洇湿了客厅的沙发,白浊凝固在他的细嫩臀肉上,像是被男人射满溢出的一屁股精液。

后来慢慢的,父亲打哥哥屁股的时候会避开我,但我知道父亲在书房里罚完哥哥,还会把人拖进卧室再打一顿,因为即使门被反锁着,我都能听见哥哥的惨叫声。

在书房里,父亲叫他周迟,回到卧室就会很生气地骂他骚货,叫他小贱狗,让他跪好,屁股撅高点,啪啪啪地打,将他打得哭不出声,连嗓子都叫哑。

——啪!!!

父亲见周迟磨磨蹭蹭不听话,立刻拿起戒尺,对着那白嫩浑圆的屁股重重抽了五下,打得红肿臀肉上显出五道方方正正的白棱子,破皮的伤处渗出血珠,看着实在痛极了。

“呜……呜……”

周迟大腿绞合在一起,眉间浮上痛色,手指头抓着父亲的衣角不放,嘴被内裤塞住了,他只能喉咙里呜呜叫,说不出求饶的话,眼泪直流。

“周迟。”父亲耐心殆尽,换藤条抽了抽他的手背,“手应该放哪儿?”

手背火辣辣的疼,周迟不敢再挣扎,忙用修长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深粉小穴,指尖在软白的屁股上抓出一道痕迹,指甲不小心划出血印子。

父亲毫不留情地举起细硬的藤条,抽打哥哥的小穴,抽一下穴口就猛地收缩一下,慢慢变得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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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塞着内裤挨打屁股的哥哥看起来真的很淫荡,像片子里又骚又浪的妓,主动扒着屁股求恩客拿大鸡巴捅进去。

我决定明天偷偷叫他小骚货。

啪!!

“呜!”忽然被抽手背,周迟疼得松开了手。

父亲问他:“几下了?”

我哥垂着脑袋没有吱声,他肯定没数,我替他数了,都快打完了,十八下,小穴都快被抽肿了。

周迟钝钝地摇了摇头。

“既然这么不长记性,那就重新数!”

父亲用藤条顶端捅了捅哥哥下身肿起来的穴口,忽然用力抽打在他挺翘的臀峰上,逼得人痛叫了声,父亲才抽出塞在他嘴里的内裤,让人一边挨抽一边报数。

“啊!一……”

周迟紧绷着腰身,动了下腿,那藤条就抽在小腿上留下一道红痕,让他不敢再乱动。

啪!

周迟趴在父亲腿上,哭得肩膀颤抖:“……四。”

“九……疼……父亲,求你了……啊!!!”

啪啪啪!

藤条丝毫不让人有喘息余地的落下来,密不透风地连抽十余下,打得穴口一抽一抽,肿胀充血,周迟实在受不了地扭着屁股躲。

他往前爬,又被父亲拽回来摁在腿上打,喉咙里崩溃地哭喊:“疼,好疼……十……十七……二十!二十……呜。”

父亲最后一巴掌落在哥哥屁股上,厉声道:“还敢不敢躲?!”

“不,不敢了……父、父亲……”

我看见周迟突然僵直了背,他不动了,深黑发丝掩住他惊惶的眼神,父亲揉捏着他的臀,往窄小紧致的穴口送进两根又粗又长的手指,带着枪茧的指腹打着圈揉摁进去,扒开扩张。

父亲两只手就能包住哥哥的屁股,他将周迟抱坐起来,使他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侧,手指从下到上整根没入穴道,强硬抽插开拓起来,我听见周迟发出变了调的颤声。

可保姆芙婕终于找到了我,她自始至终都没看向书房,低声问我:“小少爷,你怎么坐在这儿?”

我任由她将我抱起,指了指书房,她肯定清楚父亲和哥哥在干什么,却只是吻了吻我的额头,公事公办地说:“哥哥犯了错当然要挨罚,我们小少爷最乖了,现在应该去睡觉。”

我抱紧芙婕的脖子,离书房越来越远,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看见父亲手掌扣在哥哥的肩膀上往下摁。

周迟细韧的腰肢被父亲完全控制在手心里,他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极了,好像遭受了莫大创伤,后仰的脖颈像是脆弱的花茎,马上就会被人折断。

