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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来找他?
其实从猜到真相后,项勤没有一时一刻不想来找盛寻,他很想问个清楚明白,问他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父亲的情人,问他为什么不向自己坦白,问他对自己有没有过……喜欢……
但项勤鼓不起勇气,所以才找借口推脱,然后就看到了网络上的爆料。
跟盛寻只是简单看了几眼那些爆料不一样,项勤则是花了两天的时间泡在网上,把关于两个人的评论新闻全部都看了一遍,也就看到了更多的细节。他看到了盛寻出现在项柏身边的时间线,而按着那个时间线,项柏还跟别的女性有过绯闻,越看他就越难受,猜疑心也变得更大。所以此刻面对盛寻的询问,项勤喉结一滚,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寻哥,你是被我爸逼迫的吗?”
盛寻有些意外,他尽管很想在喜欢的人面前美化自己,却还是说了实话,“不是。我跟他,一部分是为了享受,一部分是为了金钱。”他站在项勤面前,完全袒露自己的自私和虚伪,“没有任何迫不得已,没有被威胁,全都是我自愿的。”
项勤呆呆看着他,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一会儿后,项勤才哑声问道:“那你、那你跟我……”
“图新鲜,图刺激,你身材也好。我跟你说过,我离不开男人,在紫荆花市的那几天,项总没在身边,你对我也有意思,我当然不介意跟你越过界限。”盛寻的背挺得很直,虽然身高在项勤面前完全没有优势,但此刻好像他才是站在高处的那个人,正俯视着一个为他倾倒的小可怜虫。
项勤眼圈已经有些红了,尽管努力忍耐,却还是显得手足无措,更多的是无法理解,“可你、可你不是跟我爸爸……那你岂不是在……那我不是……”“出轨”和“戴绿帽子”这两个词他都难以说出口,但想要表达的意思非常精准。
盛寻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你可能误会了,虽然被爆料说我们是在交往,但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用‘炮友’这个词更能恰当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如果自责于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父亲的事的话,现在就不用内疚了。”他原本想说项柏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觉得项勤受到的冲击已经很大了,没必要再刺激他。
项勤大概想不到成年人的世界能混乱成这样,得到这样的答案,一颗心反而变得空落落的,“寻哥,你对我爸爸……没有……没有产生喜欢的感情吗?”
盛寻道:“他跟人做爱之后,我帮他收拾用过的安全套。”看到青年震惊的表情,盛寻轻轻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蠢到把感情放在这样的人身上吗?我不否认他很有魅力,但我跟他之间,只是各取所需,没有多余的感情。”
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项勤震惊过后又鼓起了勇气,“寻哥,那你……对我呢?”
青年眼中全是小心翼翼的期盼,像是在等待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答案。盛寻对上他的视线,有种要被他眼中的光芒灼伤的感觉,尽管理智上要他拒绝,可他终究无法说出太残忍的话,略有些狼狈的别开脸,“挺喜欢的。”
项勤眼睛又瞪大了些,有些难以置信,等确定自己不是幻听后,便立即朝盛寻靠近了一大步。盛寻下一句话又响了起来,“但我们不合适。”
欢喜被浇下一盆凉水,项勤懵了,“为什么不合适?”
盛寻重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我们能走到哪一步?”
项勤下意识道:“结婚。”
盛寻嘴角有些嘲弄的意味了,“你确定要跟当过你父亲情人的人结婚?”
