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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白昼交替了几轮,鹿鸣抽着气缓慢走出卧室。激烈性事留下的痕迹明显,他顶着一张惨白小脸,神情恹恹,没人知道藏在纯白内裤里的漂亮花穴还在源源不断吐露男人的浓精。
纵使已经洗了又洗,抖着手指抠到了深处,可还是没办法把父亲射到满的一肚子精液完全排出。
路过的佣人阿姨还以为他不舒服,走过来问要不要把楼下的早餐端上来吃。
“不用了!”他连忙出声叫住人,苍白的神色又添了些许慌乱,“我这就下去。”
“小少爷真是懂事。”不知情的佣人由衷夸赞,可眼前的小人儿只是匆匆点了点头,便木着脸下楼了。
外人只知道鹿家百年前就是高门大户,抚育出来的孩子无不乖巧又优秀,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有好几次不知该如何面对奸淫自己的父亲时,刻意躲着不下楼吃饭,结果最后在无人的夜色里被对方压在餐桌上狠狠插穴,逼水流得满桌都是。
皎洁月色透过玻璃窗映着他的脸,父亲耸着腰死命插他,咬着他的耳垂泄欲,“躲爸爸?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嗯?”
月光柔和,银色纯洁又干净,可他却成了不干净的孩子,骚红的肉逼里汁水充沛,汩汩淌着父亲的浓精。
“上面小嘴不爱吃饭,鹿鹿用下面的小嘴让爸爸消火好不好?”
他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意识朦胧地去看蓝色天鹅绒般的静谧夜空,泪眼低垂。
“在看什么?”父亲弓身舔去他的泪,膨大的鸡巴头深深顶了几下,死命往花心里钻,诱哄道,“告诉爸爸。”
他咬着唇“呜呜”叫,只能拼命摇头。连意识都飘向虚无,恍惚间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月光繁星也照不到的角落,是不是就像他本不该存在的怪异女穴,深邃没有尽头。
否则,爸爸怎么能奸了他这么久,都还不放他走?
……
掀开真丝睡衣的一角坐上餐桌,长姐正好端着一盘吐司煎蛋走过来,关切地问,“小鹿昨晚没睡好?”
鹿鸣揉了揉眼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黑眼圈多重,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要期末考试了,熬了会夜。”
“这可不行。”姐姐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不用勉强,实在看不完就让爸爸再给你配个老师,慢慢补上。”
他于是不再说话,只扯着嘴角点头。
只有自己心里清楚:看书是假的,被父亲亵玩才是真的。
爸爸喜欢肏他,上学也不放过,第二天清早还要考试,却也要抱着他做。
昨晚他哀求父亲能不能不要了,他还有很多功课还没做完,可禽兽父亲只是坐在课桌旁发号施令:“自己爬到我腿上来。”
边解数学题边做,边背英文单词边做……
——自己已经被情欲蒸得头昏脑涨,却还要边做爱边完成爸爸交代的任务。
两个人一直颠弄到后半夜,试卷被汗水打湿,连姓名栏都被交合处滴落的精液糊烂,他捧着痕迹斑斑的一张纸,几乎崩溃。
无法逃离的淫窟,自己是被精液饲养的小兽,失去了全部生存技能,只能等着父亲的精华日夜浇灌。
“鹿鹿,你怎么了?”姐姐的声音打断思绪,他仰起头扯出一个笑,“姐姐,我刚才走神了。”
“听说你退出了学校艺术团,怎么了,是学习压力太重了吗?”佣人把热牛奶端过来,她示意弟弟趁热喝下。
“嗯……”鹿鸣略显嫌恶地推开玻璃杯,想了想,“最近是有点累了。”
“可马上就是艺术节了,王钊特意托我来问你,能不能先顶上钢琴的位置?”长姐犹豫地开口,又立马补上一句,“如果你实在顾及不过来,也千万别勉强。”
“学长……”鹿鸣目光闪了闪,喃喃道,“希望我能回去吗?”
“他啊,有多宝贝你也不是不知道。”姐姐在一旁笑,摇了摇头,“就算我在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
“那我下午放学,亲自跟他说吧。”鹿鸣又垂了头,黑发绸缎般滑落到颈后。
“对了……”长姐的声音又传来,听上去刻意压低了不少,“如果是因为父亲反对的话,你就别担心了。”
鹿鸣猛地抬起头来,一张小脸惨白,说是张皇失措也不为过。
“不是的,和爸爸没关系的!”他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拼命想要解释。
“慌什么呀,我都知道的。”姐姐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父亲私下找过你,不让你因为练琴分心对吧?”
