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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叮铃铃响起来,晚自习的时间到了。
鹿鸣学习优异,自然没有留过校,于是此时楼道里脚步踢踏,一群少年嬉笑着路过。
“哎,里面灯亮着你看见没?”有人伸手推了推门。
“是不是忘记关了,要不要喊老师来?”另一个声音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好像想透过门缝往里窥探。
“爸爸……”站在门边的少年咬着牙开口,潮红的脸上,表情清纯却诱人。
在钢琴前的高大男人背脊笔挺,一双修长匀称的手在黑白琴键上翩翩起舞,美得像纷飞蝴蝶。
猛然间优美钢琴曲戛然而止,他转过身,锐利目光几乎刺穿一切。
“喊我什么。”薄唇抿成一条线,长腿交迭,神情漠漠多了几分不满。
“老、老师。”站在那里的男孩咬着牙,声如蚊呐。脸上的红几乎比刚刚才落下的晚霞还要艳,一直蔓延到眼角,红彤彤湿漉漉仿佛打上了“快来欺负我”的烙印。
男人移开视线,手腕上的名贵腕表在日光灯下反射出锋芒,没什么情绪地转过身,“这次迟到了十五分钟。”
中断的钢琴曲继续上演,急促多变的琴音,在空荡的琴室里不断震荡,像极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告。
晚自习铃打响第二遍,门口的不速之客才纷纷远去。周围回归安静,可鹿鸣却依旧忐忑,犹豫着不敢上前一步。
“过来,让老师检查昨晚的作业。”掌权者在施令。
鹿鸣夹着腿走过去,股间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战栗,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今天是一对一辅导课,对不对?”刚靠近就被一把揽住腰,凑过来在他耳边吐息,亲密得又不像老师和学生。
“能、能快一点吗……”白嫩宝贝小声开口,像是乞求,看着男人的脸色又哀哀地加上一句,“老师。”
陪变态父亲玩角色扮演,生怕有一点忤逆。内心颤得仿佛在打鼓,咚咚咚响个不停。
难得主动乖顺,连暴戾父亲都温和了眉眼,埋在他颈侧诱哄,“只要宝宝乖,玩完游戏爸爸就带你回家。”
还没等他回答,已经被火热大掌推上钢琴,“老师先检查上面的作业好不好?张嘴。”
“啊……唔。”小嘴刚张开一个口就被父亲狠狠侵入。
明明是年轻钢琴老师被淫荡学生勾引的剧本,父亲却迫不及待地勾他的小舌到嘴里肆意舔弄,像个急色的饥渴嫖客。
粗厚舌苔刮过柔软口腔,宝贝被迫完全张开嘴任人亵玩。
小嘴和肉逼一样湿热,深色的媚红,父亲总有本事把他身上任何一处都玩成骚穴,不断滴下泛滥成灾的透明液体。
“呼……”父亲边舔他的小嘴边喘粗气,抵着他的额头鼻息交缠,火热温度全在两人脸上来回触碰传递。
放过小舌也不代表着游戏结束,马上又轻而易举顶进他嗓子眼细细骚弄,刺激得他叫也叫不出,张牙舞爪地挣扎,生怕被粗厚舌头堵住呼吸。
爸爸最爱他受不了时挣扎的模样。
一双臂膀像钢筋般牢牢把他嵌在怀抱里,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后脑勺防止逃开,拼死也要折磨他。
他曾经被爸爸舔舌头、玩小嘴弄射过,这些都是痛苦又刺激的回忆,一辈子也不敢和别人说。
“好骚,作业做得好棒。”不知过了多久,父亲终于舍得放开他,刘海都已经湿透,英俊脸庞上全是汗。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手指揩去嘴边兜不住的口水,视线却落到父亲下巴上。
同样的一块,青涩胡茬还没泛起,就先蹭上湿淋淋暧昧不清的水渍,足以见证纠缠有多激烈。
擦干了自己的还有爸爸的,这是他们无数乱伦做爱痕迹里的一种,玩角色扮演也遮掩不掉的伤痕。
“湿透了,恨不得天天奸你嘴。”
父亲当然不止会天天疼爱他的嘴。
上面作业检查完了,很快轮到下面。下体被轻车熟路捅进一根手指,他抖着大腿,叫声像发情的幼猫。
额发上全是汗,轻轻一甩就有无数晶莹钻石一样的水珠滚落到钢琴上。
“放松,老师不会弄疼你的。”一串吻落在舒展不开的眉心,爸爸抱着他轻声哄。让他打开腿,老师要检查作业成果。
实在不是他不愿意。努力夹紧几乎成了本能反应,因为稍稍一松开,甬道深处的浓白浊精就会混着淫液一起涌出来。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宝贝才终于同意分开腿。
可男人却盯着深色地板上牛奶般浓稠的一滩勃然大怒,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钢琴支架上,咬着牙问,“骚学生,逼里精液是谁的?”