父亲抚上了周迟的后颈。

我今晚肯定又要被他的淫叫吵得睡不着了。

————

【二】

家教老师是个小浪货,跟小骚货哥哥一样。

他总是撅着被巴掌扇肿的红屁股让父亲往淫穴里塞各种各样的东西,这又跟哥哥不太一样。

哥哥并不情愿,甚至哭得很厉害,而兰德老师则会兴奋得浑身发抖和脸红心跳,嘴里乖巧地说着谢谢严总。

他们都管严恕叫严总,保姆芙婕、保镖阿利、司机林叔。

家教老师,兰德。

兰德跟芙婕他们不同,我很早就怀疑他是父亲圈养在外的小情人。因为他长得比周迟还像我们早逝的母亲,如同被人精挑细选出来呈贡给大变态把玩的奢侈赝品,这极大地满足了父亲满世界集邮般的特殊病态癖好。

父亲将母亲囚禁致死,却企图用这种恶心、荒唐、淫乱的方法拼凑出一个全新的、完整的、以假乱真的替代品。

可兰德老师眼里真真切切流淌出来的爱慕之情足以将人心脏灼伤,他大概还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可怜的高仿的替代品。

他那永远扣到最上方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扎进剪裁修身的黑裤里,垂在身侧的手腕纤细冷白,微卷的金色发丝在灯下蒙上一层微暖光泽,显得很漂亮,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让他看起来禁欲而性冷感。

可比起周迟单薄瘦削的身材来说,兰德老师的屁股显得更挺翘饱满,我亲眼看见父亲只用皮拍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双臀就像晶莹剔透的大水蜜桃,颤动出层层肉浪。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很好听。

但我不想听他讲课。

我只想让周迟陪我玩,可每当父亲在家时,他只能待在父亲身边,低眉顺眼,沉默寡言,乖乖扮演一只顺从听话的小贱狗,然后在下午被父亲牵去了靶场。

我这样想着,胡乱摁下手中的遥控按键,面前的兰德老师突然低叫了声。

他惊得连书都拿不稳,满脸通红,眼睫湿漉漉的,像受惊的麋鹿,撑在书桌上的手指紧曲,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怎么了,老师?”

我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把玩着从父亲房间里偷偷拿出来的奇怪遥控,关心道:

“兰德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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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

“可你——”我说,“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兰德老师将潮湿的目光落在我手心里的玩意儿上,他欲言又止,眸底泛红,似乎燥热得连额角都溢出细汗,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汗珠沿着下颌滑落。

他的声音变得极哑,黏糊糊的,甜腻得像是芙婕加了两大勺糖的下午茶:“……小少爷,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唔,好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正好我也想研究研究父亲房间里的这个遥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手指在无意间,摁下了最上层的一个按键,忽然听见身侧传来扑通一声。

我并不在乎,却故作讶异道:“……老师?”

兰德老师几乎说不出话,他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腰臀紧绷出漂亮弧线,看上去很难受,跟昨夜被父亲摁在怀里挣脱不得的哥哥一样,模样脆弱,敏感,冷白肌肤上渐渐蔓延一片赤色,我听见他身下有什么东西强烈振动搅弄出嗡嗡水声。

他双目湿润地看向我。

哪个老师会这样看学生?

我很清楚,兰德老师那双欲求不满的眼,正透过我望向冷酷无情的父亲,望向他霸道强势的主人,里面充满哀求,充满欲壑难填的求欢,真惹人怜爱。

可父亲正带着周迟在靶场练枪,或许早就忘记了兰德老师的存在。

唉,好吧。

好吧。

看在兰德老师给我教课这么久的辛苦份上,我只好带着遥控离开了书房,体贴地为我的好老师留出私人空间。

我将开到最高频的遥控丢进走廊角落的垃圾桶里,原路绕回书房,站在门前朝他笑了笑:“兰德老师再见。”

然后在他发颤的注视下,砰地一声将书房大门紧紧关上。

让兰德这个小浪货自己用屁股磨桌角去吧,要是敢弄脏父亲的书房,他今天就玩完了。

——我得去找周迟,完成昨晚酝酿出来的计划。

这次不会再轻易地让芙婕找到我,毕竟她玩捉迷藏的水平实在令人失望,而且这个女人惯会装聋作哑,家主不允许,她是万万不敢寻到靶场去的。

可我只走到树下,就再也走不下去了。

侧角阴影削断眼前这栋严肃寂静的大楼,将黑白世界折分两截,这里正在上演一场父子奸淫的哑剧。

巨大落地窗前,两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的肉体交合重叠在一起,赤裸,色情,荒诞无比。

我的神情冷了下来。

哥哥果然是小骚货,这哪是在靶场练枪!

他分明是被父亲掰开屁股,当做男人胯下的活靶,让粗大硬长的鸡巴深深操开穴眼,用小穴狼狈地吞吃精液,他正挺着腰腹摇晃屁股被自己父亲狠狠操干!