“可是呀,爸爸难得不在,要出差一个礼拜呢!你就放心练琴吧,姐姐会替你瞒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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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钊学长——”鹿鸣踩着下课铃走进练习室的时候,高挑少年已经坐在落地窗前等着他了。
金色夕阳撒满了他一身,连最普通的黑色校服也发出细微闪光。
“小鹿……好久不见。”对方站起来冲他点头,英俊五官明媚得令人昡
', ' ')('目。
“对不起,之前贸然提出要离开一段时间,我……”鹿鸣内疚自责,那段时间他正处于精神崩溃,恨不得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彻底斩断父亲的念想。
“怪我,没能及时察觉到你的情绪,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王钊走过来抱了他一下,和父亲平日里充满侵略性的占有不同,轻柔又迅速。
鹿鸣心中一动,几乎一冲动就要把自己这两个月来遭遇的噩梦尽数抖落,可话到嘴边又只能悲哀地咽下去。
他是乱伦,被亲父诱拐上床,正常人都会受不了,又奢望谁能理解呢?
“没关系,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王钊轻声安抚,“我一直都在。”
静谧又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快逝去,无论是浪漫的钢琴曲还是被人呵护的心,这些在鹿鸣的生活里消失已久,所以总是分外珍贵。
姐姐说得没错,只要父亲不在,他就还是那个天真无忧的小鹿,在蓝天和阳光下过着普通却安宁的生活。
一周时间眨眼过去,约定好的艺术节近在眼前。
鹿鸣这段时间放了学也总是留下来练琴,所有烦恼暂时忘却脑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开朗了一圈。
他们准备的节目是钢琴和小提琴的二重奏,对于拿奖没人担心,可他更在乎的是用心感受在舞台上的分分秒秒。
作为压轴,鹿鸣过了半场才匆匆来到后台换装准备,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危险信号。
追光灯打在身上,眼前一片茫然,视线里残留的就只有黑白交映的键盘,他伸出手,白皙指尖开始在键盘上飞舞跳跃。
另一束追光点亮了王钊,鹿鸣余光捕获他挺拔背影,只觉得优美流畅的小提琴和心头涌出的不知名情感汇聚成一股热流,涌向全身各处角落。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全场先是陷入沉寂,紧接着爆发热烈掌声。
鹿鸣几乎被这掌声震慑住,恍恍惚惚起身,被学长揽着腰躬身谢幕。
他温柔的呼吸落在自己发顶,不停在自己耳边激动地说,“小鹿,你好棒。”
鹿鸣于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众目睽睽之下在舞台上便回抱了他,旁人送上的鲜花也不顾,径直塞到了学长怀里。
他几乎激动落泪,头一次感受到艺术的振奋人心,声音哽咽,“学长,谢谢你……”
全然未知舞台下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父亲在暗处握紧的拳,和他眼中涌起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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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鹿鸣还在琴房里和学长依依不舍地告别。
少年的心跳是热的,心动也是真的。两人捧着水晶奖杯磨蹭了好久,一个比一个脸红,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小鹿,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王钊摸了一下他的发顶,垂着视线不敢看他。
“谢谢学长,我……也是。”鹿鸣一颗心被涨的又酥又满,心跳如鼓,轰隆隆震得他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那……明天见。”高挑少年说完,便匆匆离开,连喜欢人的脸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鹿鸣摸着还未合上的琴键,嘴角始终挂着笑,破土而出的感情让人脸颊发烫,呼吸不稳。
独自待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往门外走,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了两下。
打开一看,一共两条未读短信。
第一条来自父亲,定时定点的拷问,“放学了吗?在做什么。”
鹿鸣脸色“唰”地惨白,一颗心瞬间从云端摔落谷底,抖着手指回复,尽量简短,“放学了,在做功课。”
刚想退出界面,父亲的新消息却瞬间涌入。
“好乖,今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不像父亲平常的问话,以往总是问他功课多不多,有没有乖乖喝牛奶,从不过问这些。
“没有。”他迅速打下,想了想又加上一句,“牛奶喝过了。”
发送,守着屏幕害怕它再度亮起。还好父亲真的没再回过来。
退回去看另一条短信,是姐姐发来的,让他再在琴房等一会,自己有东西落在了这里。
鹿鸣回了个可爱的表情,小小的卡通人物举着手圈出一个圆,笑着说“OK”。
看到可爱的事物,又不知不觉想起学长脸红时的样子呢。
……
太阳完全沉入地平线,连云朵都变成了深紫色。
长姐怎么还不来,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又稍稍等了会,似乎整层楼连脚步声都消失了,校园里的人都走光了,才打开手机拨通姐姐的号码。
“嘟——嘟——”电话里是单调的接通提示音,鹿鸣坐在钢琴前盯着自己的皮鞋,音乐听见一阵手机铃响和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吱嘎——”门被人推开。
“你终于来啦,姐——”他笑着转过头,剩下的声音却尽数掐断在了嗓子眼。
门口站的不是让自己等在琴房的长姐,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父亲。
', ' ')('他背着光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背后是一大片低沉黯淡的暮霭,最后一道日光在他身后落进云层,然后消失不见。
“鹿鹿,过来。”他朝自己张开手,笑得低沉勾人,却令自己抑制不住地发颤,“爸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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