鹿鸣抻直了白嫩一条长腿,后背都悬空,条件反射般抱住父亲的手臂,艰难呼吸,“是、是爸爸的……”
男人全身怒意更浓,又把他抱回来,一条腿狠狠卡进宝贝两腿之间。
“这么小就被爸爸操?”他恶意凑近了羞辱,一根手指轻轻在
', ' ')('那道留着精液的大腿上抹了一下,故意沾上腥膻浓精,当着他的面舔进口中。
“啊!啊!”父亲的这个举动映在他眼底,刺激得他只能哀叫,好像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撞破了自己和父亲情事的无关某某。
一想到千疮百孔的肮脏关系就要暴露在阳光下,宝贝就全身打摆,后槽牙咯吱咯吱响。
“求求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被人肏烂的松货,怪不得这么淫荡。”男人又羞辱,折起他一条腿就往里挺腰,硕大龟头直接闯进柔嫩女穴,铁了心要惩罚他。
“不听话的乖学生。”未经前戏抚慰,宝贝的肉逼就吃进硕大肉棒。虽然有爸爸刚刚才射完一轮的精液做润滑,却还是让尖叫一下卡进嗓子眼里。
父亲把他颠起来,攒着劲一下下直干进宫腔,干得他很快神志不清,逼肉软烂,碰一下就哗啦啦淌水。
“哦,哦……”鹿鸣很快就发了癫,像得了淫病,上下两个孔一起流水,仿佛要把血液里的水分也一起蒸发干净。
做父亲的最看不得儿子这种痴态,仿佛只要插进来,谁的大鸡巴都任他伺候。
“为什么勾引老师?”偏偏还要继续未完的游戏,随着颠弄节奏出声提醒,“为什么要让老师忍不住?”
“不、呃啊……我没、没有。”鹿鸣痛苦地摇头,尽管早就知道这是父亲数不尽性癖里的其中一种,故意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没有?”男人一声冷笑,睨着眼看他趴在纯黑钢琴上,全是肉的小屁股跟着腰被顶得一耸一耸,心尖酥麻,“连生父都敢勾引,还跟老师撒谎?”
“来上课之前明明才被爸爸肏过,为什么不清理干净?是不是等着被老师发现,嗯?”
越说越起劲,几乎快把人逼疯。
“爸爸平时是怎么操你的,跟老师说好不好?”
无耻又下流,逼着他开口,无论说什么浑话,只要能让那根阴茎更硬更烫。
“爸爸会后入吗?还是说……你们会偷偷躲在车子里做?”
宝贝不回应也继续说,离谱得叫人惊讶。
父亲却一脸还不尽兴的样子,又把人拦腰抱起来肏弄。鹿鸣被他抱到镜子前,再不情愿,只要一睁开眼,满眼都是自己被顶穿的现场直播。
“每天放学都会操一次是不是?司机还在前面,你们这对亲父子就在后面苟合。”
“像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随时随地交媾,校服还穿在身上,却被爸爸撕烂了,对不对?”