我冷眼看着落地窗后两具交叠的身影,心底忽然生出一个陌生而尖锐的质问——父亲凭什么将哥哥当做自己的玩具占为己有?凭什么?凭什么?

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前,我看到了被控制在他怀里挣逃不开的周迟,我哥那张潮红汗湿的脸颊上裹满了情欲,那是在一次一次强制高潮中诞生出来的骚淫神情。

犹如抬起利爪撕碎猎物的猛兽,父亲像是在确认猎物身上只浸满了自己的气息似的,他低头嗅闻周迟的发香,熟悉的香令他十分满意,慢慢地将唇贴覆于周迟的颈侧,落下一吻。

他用鼻尖狎昵地蹭过那截白皙的后颈,忽然张口衔咬周迟的耳尖,唇齿研磨。

周迟赤裸的胸乳被冰凉的玻璃窗面挤压得变形,胸前两只颤巍巍的红肿乳头被竹夹紧紧夹住,乳尖挺立充血,随着身后愈深愈重的肏插而起伏,形如白盘里熟透的红果,被搓揉得几欲流出甘甜汁水。

父亲抚摸着他的腰侧,手指渐渐收紧。

周迟紧闭着那双与父亲甚是相像的双眸,浓墨晕开般的眉眼被强烈欲望搅碎揉进情色的漩涡,露出直白的媚态,他却只能在喉咙里闷哼出声。

他双腿大张分跪在落地窗前,掌心紧贴玻璃,嘴里被迫含衔住漆黑冰冷的手枪,唇角不禁流下淫荡的透明涎水。

周迟的泪水沿着下巴滑落,汗水浸湿他脖颈上环扣的黑色项圈,铃铛结扣下嵌着细长的银链,另一端则被牢牢掌控在父亲的手心里,任人牵引。

我看见父亲伸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器,宽厚掌心包裹住半勃的阴茎撸动,带茧的拇指抚摸着顶端,重重碾揉过流出淫水的敏感马眼,凶悍的刺激使得垂吊在他腰侧的银链随着身体摆动而剧烈晃荡。

手枪啪地一下落在地上,周迟全身颤栗不止,指尖在窗面上抓出刺耳的毛糙声,像是玻璃发出凄声怪叫。

他开始发出急切的哭叫,拼命扭着身体挣扎躲逃,却被父亲强有力的手臂圈住腰禁锢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男人凶猛粗鲁的顶肏,过于强烈的抽插使他紧紧合拢双腿,腰腹急剧起伏颤抖,几近高潮!

父亲抬起手狠狠扇打周迟的屁股,鸡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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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越深,撞得那圆润饱满的臀肉彻底变形,穴口淫水四溅,抽插的噗哧水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色情,数十下疯狂的操弄,逼得人腿根发颤抖动不止,在瞬间攀上灭顶的快感。

“啊——!!!”

我终于听见我哥尖声哭叫,看见他难抑地扬起下巴,受不了地弹起腰,猛地挺身将精液尽数射在身前的玻璃上,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一抽一抽地往前耸动。

父亲用力钳制住周迟的腰往身下摁,再次将性器捅进他酸胀不已的肉穴里,巨物插入穴道时挤出大滩淫水,滑腻粘稠的乳白精液糊满哥哥的大腿内侧,覆盖了青紫的掐痕。

父亲抬起一只手掐住周迟的后颈,脸色变得阴戾,俯身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不知道父亲嘴里在说着什么,只见他忽然将周迟那张漂亮的脸摁在满是白浊精液的玻璃上。

炙热呼吸喷薄在窗面氤氲出朦胧水雾,周迟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像融化洇湿的水墨画,沉黑,惨白。

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身体深深跪伏,然后探出舌尖,听话地舔舐掉眼前浓稠乳白的精液,舌头卷舐而过的地方留下淡淡水痕。

被身后一记深顶肏得额头撞上窗面,他那张精致冷感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色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精欲的淫娃色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逼哥哥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出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弄着他胸前的竹夹,用力地揉捏他贫瘠的胸乳,掌心生生揉出一隆小丘,抓得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色,他低头抽泣着,指尖慢慢滑下窗面,漫长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头撞玻璃,砰,砰,滚烫的泪水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身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逼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挺直上身,扳过他的下巴去吻那张彻底被热泪浸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眼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软肉、碾压过前列腺的性器在他干涩的甬道里胡作非为,他再射不出精液,被父亲逼得狼狈射尿。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他被自己威严冷漠的父亲肏尿了。

而父亲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一把将周迟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

我看见哥哥的背上满是鞭痕,吻痕,掐痕,青紫交错,几乎寻不到一处好皮,似乎连心也一并溃烂了。

周迟细瘦的胳膊攀附在父亲的肩膀上,脸颊生汗,指尖在父亲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他越是如此,父亲操他就操得越凶,恨不得将他操死在靶场里!

