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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深秋来临,落叶遍地金黄。
鹿鸣依旧没回学校去上学,被爸爸藏在房间深处。白嫩的身体落下永远消退不了的紫红吻痕,漆黑的眼眸像漂亮的玻璃珠,失去了灵气,终于成为了一件漂亮摆设。
父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手里不缺的永远是各式各样的小礼物。
有时是一支鲜艳的玫瑰花,有时是一件漂亮衣服,换着花样把外面的精彩世界带进这间屋子,想方设法让心爱的宝贝重燃好奇和生机。
“啊、爸、爸爸!”少年娇嫩的身体倒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慌张无措地叫喊着。一大捧红玫瑰也一同倒在他的怀里,新鲜的花露洇湿了昂贵的丝绸衬衫,落下一个个深色暗点。
柔软的花瓣撒落一地,偶尔几瓣滑进他的深V领口,紧贴牛奶似的肌肤,视觉上的强烈对比让人克制不住地逼近、触碰。
父亲的吻隔着一片烈火似的玫瑰花瓣,落在宝贝的胸口,贴着心脏传递灼热的体温。
“今天在房间里都做了很么?爸爸好想知道。”带着尖刺的花茎被扔到一边,只留下满身的花瓣,宝贝像沐浴在一片绯色晚霞中,水色的唇瓣颤抖着回答。
“看书、吃饭、睡觉。”
“骗子。”父亲立马打断,下身恶劣地磨着他慢慢画圈,就是不再抽送。
“我、我没有。”可怜宝贝只能抖着腰,偷偷地小幅挺动,贝齿咬住下唇,难耐又无助。
“没有想我?一点都没有。”假装伤心,父亲舔着他雪白的脖子问。
从前不觉得这样露骨的衣服好,可穿在宝贝身上却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明明进门时还顾忌他的身体,只想抱在一起说说话,可等换好衣服走出来,一切早已失控。
自己亲手穿上的衣服,转眼间又轻而易举撕烂,松松垮垮挂在儿子身上。
明明是再纯洁不过的神情,在露骨撩人的衣衫包裹下,立马催化出不一样的感情。儿子的清纯像一枚致命春药,准确击中父亲的兴奋点。
“想、想了……”敌不过爸爸老练的玩弄,宝贝吐出一口气,红着脸承认。
“想爸爸的什么?”明知这种情况下怎么都会得到肯定答案,男人还是轻易被取悦,抚摸着他光裸的屁股边做边问,“狠狠操你的小肚子还是……这里?”
灵活的手指探入饱满臀肉,轻轻按在一张一合的小屁眼上。
鹿鸣身体一僵,脸色刷地惨白。
记忆中的感觉唤醒了身体里的每根神经,未知的地点,他被陌生人夺走了后穴的第一次。即使理智已经反复催眠,但埋藏在心底的害怕和恐惧,还是会随时随地冲破禁锢,提醒他那些不堪的触碰。
感受到稍稍探进去的指尖被蓦地夹紧,父亲的声音越发低沉滚烫,“夹死爸爸了,这么迫不及待被干后面?”
宝贝拧着眉头,挣扎着挣脱不过,被抱着屁股坐起来,面对面的。
“怎么了?”男人沉声问,明显察觉到他的抗拒和颤抖,不同于往日被玩爽了时的反应,是实打实的害怕。
鹿鸣难以启齿,他不敢同父亲说自己后穴被开苞的事实,只得慌乱求饶,把那一点不寻常的恐惧掩饰得极好:“爸爸,今天只插小逼好不好?”