项勤连忙道:“我不介意!”他急急忙忙抓住盛寻的手,大声表白,“寻哥,我完全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青年的手心又宽大又热,就是汗津津的,彰显着他到底有多紧张。盛寻没甩开他的手,而是用近乎残忍的语气问道:“先不说我们能不能结婚,会不会受到你家里人的阻挠。单说结婚之后,你是军校生,未来的预备役军人,必然要长期在外驻守作战,而我没法跟着你东奔西跑,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不会丢弃现有的工作岗位。而我的体质很特殊,你父亲的道德底线很低,你觉得我们婚后,如果你长期不在家,我跟他偷腥的几率是多少?”他盯紧青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看着他的表情从坚定到逐渐崩裂,心底难受酸楚,却还是没有中断。
项勤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他揉捏住了,原本是滚烫一团,渐渐变得冰凉。
盛寻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觉得是百分之百。”
绷紧的心弦被扯断,项勤呼吸一乱,头脑一片空白,等回神后才忍不住大口大口喘息。
盛寻松开他的手,用了很轻柔的方式,语气也温和下来,“小勤,你适合温柔居家的女性,你很优秀,她会放全部的真心在你身上,会完全爱你以你为主导。而我,配不上你。”
不是因为不是处子而配不上他,而是盛
', ' ')('寻充分认识到自己,就算真的跟这个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结婚,他也绝敌不过情欲的袭击而出轨。就如同之前两次一样,性瘾来了的时候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明明爱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仍不耽误他享受强烈的欢愉,并且因此还达到更激烈的高潮。
项勤嘴唇几次张合都说不出话来,明明那么高大健壮的一个人,此刻看起来却有些可怜。
盛寻终究没办法完全狠下心,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踮起脚尖往他略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亲了亲,软声道:“在你没遇到那个合适的人之前,你依然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做快乐的事。”
项勤眼圈变得更红了,小颗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从脸颊上滑落,嗓音也变得有些哑,“寻哥,我不想跟你只是那种关系,我、我……”他再次的告白还没说出口,盛寻已经揽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封住了他的嘴唇。
接吻间能尝到咸涩的味道,柔软的肉舌在青年的口腔里安抚一般的舔舐,慢慢才滋长出一股情欲的味道。项勤很快停止了掉眼泪,年轻鲜活的肉体被引诱而变得火热,他紧紧将盛寻抱住,主动吻他,用盛寻教给他的接吻方式。
宽大的卧室很快响起交缠的暧昧水声,盛寻的吻法很色情,简直像是另类的交媾一样,唾液不停的交换,两个人不知不觉就滚到了柔软又很大的床上。
还是中午,卧室的窗帘回来后还没打开过,但遮光性并不强,屋内的光线还是很明亮。两个人拥吻着滚了好几圈,项勤的鸡巴很快硬了,下意识去解盛寻的衣服,把他外套脱掉,当笨拙的解开两颗纽扣却看到底下肌肤上都是密集的吻痕时,项勤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所有动作也都僵住了。
盛寻很快回神,慢慢从他身上起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肌肤,眼底闪现了一点厌恶。
像个婊子。
项勤一定在心里这么看待自己。
盛寻那种自我厌弃的感觉又排山倒海的冒了出来,只是还没汇集在一起,就又被青年的话语驱散了。
项勤眼底含着的情绪不是排斥,而是满满的心疼和嫉妒,他问道:“寻哥,疼吗?”他有点讨厌父亲了,为什么用那么重的力道,一点也不疼惜寻哥。
盛寻愣了一下,思绪有些漂浮,像踩在云端一样,“不疼。”他看着青年,声音很轻,“你不是排斥吗?”
“当然不是!”项勤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排斥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他又伸手过来,表情有些纠结的样子,显然想看更多,但又觉得心疼。
盛寻突然笑了,伸手把扣子系了回去,“底下都是这样的印子,你别看了,你爸爸跟禽兽一样,就喜欢这样弄,不过真的不疼。”
项勤听到他的话,内心产生出一股微妙的嫉妒。但很快他就不嫉妒了,因为盛寻主动凑到了他的胯下,“今天就不做到最后一步了,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项勤下腹一胀,脸色更红了,“寻哥,你才回来,肯定累了,不用、不用管我的……”
“我很喜欢帮你做。”盛寻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猝不及防被粗长硬胀的鸡巴抽了一下脸颊,他懵了一下,但很快用脸颊蹭了上去,再探出湿乎乎嫩生生的舌头出来舔它,动作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放浪。项勤本来就没法坚定阻拦,被他这样一舔,更舍不得拒绝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想到他也许不知道为自己的父亲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便觉得又嫉妒又动情。
爸爸的情人……现在在给他口交。
能为他做这种事,应该是有些喜欢他的吧?
自己对他来说,是不是比爸爸更重要一点?
心里情不自禁的比较着,一边因为美人的舔舐而爽到不行,鸡巴诚实的坚挺着,顶端冒出大量腺液,然后被舌尖卷进嫩唇里面再吞咽下肚。项勤越看着他越着迷,性欲也变得越强烈,等鸡巴被盛寻纳入嘴巴里吞吐的时候,青年只能绷紧腹肌喘息了。
这次盛寻没闷头给他口交,而是一边口一边用眼神挑逗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更让项勤产生一股寻哥是真的喜欢他的感觉。在这种刺激下,项勤并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而盛寻没让他射在外面,让自己的嘴巴成为了精液容器,把一泡又浓稠又新鲜的精液都接进了自己口中,然后再一滴不漏的吞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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