项圈上的银链随顶撞猛烈摇晃着,我看见一股浓白精液从周迟的屁股里溢出滴下,他紫红肿烂的臀肉在玻璃窗上压得泛白,伤疤再度被磨破,溢出点点血珠,在窗面蹭出血痕。

周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臀肉被父亲抓得变形,双腿紧紧缠绕在父亲结实强劲的腰身上,被凶狠颠操得汗流浃背,吐出沾满精液的舌尖,身体不受控地直往后仰。

靶场里乱伦交媾的父子,被父亲操得双目翻白,压抑不住放声浪叫的兄长,这些都将成为我梦里无法抹去的荒淫画面。

是我产生出罪恶欲望的开端。

是周迟终生噩梦的伊始,不,或许他早就已经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

【三】

我感到无趣。

楼上压抑难耐的哭声,楼下深陷昏迷的周迟。

两件无瑕的赝品同时被赋予无法忍受的强烈高潮,几近破碎,尽管相貌同母亲神似,严恕也不会爱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的心早已随着母亲的死亡而消陨,湮灭。

在某些方面我们总是很理解彼此。

天际边缘压下一片暗云,连着远山也共同沦陷了。

临近暮夜,寂寥的星高挂上空,父亲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周迟回到这座令人窒息的牢笼里,他将周迟轻放在沙发上,额前一捋散乱的发丝微垂,在狭长上挑的眼睫处落下淡淡投影。

我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父亲。

他疯狗般如痴如醉的目光一寸寸剐切周迟浸满汗水、湿漉漉的脸颊,落在我眼中的画面逐渐令人脊骨发寒。

漆黑封闭的书房里传来凌乱的拍门声,父亲并不在意,他犹如虔诚的教徒,俯身吻住周迟的嘴唇,疯狂地攫取着甜蜜气息,却突然将手心覆压在哥哥纤细的脖颈上。

他的吻愈来愈深,手指也渐渐拢紧。

我毫不怀疑,那一瞬间,父亲想杀死周迟。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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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喘不过气,周迟难抑地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吟,父亲才如梦初醒般,僵硬地松开了手。

哥哥白皙的脖颈上早就被项圈勒出了一道红痕,乌青色指印深深烙印在颈侧,像铁丝缠绕的绳结在母亲僵冷灰青的脖颈处压出来的浅坑,几处随着生命消亡,再无法愈合的伤痕。

我攥紧手指,望向那个残忍的背影:“父亲。”

父亲后颈上暗黑诡异的纹身图腾尾端没入衣领,优越精悍的高大身材包裹在沉黑西装下,他站起来,慢慢转过身,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他淡淡地审着视我,那双刀刻般深邃冷厉的眼第一次对我流露出漠然和敌意,而我只是站在原处,弯了弯唇,毫无顾忌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几乎确信,父亲一定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外的我。

但那又如何。

“小厌。”我听见他说,“过来。”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父亲,兰德老师好像哭得很厉害,你要去书房看一看他吗?”

对于我的拒绝,父亲不置可否。

他一边挽起袖口,一边朝我走来,在我面前蹲下身,那被人拽掉纽扣的衬衫领口大开,赤露出大片泛红的锁骨。

锻炼有素的男人身材无疑很有看点,更何况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气质经漫长岁月打磨后显得愈发成熟稳重,容貌依旧不减当年的风流夺目。

他正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干尽人间恶事。

我垂眸盯着父亲,视线扫过他那张神情散漫的脸,落在他颈侧鲜红刺目的抓痕上,惊讶于他居然会被哥哥挠成这样。

父亲将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笑不达眼底:“是小厌今天下午没有好好上课,才惹兰德老师生气了吗?”

我不喜欢他的笑,更讨厌他拐弯抹角的试探。

“不。”我反驳道,“明明是你让他难过了。”

“好吧。”

父亲说:“好吧,是我的错,毕竟小厌一直很乖。”

他将我搂进怀里,像芙婕一样,亲吻我的额头,闷闷的笑声震得喉结发颤。

“既然这样。”父亲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道,“那我上去哄哄兰德老师,小厌在楼下看会儿哥哥,好不好?”

“……哥哥睡着了吗?”

