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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而肃穆的礼乐回响在偌大的教堂里,下午四点的阳光,洒在彩色的玻璃花窗上,折射出斑驳绚烂的浮影。
沉重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响,身披白纱的新娘,羞赧地低垂着头,被高大英俊的男人牵引着,一步一步踏向神圣的红毯尽头。
人群簇拥在两侧,每个人的眼里都盈满笑意。他们在忠心地祝福着这一对璧人——佳偶天成,惹人艳羡。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又新鲜的花香,新娘走过,似乎还留下一串更为浓重的馨香。
“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牧师合上圣经,慈爱的目光垂帘地扫过每一个人,他代表上帝见证这一切,声音和着两侧浑厚的管风琴一起震动,恍若上帝低语。
门于是再次被打开,所有人都像约定好了一般,目光纷纷扫过来。
鹿鸣还没准备好,便被推上了红毯。
他手里的玫瑰似火,新鲜得仿佛还沾着晨露,发出令人目眩的光。最顶端的一朵花苞上,当然还圈着更夺目的东西——一对对戒。
有人在身后低声催促,鹿鸣便收回过久停留的目光,他捧着花束一步一步往前走,步伐缓慢,鞋跟踩在那些香槟色的玫瑰花瓣上,绵密又时而发出吱嘎的脆响。
一段不算长的路,他却至少停下来休息过两次。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离得近的人如果留心,甚至能注意到他因为过度忍耐而咬到发白的下唇,那一排像编贝般排列整齐的牙齿,此时正细细地打着颤,怪异却又惹人怜爱。
鹿鸣不走了,他站在红毯的正中央低垂着头,眼角浮出一层透湿的粉。将要西垂的阳光还是正正好好的金色,像在他的脸上随意撒下一把金粉,把无数从毛孔中挤出来的汗珠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像是独幕剧舞台上唯一一束的聚光灯,只为男主角挑亮这一整片黑暗。
“孩子,上帝垂爱,到我这儿来。”连神父也被少年天使一样的面庞蒙蔽,他伸出手,低沉又温柔地呼唤。
鹿鸣抬起脚,理智迫使他迈出步伐,朝着红毯尽头走,可没人知道他一派盛装的华服下掩盖着怎么样一具淫荡的肉体,更不会有人猜到,就在他踏上红毯的那一刻,直通灵魂的快感和恐惧的战栗,已然把他送上一个顶峰。
腿根湿热,他猜那条手巾没能堵住自己贪吃的女穴,早上被父亲灌满在里面的精液,正缓缓从甬道滑出,伴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黏腻地糊满了整个阴阜。
前面硬得滴水,却无从纾解,清晨的时候父亲特意用电线缠绕了好几圈,没有允许,他连一滴都射不出来。
电线的另一端,连着另一个作恶的工具,小小一枚,轻松吃进他的屁眼。好像在没日没夜的震动中,逐渐变成一根男人的阴茎,死命碾磨着肠道里的那一点,逼得他时不时地腿软高潮,连站都站不住。
唯一庆幸的是,爸爸给自己选了条黑色的裤子,喷薄的肠液和淅淅沥沥滴水的龟头都不会在上面显山露水。于是光从外表上看,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清秀少年,鹿家最宝贝的少爷,怀着对生母的追思来参加父亲的第二次婚礼。
鹿鸣对父亲的心思心知肚明。
他是变态,绑架着被玩烂的儿子来参加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口袋,按下操控跳蛋的遥控器——毫不知情的新娘,娇滴滴地挽着他的另一只手,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假象下,还不知道身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和继子背地里下流地调着情。
不过,鹿鸣唯一能承认的一点或许就是:无论现在正上演的是是哪一种故事剧本,自己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艰难地穿过红毯,因为企图掩盖异样,连指尖被玫瑰刺出血都浑然不觉。
戒指被取下,火红的玫瑰花瓣被摘下揉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连眼角湿软的粉都黯淡下去,不再赤裸裸地勾着人。
男人的目光流连忘返,始终徘徊在他手上那滴将落未落的血珠上。
性欲从未像此刻般来得突然。古怪,蓬勃,却炽热又高昂。
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下身的剧烈变化,脑海中是从前的上百个日夜,青涩的儿子被自己逐渐肏熟,眼前好像浮现起一个朦胧又具体的画面:隆冬的某个傍晚,西沉的阳光投在鹿鸣光裸一片的后背上,像一大片播放电影时拉起的幕布,泛着簇新的白,当中又挂着几道漫不经心的印痕,深深浅浅,青紫交错,都源自于父爱的馈赠。
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里,他把儿子困在负一楼的杂物间里侵犯。
