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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寻咬了咬嘴唇,本就有些薄弱的意志力在闻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的时候变得更动摇,一小会的时间,股间甚至比走动的时候还要湿了。可他还想克制自己,却突然听到了身后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盛寻呼吸一乱,骤然转头看去,却只看到项柏的背影,而他双手都放在前面,明显是在解着什么。拉链顺滑拉下的声音很快响起,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项柏稍稍侧了下身,以盛寻的角度就能看到他释放出来的阳具。
那根东西还没有勃起,却依然显得很粗长,与一般男性根本不是同一个尺寸。
盛寻脑子里轰然响了一下,浑身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汇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视线已经彻底落在了对方的胯下。在快要失智的做出下一步举动之前,盛寻咬了下嘴唇,让疼痛使自己稍稍变得清醒一点,他羞恼地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做什么?”
项柏朝他笑了一下,握着自己的阳根对准马桶的方向,“你说呢?”
尿液冲出铃口,跟别人方便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浅淡的骚味。盛寻瞪大了眼睛,小腹却因为听到水声而变得更为坠胀,欲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肆意疯涨,到了让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的地步。
项柏慢条斯理的解决完,还甩了甩,才将阴茎收了回去,一边按下了冲水键,然后回头看着他,视线落在他的胯下,“要我帮忙吗?”
盛寻往后退了一步,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红润饱满的嘴唇却微微张开了,从里面吐出灼热的气息。
两个人在僵持,另外几个同事却已经打开了隔间的门走了出去,大概一起站在洗手台前开始洗手,然后在一起交谈。
“项总经理居然那么利落的放弃现有的职位跑去偏远的星球开辟新市场,真佩服他的勇气。”
“要我说他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吧,毕竟是他有异心西尔家才跟他解除了婚约,他要不走的话,说不定会受到打击报复的。”
盛寻听到他们在谈论项易,快要崩塌的理智又稍稍被扯回了一点。而对于他们谈话的内容,盛寻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外界都是在流传是西尔家主动解除婚约的,在人们的心中,项易才是被“抛弃驱逐”的那一个。对此项家并没有半点解释,明显是默认了。
外面的男性B突然又发出一声有点下流的笑容来,“说起来也不怪项总经理迷糊,听说西尔家的小姐是个病美人,能看不能碰,而你看看咱们公司的盛秘书,那长相,那身段,啧啧,好几次跟他一起坐电梯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屁股很翘,看得我这个直男直咽口水,差点就没忍住要摸上去。”
盛寻并不喜欢听到别人对自己说出猥亵的言语,才刚皱眉,一双手就从背后袭击上他的臀部,几乎完美握住了他弹软的屁股,还色情的揉捏了起来。这样的举动简直让盛寻招架不住,那股厌恶就变成了另类的快感,让他几乎有些腿软。
“而且你不觉得他漂亮吗?虽然轮廓不像女性,但那双眼睛,那双总是抿着的嘴唇,嫩的跟鲜花一样。”
另一个男人惊讶道:“盛秘书那么冷,你居然还敢冒出这种念头?”
“冷是冷,但也要看是真冷还是假冷,我看他跟咱们老总搞在一起,又跟项总经理有过一段,肯定有寻常人不知道的本事,指不定就是床上功夫了得,至于那副清高样,多半是伪装出来的,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发骚呢。”男性B越说越兴奋,嘴巴里的词汇也越来越淫秽下流。
男人的手已经抚摸到了股间,并且朝那里狠狠抓了一下,盛寻就感觉到自己骚痒的地方被紧紧按了按,刹那间生出来的快感几乎让他站不住脚。项柏舔了舔他的耳垂,低低地笑了一下,用气音道:“他说你发骚,是不是真的?”
男人喷出的热气直往耳洞里面钻,盛寻捏紧了门把手,咬着嘴唇没法做出任何回应。
“这样说起来,项总经理是跟他父亲抢人失败被流放走的呗?”
“不然呢?要不是这样,他干嘛要走?还走得这么干脆利落。他地位虽然重要,但项总又不止他一个儿子,指不定还有什么私生子没有被公布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抢了位置。”两个人边感叹边关掉水龙头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没有了其他的人,盛寻却没法松一口气,在男人脱掉他的裤子的时候,他再次忍耐不住把屁股翘了起来,甚至还扭了两下。
尾指大一颗的珍珠已经有两三颗陷入了小秘书的穴缝里面,被淫液润的发出透亮的光泽。项柏用手指捏住一颗抽离出来,面前的骚屁股就忍耐不住的追逐上来,显然想将那颗珍珠再吞进去。
项柏低低笑了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寻寻,你什么时候能学乖?这样的死物根本满足不了你。”
他再次拉下拉链,不同于刚才的状态,他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故意蹭着盛寻的穴缝,用龟头蹂躏他的阴蒂,盛寻就不受控制的发出喘息和呻吟,嘴唇张开的时候,一线涎水就忍不住淌了出来。
项柏拨开那条珍珠,将他的阴唇剥开,露出底下诱
', ' ')('人的风光。看到他的穴口不同寻常的肿胀模样,他笑了笑,“昨晚自慰了?”