“嗯,他睡着了。”

“那好吧。”我脸颊发麻,勉为其难地点头,“……你们不要太吵哦,会把哥哥吵醒。”

“好。”

父亲应允道,他神色平静,用拇指轻轻抚摸着刚才在我脸上掐出的红印,动作一如既往的克制且温柔,像是在抚平珍贵宝藏所受的创伤,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懊恼。

这时候,我又是他的亲亲宝贝了。

一切都归功于我实在与他太相像的容貌,我如同是跟父亲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完美复制品,所以,他一直将我视作这个世界送给他的最后一份独特的礼物。

他关心我,疼爱我,宠溺我,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从小空白缺失的情感。

只是我不明白,父亲那样对周迟,究竟是不是为了宣泄对母亲擅自做主离开他的强烈恨意。

这都不重要,楼上有人要遭殃了。

父亲上了楼,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听见指纹解锁和书房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某些时候,父亲的确言出必行。

书房大门一关上,兰德老师的哭声就被粗暴地堵进了喉咙里,只剩微弱的喘息声。

楼上走廊的灯灭了,落得满堂寂静。

也只是片刻。

我像父亲一样,俯身低头吻住哥哥的唇时,楼上突然传来压抑的哭喘,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

兰德老师低低痛叫的声音依旧很好听。

那抽在他背上的皮鞭应该是挂在书房墙柜左侧最硬最可怖的一条,父亲又撒谎骗人,他说哄哄兰德老师,却让人家连哭都压着嗓子不敢哭得太大声。

“小骚货。”

我小声咕哝道,只可惜哥哥沉睡着,他听不见。

哥哥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可我刚才亲了亲他,他依旧没有醒来。

我垂眸盯着周迟脖子上的红痕,面无表情地掀起他单薄的上衣,暧昧清晰的吻痕一连串攀沿着他的小腹延伸到胸口,两枚肿胀不堪的乳头被狠狠咬破了皮,伤口泛红。

他腰侧深深的指印似乎被刻进了血肉中,淤青严重,陈年旧伤般难以愈合,我并不心疼,我只是觉得如果因此他不能陪我玩,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充满了凌虐美感,这莫名让我想起了父亲收藏室里被打碎了的古董花瓶。

我坐在地毯上,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周迟那轻颤的浓密长睫上,有些好奇他这双眼为什么会与父亲那么相似,分明从血缘上来说,他应该跟父亲没有半点关系才对。

周迟的胸腔微微起伏,我抬手触摸他的胸口,用掌心细细感受着他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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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鼓动的生命力,咚,咚,紊乱而急切。

我想起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周迟的嘴唇冰凉干燥,并不好亲,但我愿意再亲亲试试看。

可芙婕突然从大门走了进来,她端着的白瓷盘中盛满削好皮的粗大生姜,一根一根整齐地摆盘,旁边放着一盅姜汁。

我皱起眉看向她。

“小少爷——”芙婕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她端着白盘子经过沙发时,压低声音跟我说,“可以帮哥哥把衣服拉好吗?露出肚子会着凉的。”

原则上我不想听任何人的建议。

但芙婕一直站在楼梯口,仿佛是在确认我有没有给周迟拉好衣服,难闻的姜味悠悠钻进鼻息,令人眉头紧锁。

我粗鲁地为周迟拉好衣摆,转头问芙婕:“你端这么多姜上楼做什么?”

芙婕摇了摇头,答:“小少爷,我也不知道。”

她装聋作哑有一套,从她嘴里根本撬不出什么话来,我决定一会儿自己去看看,不想再搭理她。

芙婕端着盘子进了书房。

周迟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连眉心都拧紧,眼角忽然溢出泪珠,这是做噩梦了?

我看着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母亲,母亲在最后那几日时常盯着紧闭的窗,嘴唇颤抖,灰浊的双目静静流着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被严恕逼死的男人应该是周迟的生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愿意将他称作母亲。

不过是因为他都快被严恕逼得神志不清了,居然还肯在夜里给我念故事书,抱着我哄我睡觉。

他若是知道父亲这样对周迟,会不会后悔去死?

我抬手抹去周迟眼角的泪水,待芙婕端着盘子离开后,才起身上了楼,打算为我可怜的哥哥拿一条毯子下来。

书房里香薰的气息掩盖了生姜浓重的辛辣味,大门并未关紧,从门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兰德赤裸着修长匀称的身体。

兰德老师的双臂被高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韧劲瘦的腰肢在半空中摇晃颤抖。

他金色的发丝被层层汗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滚烫热泪沿着脸颊滑落,细密地渗进颊侧的绑带里,嘴里含着深红的口球,像衔着一枚晶莹的红果。

才这么短短一会儿,兰德老师的后背上就布满了被狠力抽打出来的狰狞鞭痕,两团柔软挺翘的臀瓣通红一片,臀缝间插着一根柱体透明的粗大器具,因为无法关闭而振动了一整个下午的震动棒,让他崩溃至极。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发颤,小腹紧绷。