父亲凝着他,眉尾微挑,视线和呼吸逐渐变得火热,哑着嗓子却故意沉了脸色,“不好。”
宝贝抬起头,看着爸爸深不见底的视线,那目光有如实质,几乎将他贯穿。脑袋里浑浑噩噩,于是不假思索地扬起头去勾父亲的唇,主动又放荡,揽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学平时被宠爱时的那样,密密匝匝地蹭着爸爸的唇喘气。
做父亲的明知不对劲,却沉溺于宝贝难得的主动勾引,像水下美丽的海妖,缠绕着摄人心魄的魔力,一旦沦陷便情难自拔。
反客为主也不过眨眼间的事。火热健硕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可却被宝贝坚定地推着胸膛,慢慢地覆上来。
“爸爸总是欺负我。”鹿鸣皱着眉叹息,刚被折磨过的嘴唇泛着潋滟水光,又红又肿。可神态又分明是埋怨似的嗔怪,让父亲刚射过精的阴茎被看了一眼,就颤颤巍巍地又硬起来。
“不欺负,疼都不够。”只得放软了语调,耐着性子哄。严厉的父亲从没这么低声下气同他说过话,一只手还握着半勃的鸡巴,上下草草撸动两把,却难得纾解。
灼心噬骨的痒,他盯着儿子藏在幽暗处水淋淋的花穴,眼中似乎蛰伏着一头猛兽,蠢蠢欲动。
耻丘相抵,黑森林似的耻毛都交错缠成一团,大半是他的,磨着儿子蚌肉似的娇嫩阴阜,直教人心跳如急鼓。
今夜的宝贝好像格外热情,又格外放浪,偏不叫他向往日般主导性爱,反而撑着一截嫩藕般的小臂,虚虚抵在胸膛上,就是不让他欺上来。
下身硬得发疼,鲜红龟头面目狰狞,贴着娇嫩大腿肉一点一点反复磨蹭,鹿鸣垂下头低声喘,抖着腰把身上扯烂的衬衫脱下来,露出两颗满是吻痕的椒乳。
眼
', ' ')('看着撩拨成功,父亲急色地低头去舔,却被他狠狠推了一把,上身都往后仰去。
心中难免起了一团凉丝丝的雾,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见浑身抖着软肉的娇宝贝抬起小屁股,扶起骇人的粗鸡巴,牙齿打着颤一点一点拨开湿透了的花瓣,挺着腰往下坐。
父亲的后槽牙几乎都被咬碎。
这样的体位还是第一次做,两人都嘶嘶抽着冷气,一点点摸索着。全凭身体感官,小穴一寸寸吞下怒胀阴茎,像贪吃的小嘴,血口被撑到极致,边缘那圈薄皮都失了血色,白到近乎透明。
宝贝娇软怕疼,此刻却感受着柱身上交错缠绕的筋脉蹭着自己敏感的阴道壁滑动,仿佛全身都被打上相同的纹路,一点点被肉刃劈开填满。
难耐试探了十多分钟,也只艰难吞下了一截龟头,坐抱在一起的两人早就大汗淋漓,没哪个好受些。
强势父亲忍不住,浅吻着宝贝的下巴缓缓挺动鸡巴,却把正在眯着眼喘气的人激得猛地一颤,半边腰都塌下来。
看人蹙着眉头难耐得紧,便不敢再乱动,只低声哄着:“宝贝动动屁股,爸爸不好受。”
鹿鸣微微睁开眼,只觉得房间里空调温度把他的脑袋都加热成了一堆黏腻浆糊,被爸爸半哄半强迫着支起腰,也真的一下一下套弄起火热肉棒来。
食髓知味尝到了这个体位的甜头,渐渐地动作愈发大起来,上下坐插了几十下,小腹酸软得一塌糊涂,一抽一抽得就要痉挛,一只大手却突然罩上来,卡住不停抖动的小阴茎,恶劣发话。
“再来些宝贝,爸爸连味道都没吃到。”
鹿鸣双手撑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草草抬动两下屁股便想敷衍了事,没想到爸爸放开了他的小鸡巴却不打算放过他,大掌“啪”地一声拍在他的后背,把他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捧着他屁股上的两团软肉,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相比之下,方才他的扭腰就像是小奶猫伸了爪子浅浅挠了两下,非但不解痒反而更激起骨头深处的瘾,所以才让爸爸现在发了疯似的在他的小穴里抽送。
内腔里热得仿佛擦着了火,鹿鸣抖着唇连喊都喊不出来,只知道扭着腰“噢噢”乱叫,活像一只被人按着屁股灌精的野兽。
羊毛地毯上很快沾上腥膻味道,混合着难以分辨的体液,爸爸和儿子抱在一起抖,比草丛里两条拖着尾巴交媾的淫蛇还疯狂。
一晚上的激烈性爱后,鹿鸣倒在爸爸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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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身体清清爽爽,除了一身有新有旧的爱痕,连睡衣都端端正正套在身上。