窄小逼仄的空间里没有暖气,南方的冬天湿冷彻骨,阳光并不能蒸发这冷意的万分之一,于是鹿鸣边被干得呻吟边打颤,牙齿也发抖,碰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听得有趣,伸手去拽儿子前面流水的阴茎。很奇怪,明明刚才冷得怎么样都硬不起来,却在父亲深深浅浅的肏弄中渐渐勃起了,现在又硬得不行,一抽一抽得想要射精。
父亲没阻拦他,还慈悲地腾出两根手指揉捻他藏在肉瓣下的小阴蒂
', ' ')('。哪里不常玩,一碰就出水,火热的清液像是流不尽,越揉越多,越揉越烫。
很快身体也跟着发热,抱着他的男人感觉像握住了一杯冬日里的卡布奇诺,亲密的体温熨帖着心尖那一点在乎。
最后阴蒂被玩得饱涨软烂,肉逼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做父亲的纵容了他的一时任性,允许他用阴茎和阴蒂一起高潮,鹿鸣的一把细腰抖得几乎握不住,他压抑着濒死的低喘,两片线条突出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美丽蝴蝶,要从身上人的心尖抖落。
很奇怪。刚刚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射精意愿,那对蝴蝶骨却像勾进了做父亲的心里——他最终迷失在这雪白一片中,在儿子痉挛吸吮的肉嘴中痛快射精。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鹿鸣的子宫被精液泡得热胀温暖,却又微微发麻。射的太多太浓,鼓起的小腹甚至已经看不见埋在里面的鸡巴的形状,像是清晨起床憋久了尿,凸出浑圆的弧度。
两个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父亲这才注意到儿子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浑身上下像从水里捞出来,无数汗珠从肌理分明的皮肤上滚落。
他抬起头,恍然间看见两人抱在一起的黏腻肌肤上,汗液蒸发,正升腾起无数细小的水汽。他又激动地扭过儿子的脸殷切吻上去,火热的吐息在彼此的唇畔传递,太阳正要沉下去,空气愈发阴冷,他们呵出的白雾,透过垂暮的夕阳,勾勒出一片朦胧的幻境。
——空气中蒸发的不是热量,是他们久久挥散不去的情欲。
……
“新郎,现在可以交换戒指了。”神父再次提高了声音,提醒着仿佛沉入某种深刻回忆里的英俊男人。
这一次,他好像极快地回过神来,侧过脸朝着新娘温柔一笑,便轻易化解了对方的满腔尴尬和不满。
素色的戒指分别交到两位主角手中,在无数道目光的追逐下,两人交换戒指,彼此的脸上都写满了甜蜜和缱绻。
教堂钟声敲响,无数的花瓣雨从空中飘落,在数不清的欢呼和祝福中,新郎新娘拥吻在一起。
——幸福的另一面,划破虚假的表象,还有那一道被藏在阴影下的翳色。
比如新郎从未离开过口袋的右手,比如那一道躲进人群后的身影。
无人知晓的B面,悍然书写着另一种结局:新婚的父亲,在仪式完成的钟声里,悄悄把跳蛋的开关推向了最顶端。
信号接收器的另一头,藏在儿子内裤里的秘密,高潮如欢呼的人潮般涌来。鹿鸣感觉到意识正在与肉体撕扯分离,后穴深处潮涌般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他捂住嘴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裤子已经湿透,轻轻一摸便能拧出来水。
自己已经骚得发熟,却被裹挟在人群中,半步都不能逃离。父亲偏过头同面前的女人接吻,只有自己知道他根本没闭上眼。
对啊,他没闭上眼,因为他从始至终只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写满毫不掩饰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诉说着,他有多么渴望在人群的注视下,狠狠贯穿自己亲生儿子的骚逼。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告诉在场的每个人,这对父子的苟合从很久以前便已经根植于肮脏的泥土里,像一朵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娇艳玫瑰,明知下一秒便是枯萎,却还是在无数个深沉的夜色里悄悄绽放,散发出饱满又烂熟的香甜气息。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父亲。
就算儿子不能成为白天里的新娘也无所谓,神通广大的父亲,疯癫痴狂的父亲,总能用一千种更为疯狂的方式向他证明,谁才是属于自己的禁脔,沉入这场恶魔的低语。
……
可怜的鹿鸣,摇着头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出教堂。
夕阳终于开始沉入地平线。
午夜正要开始,恶魔又怎会容许写到一半的故事无人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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