父亲似乎将怒意尽数发泄在他身上,挥着硬韧的皮鞭抽打他的臀,淬着冷光的鞭锋狠狠落在兰德老师细嫩的皮肤上,皮开肉绽,伤口瞬间渗出血珠。

兰德老师的身体猛地一晃:“呜……”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凶的对待过兰德老师。

他沉着脸将皮鞭丢到桌上,用力拽住兰德老师的头发,迫使其高高仰头,我看见老师的喉结拼命上下滑动,眸底溢出汹涌的水雾。

父亲的手指插入兰德老师的发间,他冷声道:“居然被一个孩子关在书房里,兰德,你可真让我感到意外。”

“呜……”兰德老师哽咽着摇头,却说不出话,“呜……”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把他交给你?”

父亲掐住他的腰,取出震动棒,而后将裹满姜汁的粗大姜条插进老师流满淫液的后穴里,手指旋转着硬长的生姜直接捅进那肠穴深处,粗鲁直接的插入使兰德老师绷紧了双腿,臀尖发颤,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

“呜呜……”

“记住这次教训。”

父亲又拿起一根姜条,拍打了下兰德老师的屁股,沿着被成撑圆的小穴再次塞进去,重重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回到老宅后也不要忘记。”

兰德老师绞紧大腿,身前的性器半勃,他流着泪点头,浑身红得像是火烧的云,小腹不断收缩。

然后他被放下,失力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去解父亲的皮带,圆润的眼中含满泪水,将落不落。

父亲终于解开了他脑后的绑带。

兰德老师张口含吞那根巨物,父亲应当是喜欢他这种求饶的方式,毕竟顶着那张脸颊跪舔他的欲望,这是母亲当初厌恶至极、完全不屑于做的事情。

“严总……”

兰德老师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粗长的性器,似乎在弱声哀求,他抬眸望着父亲。

父亲狠狠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兰德老师眨了眨眼,他埋头乖乖地吞吐吸吮着男人的阴茎,脸颊红透了。

兰德老师是个喜欢被人扇耳光的小浪货,这个出其不意的发现令我咂舌,但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父亲原来一直打算将我送回老宅,和兰德老师一起,并且一去就是十几年。

我彼时尚且还不知道,这晚将是我回到老宅前见周迟最后的一晚,此后十多年,父亲将他彻底囚禁了起来。

严恕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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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使我感到无比恶心。

他居然想独占周迟——

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疯子。

————

【四】

时间能掩埋欲望吗?

当然不能。

喉咙里溢出精液的男人脸颊通红,唇舌都被巨物磨得殷红充血,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情欲,染黑的发丝令他更有冒牌货的气质,他如今长得更像周迟,极像。

我亲爱的兰德,我的家教老师。

兰德光滑白腻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两粒乳头红肿挺立,小腹平坦而柔软,早已让人领教过将粗长的性器顶进那湿热的肠穴里迫使他小腹鼓起是何等滋味。

兰德的确是个漂亮的玩物,也是个品性拙劣的监视器,他陪在我身边的这些年,依旧会借着机会卖主求荣,向远在异国的父亲发骚发浪。

我坐在床上,伸手抬起兰德的下巴,垂眸盯着他含满精液的唇舌,眸光渐暗。

紧紧绑在脑后的领带剥夺了兰德的光明,看他阴茎半勃地跪立在我面前,我由衷感到厌烦,忽然抬脚踩住了他的性器。

足心感受到他赤热勃硬的欲望,我用力踩揉着,趾腹狠狠碾压精囊,过凶过猛的刺激使兰德发出情色的喘息,眼见得半勃的性器完全挺翘,顶端微微流出性液,沾湿了他白嫩的大腿内侧,我勾唇笑了笑。

“兰德老师好淫荡啊。”

“啊……小少爷。”兰德低低地叫了一声,弓起腰,不敢主动抚慰自己勃发的阴茎,汗湿的脸庞染上情欲的潮红,他骚淫地摇着屁股央求道,“小少爷,求您给我……”

“给你什么?这个?”我嘲弄道,使坏地玩弄他的性器顶端,足心蹭过流水的马眼,感受到兰德的颤栗,“老师,你想要什么呢?”

“呜……小少爷,要……要小少爷。”

兰德呜咽着,小腹微微颤抖抽搐,我知道这是他即将高潮时的反应,他这只十年如一日发情的贱狗。

我收敛起笑意,摸了摸他深黑的发丝。

兰德依旧只称呼我为小少爷,但其实少爷小不小,他这一年深刻地领教过,难道还不知道么?