要不是一动就软的冒酸水的腿根和腰,他恐怕总是会把夜晚里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
“喵——”房间里传来细细一声响,鹿鸣赤着脚下床,果不其然,在窗边的矮几上发现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只不过盒子的上端被凿开一个拳头大的洞,细细簌簌的响动便是从这里传出来。
他走过去往盒子里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猫扒着纸盒的边朝他叫,软绵绵的声音,两只通透的眼睛格外纯净漂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鹿鸣喜出望外,连忙把猫从盒子里抱出来,又去喊佣人准备牛奶和小鱼干,脸上的表情灵动又鲜活。
整整一天便由小奶猫陪着他度过,从前不觉得,现在有了这圆乎乎肉滚滚的一团才明白,从前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日子该有多寂寥。
不是没想过这是谁送来的礼物,只不过答案实在过于明显,随意进出他的房间,趁他熟睡未醒时留下惊喜,能有这等通天本领的,就只有爱他护他、把他当成自己眼珠子般疼惜的父亲。
奶猫跳过来拿湿漉漉的笔尖蹭他的脚趾,连同心里温暖的热源汇成一道暖流。他扭头看向窗外,太阳斜斜地挂在天空,深秋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明媚,金黄的落叶打着旋落下,鹿家宅邸门前只有一个常年驻守的保镖,高壮挺阔的后背,一如父亲般坚实可靠。
他把脸埋进屈起的膝间,胸膛不自觉发紧发烫,咚咚地震着耳膜,可下一秒又有一只大手慢慢垂下,抚平了心头那些滚烫的褶皱。
从未有一刻像这样期待父亲赶紧出现在面前,倘若真的遂了他的愿,他也丝毫不会怀疑自己敞开一颗火热心脏,朝着他,走向他的怀里,永远栖居于此。
……
也许是混混沌沌想了一下午,到了夕阳西垂的时候,鹿鸣便沉沉睡去,连佣人的敲门声也没听见。
再醒来时已是夜里,清冷的月光透过纱帘撒落一地,奶猫扒拉着他的衣角喵喵直叫,生怕自己的新主人有什么不测,从此长睡不醒。
他安抚完它,到了点牛奶到脚边的碗里,看着他舔完了一大半,才起身去浴室里洗了把脸。
拧开房门,门口的地上搁了一碟奶油意面,摸温度就知道刚刚才热过不久,鹿鸣踮起脚尖张望了两眼黑黢黢的走廊,幽长不见终点,亮着的一排壁灯就好像古代欧洲城堡里一个个举着火把的忠诚士兵。
盘子很快
', ' ')('被重新摆回门口,意面只勉强动了两三口。
鹿鸣一颗心扑在归家的父亲身上,可今晚,爸爸却没有回来。
他那时还不知道刚对爱燃起一丝希望的自己又将掉进一个怎样的旋涡,生平第一次主动拿起手机打父亲的电话,拨了三次,却只得到一串忙音。
月凉如水,心中那团烧了一天的热火一点点被掐灭,小猫又过来蹭他的衣角,可再也捂热不了他冰凉的指尖。
门口有脚步声,他连忙跌跌撞撞跑出去,抓住正要撤走餐盘的佣人,急急忙忙地问:“爸爸呢?爸爸回来了吗?”
佣人的脸上显而易见地划过一丝窘迫,从头到尾不敢抬头看他,犹犹豫豫地张口回答:“先生,先生他……”
鹿鸣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当下他却难以辨别这意味着什么,只得沉了声音重复问:“他今晚去哪了?”
“先生傍晚打过电话,说……他不回来了。”佣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乎不可闻。
每晚都来看他的爸爸,每晚都给他带来花和礼物的爸爸,每晚都来找他像情人般温存的爸爸,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怎么就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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