一边被强制羞辱一边被大鸡巴狠狠肏,宝贝很快被肏熟了,小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眼睛耳朵都被这一幕活春宫占满。只能看见镜子里两具交叠在一起抖成一团的肉体,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抽插和水声。
再坚强的意志也会被父亲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肏弄击溃。
涨到通红的小鸡巴蹭着冰凉镜面,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喷出精液。
偏偏父亲一定要逼他承认,圈住龟头上下套弄,下身也不停深顶,“快说,是爸爸一辈子的小母狗。”
“啊!啊鹿鹿、是爸,哦爸爸一辈子的小、小母狗……”
“求爸爸射进来,我会好好接住。”
“啊啊!爸爸、求你射进来!我、我会全都接住的……”
意识被激烈性爱抽到真空,鹿鸣终于彻底变成了父亲的性爱机器,只会重复爸爸悉心教导的字字句句。
父亲也激动地吻他,气息急促地在他身体里射精,裤子都被撕烂挂在腰间,肉逼撑成一个暧昧圆洞。
灼热浓精一股股重刷肠壁,娇嫩宝贝被折磨得几乎晕厥。
下身又颤颤巍巍抬头,他吓得哭都喘不匀,拼命抖着屁股往前爬,试图逃脱被父亲狠狠楔进身体里的滚烫阴茎。
“爸爸,不要了!”他崩溃地叫。
父亲还以为又是平时的把戏,哭着不要、哭着喊痛,小屁股最后还不是被射得舒舒服服?
于是咬着牙抽他臀肉,那边还没射完,这边又被刺激到不停夹紧的肉逼狠绞得精都射不出。
双重刺激简直让人崩溃,此刻没人在乎这里还是学校,两个人都急迫地想要终结这场激烈性爱。
“操尿了!鹿鹿尿了,啊——”一声媚叫,儿子抖着腰跌落。
白色袜子黑色皮鞋,雪白大腿岔开来,像只合不拢腿的青蛙。
澄黄尿液像一道激注,淅淅沥沥打在地板上。父亲的鸡巴还没拔出,就看见儿子哆嗦着唇,双眼空洞,浑身都被腥臊气味沾满弄脏。
被亲爸爸肏失禁了也这么美。
变态父亲丝毫不在乎他身上的味道,抱起来接着赏下一个绵长的吻。
强制羞辱、强制性交、强制失禁……
下一次还有什么在等着他呢?最后被爸爸脱下大衣裹紧了抱上车,鹿鸣望着晴夜里的漫天星光,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
这天夜里鹿鸣陷入梦魇,翻来覆去
', ' ')('都是自己刚和爸爸发生关系的那阵。
父亲工作很忙,却总是隔三差五飞机刚落地就来接他放学。
他一开门,就看见坐在后排的爸爸。膝头搁着一叠文件,一张张仔细看,连头都不抬。
司机在前面问好,自己却僵着腿不敢动。
上车,父子关系已跌至冰点;不上,难道当着爸爸的面摔上车门扭头就走?
内心还在犹豫不决,父亲摘下细框眼镜,冷冷看过来,“上来坐好。”
到底还是在爸爸手底下长大的小囚鸟,连拒绝都不敢,垂着头上车,尽量贴着门边,把书包搁在两人中间。
父亲看了简直要气笑。
却也不发声,任沉默蔓延,只把手机文件翻得哗哗响。
司机立马识趣噤声,升起玻璃板,车厢里愈发安静。
直到一个急转弯,闭着眼假寐的鹿鸣被惯性猝不及防甩到父亲身上,嘤咛一声。刚出口就后悔,这声音又娇又媚,跟他在父亲床上时一模一样。
再抬起头来,为时已晚,父亲恰好也垂着头看他,眸色浓黑,似乎在酝酿一场不具名的风暴。
自己慌慌张张要从爸爸腿上爬起来,却被严肃父亲一把扯住胳膊。
“这么等不及要勾引爸爸?”
炙热鼻息喷在他的发顶,满面赤红想要逃,可又能逃到哪里去?
司机很快将车停在公园一角,鲜有人至。然后被红着眼的父亲赶下车,走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当儿子的学业不努力,当老子的才要关起门来发火?
怎么可能?鹿鸣从小乖巧懂事,没人不疼爱。
可偏偏做父亲的就是对他从不亲近,本以为爸爸是因为身体的怪异才不喜欢自己,没想到其实做父亲的早就对自己存了不一样的兽欲。
母亲去世后这层肮脏关系才被一点点戳破,当父亲的夜夜一边肖想儿子的诱人骚逼自慰射精,一边步步算计着将人诱奸拐到床上。
甚至在此刻,还要在日落的公园、狭小的车厢里,痛痛快快地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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