“兰德老师,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就是这样教我的,你猜他会不会杀了你?”

兰德脊背一僵,他瑟缩着肩膀,低下了脑袋。

我碾玩着兰德下身坚挺的性器,却发觉到他的欲望越来越深,这当然令人很不满意。

啪——

我抬起手狠狠扇了兰德一耳光,看着他白皙的脸庞上显出几道鲜红指印,果然心情好多了:“贱狗。”

“谢谢……小少爷。”

兰德乖巧地开口,他双手撑在我腿侧,俯身吻了吻我的膝盖,温热的唇瓣触感极软,探出的舌尖又湿又热。

我低头看着兰德头顶深黑的发旋,他那经阴影覆压的凹陷锁骨上,被我用黑色记号笔写满了淫话,两枚肿大的乳头上钉着银环,小腹上细腻的薄肌触感还算不错,勃起的性器被踩得一直往外流出淫水。

我从床上的方盒里拿起一根玻璃直棒,让兰德亲手触碰感受到:“老师,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他细长的手指有些颤抖,这大概是因为我经常玩这样的游戏,而他总是因为回答错误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或许也可以算作奖励,不是吗,他这么欠操。

“老师,摸出来了吗?”

兰德的指腹一触碰到冰冷的小棒,就不敢再动了,他抬起脸,泪水渗透领带边缘,沿着脸颊流下,即使无法看见他那双眼,我也能想象到他眸底盛满的恐惧。

“不要,小少爷,不要……”

“老师,听话。”我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颊,足下用力碾踩他的性器,笑了笑,“把它插进你的身体里面,好不好?”

我抬脚踩下他的肩膀,命令道:“躺下。”

“小少爷……”兰德的手肘撑在身后,他是这样脆弱,可真像极了周迟,连声音也越来越像,“小少爷……”

我站起身,将束缚着他双眼的领带解开,丢到床上,晃眼的灯光刺痛了双目,他不适地眨眼,滚动的喉结像是雨后抖落的花苞,身体仰躺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微微发颤。

现在不像了,因为那双圆润惹人怜爱的眼睛。

我拿起那根细长的玻璃棒,俯身摁住兰德的肩膀,掌心触碰到他柔软的皮肤,我声音渐冷:“老师,不要乱动。”

“呃啊——”兰德老师不敢再乱动,他难耐地喘息着,撑在身后的手指紧曲,死死扣在地板上。

裹满热感润滑油的玻璃直棒一寸寸插入他性器顶端,细棒越往尿道深处插,阻力越大,我笑着往外旋转拉出些许,再次将其一举插了进去,兰德疼得曲起膝盖,连脚趾绷紧了。

他声音发哑:“小少爷,这样有点疼。”

“哦。”

我毫不在意,抬手拍了拍他平坦的小腹,让人翻身跪趴在地上,又从方盒里拿出半拳大的水晶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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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于是不敢再说话,他听话地爬起来在我身前跪好,腰身下塌,臀尖高翘,尾骨上方两处深陷的腰窝浸满暖光,连带着骚货这两个黑字也变得刺目。

“老师。”我问他,“兰德究竟是不是骚货呢?”

兰德耳尖发红,晕乎乎的:“兰德不是……小少爷。”

“那他怎么叫得这么骚呢?”

“啊……慢、慢点、小少爷。”兰德绷紧了腰。

我揉捏着兰德的臀瓣,将冰冷的珠子慢慢推进那翕张的淫穴里,看着紧致的穴口彻底吞下一颗圆滚的大珠子,我继续将第二颗往里送进去。

“啊……啊、好胀……”

兰德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用后穴接纳着珠子的侵入,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更令他感到煎熬的应该是身前插在性器里的尿道棒,身前身后的折磨让他绷紧了腰身。

“小少爷,太深了,可、可以了……不要……”在我将第三颗珠子塞进去的时候,兰德终于抬起脸开口求饶,他手心在地面撑出红痕,膝盖上也跪出了印子,大腿根轻幅度抽动痉挛。

半吞进去的珠子卡在穴口,将肉壁撑出胀圆的形状,我抬手抽打一下他的臀,那粉嫩的穴口就吞吐一下,直到将整个珠子都吞进去,外面吊着长长的一串,像分节的尾巴。

“好吧。”

我把兰德拉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抱得很紧,不敢松手似的,骨肉匀称的胳膊环绕在我的腰背上,心跳声震耳欲聋,胸腔怦怦怦地鼓动着,我双臂撑在兰德身侧,下身磨蹭着他的性器,时不时顶过尿道棒尾端。

“啊……啊……”兰德曲起双腿,根本受不住刺激,他扭着腰想要躲开,“好疼……小少爷……”

“老师,要乖。”

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兰德眼神迷蒙地望向我,害怕地曲起了双腿。

我把着兰德的双腿将他拉到身下,彻底将其摁压在他身体两侧,身下粗硕的性器顶在微张的穴口,不经任何润滑,狠狠顶入,连同串珠一并被推进可怖的深度!