盛寻抓紧了门把手,屁股又凑了过来,想主动摩擦男人的阳具,但被男人恶劣的躲开了。
“假鸡巴含一晚上,满足你了吗?”男人奚落道。
盛寻终于忍耐不住,低声渴求道:“进来……”
“一个星期都不愿意找我,想要为我儿子守贞?”项柏再次把自己的阳具蹭了上去,直挺挺的一条蹭进穴缝里,从会阴处直接磨到前面的肉蒂,探出来的时候干燥的表皮就被浸湿了一层。“还是阿易四天前离开的时候找你打了分手炮把你喂饱了?”
项易的名字钻入耳朵里,引起盛寻更激烈的颤粟,他否认道:“没有……”
从那天之后,他跟项易就没再见过面,更没有联络过。
盛寻无暇多想,又往后蹭了蹭,渴求道:“进来……”
项柏笑了一下,“终于要我了?”
“要你……”
小穴像是闻到了肉味,整个甬道都开始泛滥起来,媚肉在里面饥渴的蠕动,想要被填满、被摩擦、被贯穿到底、甚至是被内射……盛寻想要抵抗的一切最终土崩瓦解,碰到别人能忍耐甚至排斥的事,在贴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爆发了出来。
得到这句话,项柏连日来堵塞的心终于稍稍畅通了一点,虽然早已明白自己是他的“退而求其次”,但到底还是占了一份位置。他抱着盛寻的腰,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让他的下身对准马桶,“不是要尿尿吗?上班时就不停的在喝水,现在忍得住?”
他明知道小秘书忍不住,还恶劣的去揉他膀胱的位置,一边用手牢牢勾住了他,防止他跌落。
盛寻几乎要崩溃了,“别揉……我尿……”基于成长环境的关系,他的羞耻感并没有那么重,在男人面前尿出来远比要在项勤面前尿出来要轻松自如许多,可他阴茎已经勃起了,尽管有很深的尿意,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我、我不行……”
项柏就笑了起来,奚落他,“连尿尿都不会,我之前不是都给你做了示范了吗?看来还是得我帮你。”他说完在盛寻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陡然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了他湿润的小穴里。
“呜……”盛寻浑身剧颤,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他很快就沉浸在被填满的快感里。
好舒服,终于……被塞满了!
饥渴骚痒的甬道终于迎来美味的肉棒,纷纷使出看家的本领来挽留对方,分泌出淫汁,不停吮咬坚硬的茎身,被摩擦的时候,盛寻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他还记得这里是公用卫生间,知道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呻吟的溢出,最后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男人除了刚插入的时候插到底之外,后面的抽送故意没有插那么深,只用了大半根阴茎摩擦盛寻的嫩穴,却也操得他不停的喷溅汁水。项柏还故意凑到他耳边,用低磁的嗓音道:“他们都在猜测你有什么魅力,当然是因为这口骚穴啊,把我们父子三人的魂魄都迷住了,一个个为你疯狂。”
盛寻想否认,可他不敢松开手,就只能被迫听了项柏许多淫言浪语以及颠倒黑白的话。
卫生间不时有人进出,但项柏始终没有停下操他的动作,不过因为没有插得那么深,除了细微水声外并没有其他声音响起,也就没有惹人怀疑。不过在这种场合做爱十分合了盛寻的性癖,即使没有被操得那么激烈,他也很快就达到了潮吹,而随着高潮一同来的是他憋不住的尿液。
因为是一边被操一边尿,尿液滴的哪里都是,等尿完后,盛寻已经是瘫软的状态,需要被项柏搂进怀里才能不跌落在地。
“地板都被你尿脏了,该怎么处理呢?”项柏满意的亲着盛寻的嘴唇,尽管得到一个白眼,心情还是很愉快,甚至在过后主动亲自清理了卫生间。
至此之后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盛寻没能再拒绝项柏,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情人关系。只是这次项柏只剩下他一个情人,再也没同别人亲近过。
两个人的情爱痕迹遍布他们生活和工作的地方,项柏最恶劣的一次甚至给了小儿子看他们的“现场直播”,最后还故意让镜头对准盛寻被自己射满的穴,让项勤看清楚喜欢的人泄出白精的画面,并且还调笑道:“你说寻寻会不会给你生个妹妹?”
盛寻踹了他一脚,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声“不会”。
确实不会,因为他在上课避孕药失效之后又吃了一颗长效避孕药。
时间缓慢过去,在项勤焦灼的盼望中,终于即将要迎来他的毕业典礼。
而他发出的邀请函,已经送到了盛寻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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