兰德猝然扬起脖颈痛叫了声:“呃啊——”

我挺身强行肏开他的身体,将珠子往里深深操进去,兰德瞬间僵直了腰,手肘撑在床上,下巴搁在我肩上有些发颤,插着尿道棒的性器顶磨在我腹侧,有些痒。

“小少爷,不要……”

他沉痛地喘息着,分明是拒绝,却抱紧了我的背。

回答兰德的只有一记深顶,深埋体内的巨物又粗又硬,肏得他穴口大开,我将他的双腿紧紧摁在身侧,看着他性器顶端露出的尿道棒,又忽然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啊——”兰德惊慌失措地抬眸看向我。

我用拇指抵住尿道棒的尾端,继续往里摁插进去,与此同时身下一个猛顶,连同串珠都被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处,我感受到他惊惶地抽动了一下腰,连小腹都被操得微微凸起。

“老师摸摸看。”

我拉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感受,掌心轻轻覆于肚脐眼上两寸,兰德失神地望着我,眼角绯红,难受得连气都喘不匀。

我牵引着他的手心描摹形状:“老师,你看——”

“呜……”

炙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胡乱开拓侵入,每深顶一下,都将串珠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水晶珠被兰德逐渐升高的体温浸泡得发热,碾压过敏感处,惹得他一阵激灵。

我俯下身,在兰德挺立的胸口落下一吻,随即舔舐着他挺立的乳头,探出舌尖戳刺,我感受到那包裹着我的欲望的甬道绞紧,兰德抚摸着我的后颈,喉咙里发出了更加甜腻亢奋的呻吟声,颤抖着挺身将乳头往我嘴边送。

我伸手揪弄着他白皙的乳肉,将阴茎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合不拢的淫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渍渍水声不绝于耳,在那炙热温暖的肠穴里肏插数百下,连臀肉都撞到通红一片。

兰德爽得脚趾都绷紧了,他开始想要推开我,却根本没有力气,又开始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我:“小少爷,前面……前面拔出来好不好?”

他的手肘撑在床上,仰头啄吻我的脸颊,缠绵的气息被拢进激烈的肏插里,我将他抱起,粗鲁地抽出插在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兰德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惊叫着射出精液。

“老师,射了好多。”我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看他脸颊发着红晕,身下颠操的动作愈发凶猛,“骚货。”

兰德深深爬伏在床上,臀肉被顶出层层肉浪,射进他穴里的精液满得溢出来,我抽出阴茎,拍了拍他的屁股。

“兰德。”剩下的话不需要我再说。

兰德塌下腰,伸手掰开臀瓣,细长白皙的手指衬托得臀肉愈发赤色,修长手指沾染着乳白精液,掰揉出几道指印,臀缝间的小口淫荡地往外吐着淫液。

我用两根手指沿着穴褶揉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兰德没忍住往前耸腰,胸口垂在床边,乳尖磨得生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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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疼……”

手指一寸寸往穴里探入,导出埋在深处的淫液,指腹蹭擦过肿胀的肉壁,引起兰德一阵发抖,肠穴缩紧,深深挤压着指根,我只好用两只手指扩开穴道,搔刮着他体内残余的精液。

手指勾住细链,拉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珠子。

紧致的肠穴阻力极大,兰德起伏的肩胛骨像两瓣蝶翅,虚假的、淫贱的、迷幻的——

被扔到床边的拉珠滚落到地毯上。

兰德卸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胸腹尚在伏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埋进深黑发丝里,阴影将他埋没,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拨开遮住他脸侧的发丝:“老师,要跟我回去么?”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

我于是笑了,轻轻摸了摸兰德的头发,我将他金色的发丝染黑,逼他模仿周迟的一举一动,兰德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学东西总是很快,至少让我还算满意,所以我可以允许他将我当做严恕。

兰德那么爱我的父亲,连在床上都叫着他的名字。

他有时候也会动情的叫着小少爷,但我不爱听,会狠狠扇肿他的脸,可他还是叫,又骚又贱。

兰德这个天生的婊子,在老宅这么多年,屁股都快被人干烂了,而我腻了,操他真的很没意思。

我想操周迟,我梦里的另一位主角。

我要回去找我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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