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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寻的工作结束,假期也结束,到了该回程的日子。两个人又像来的时候一样,自驾了一段路程,再连同车一起搭乘快线回到了中心区,到项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对于跟盛寻的分别,哪怕只是短暂的,项勤都表现出来浓重的依依不舍,“寻哥,你晚上在这里留宿吗?”
盛寻淡声道:“我回自己的公寓。”
他声音比寻常冷淡得多,虽然不至于到不耐烦的地步,但到底还是让项勤有些难过。他其实察觉到了,从今天早上开始,盛寻对他的态度就很平常了,特别像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那留下来吃晚餐吧?诚叔知道我回来,肯定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
青年的语气已经带了些恳切的意味,盛寻却还是没有心软,“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项勤见劝不动他,只能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又慢慢打开车门,在一只脚抬起要踏到地面上的时候,终究忍不住转过了身,满脸希冀地问道:“寻哥,明天、明天我能不能去你家里玩?”
盛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心软,可当对上对方晶亮的眼神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可以。”
项勤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太好了!”他这才欢欢喜喜地下了车,转到后备箱去拿自己的行李。盛寻坐在驾驶席内,手指下意识敲击方向盘,暗暗懊恼自己的松口。
应该更狠心一点的,至少要让彼此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艳遇,而不是现在这种黏黏糊糊的状态。盛寻咬了下嘴唇,在项勤关下后车盖跟自己告别的时候,正在重新启动车子离开,却发现后面有一辆车正在靠近。
黑色的商务车,外形比普通的汽车大气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车头上的标志还是一个金色的小人,是天空球上最知名的汽车品牌出厂的限量版豪车。
项柏的专属座驾。
项勤也看到了,立即道:“我爸爸回来了。”
车子很快停到盛寻的车左近,车窗降下,露出项柏那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男人的视线落在盛寻脸上,嘴角扬起笑容,“你们刚到?”
盛寻抓紧了方向盘。
项柏道:“留下来用晚饭吧,正好,顺便跟我汇报一下工作。”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项家别墅内部,项勤为盛寻能多留一段时间而感到兴奋,压根儿没有注意到父亲跟喜欢的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场。
项易的订婚日期在即,项家别墅已经在开始着手布置,大概才叫专业的团队来做了清洁,整栋房子看起来比以往更干净整洁,花园里也增添了许多漂亮的花卉。老管家在门口迎接他们,当看到盛寻也跟着一起进来的时候,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原状。
离用餐的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项勤原本是想带盛寻去自己房间里参观一下的,项柏却对盛寻道:“来我的书房。”
项勤有些心疼,“爸爸,寻哥路上也累了,该让他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工作吧?”
项柏听到小儿子的话,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看向盛寻,“你累了吗?”
盛寻道:“不累。”说着跟着他上了楼,没给项勤留一个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盛寻是后进去的,他关上门,盯着门把手看了几秒钟,还是按下了反锁键。反锁键发出的声音很清晰,足够让项柏听到。高大的男人步伐却没有停顿,而是继续走到自己的真皮大椅上坐下,才将视线再次落到盛寻的脸上。
他的秘书依然是一身西装,今天穿的是粉蓝色的,不够庄重,不适合严肃的场合,但却特别衬他雪白的肌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精致美貌。近半个月的时间没见,从盛寻的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就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才让项柏心里不舒坦。
他该是情欲泛滥的,那么多天没有碰他,他该从进来开始就忍不住匍匐在地,然后对自己露出渴求的眼神。可盛寻没有,反而沉稳的不像话,种种迹象只能表明,他这些天是有被狠狠满足的。
反而是他自己,在知道了盛寻到达的确切时间后,推掉了跟一个重要合作商的晚宴,路上催促司机加快速度赶回,然后成功将人带到这间屋子里来。现在仅仅只是看着他,就觉得下腹一片火热,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看到盛寻在自己办公桌前站定,项柏愈发有些焦躁,“过来。”
盛寻没动,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文件夹来,“这是紫荆花市分店半年来的业绩汇总,收支报表也在里面,没有什么异常。”
项柏要被气笑了,看着他,“你觉得我是真找你来汇报工作的?”他再次命令道:“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盛寻只僵持了几秒钟,就把公文包放在了一边,缓慢走到男人身前,停在项柏能闻到他身上香水味的范围内。
项柏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把衣服脱掉。”又道:“你最好快一点,现在是五点十八分,六点钟会准时开饭,到时候你觉得以项诚的用心,他会让谁来叫我们去吃饭?”
盛寻浑身一颤,
', ' ')('漆黑的瞳孔微微收缩,最后到底伸出了手,以很快的速度脱起身上的衣物。他即使动作很快,脱衣的姿势却依然很好看,像是对着镜子练过一样,一颦一动无一不散发着对男人的诱惑。等他的西装裤坠落到脚踝上,项柏才发现他穿的不是普通的短袜,居然是长丝袜,黑色透明的,长度到大腿根部,最上面一圈还有蕾丝花边点缀。
双脚慢慢从皮鞋里拔出来,盛寻扯了扯自己袜子,问道:“还要脱吗?”
他这样的穿着对项柏来说并不鲜见,他经历过的女人太多,清纯的、骚浪的,女人骚起来的时候并不比盛寻的尺度小,穿这种袜子是很寻常的事。可现在这种袜子裹在盛寻身上,项柏就觉得以前受到的诱惑根本不是诱惑,完全没有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刺激强烈。
原本还能努力控制的下半身终于失控,蛰伏在内裤里的阳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项柏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视线慢慢上移,扫过他芳草密布的阴户,半勃的肉棒,平坦的小腹,然后落在他胸口处。当看到上面还残留着隐约又密集的吻痕时,项柏只觉得一股热血往头顶上涌,心里的焦躁又增加了几分。
盛寻向来不爱被人碰他的胸部,做爱的时候他能不脱上衣就不脱,项柏每次弄他的奶,都得又命令又威胁的上各种手段,即使如愿了,盛寻都还会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
而现在,他的胸部几乎全是印子!
盛寻不是那么容易留痕的体质,不然的话项家父子重叠跟他做爱的那段时期就很容易被项易发现端倪,而他现在胸部还有那么多的痕迹,他到底多久前还被自己的小儿子弄过?
项柏深知小儿子的性格,绝不会威逼利诱这种手段,盛寻又凭什么给他玩弄自己的胸部?
难道真就喜欢到了这种地步?
项柏以前虽然知道盛寻喜欢自己的小儿子,但都当做玩笑和情趣一样的看待,直到此刻,才真正感受到在盛寻的心中,他跟自己小儿子在他心里的分量的差距。
恐怕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没有男人愿意处在下风,哪怕对比对象是自己的小儿子都不愿意,也不甘心。
项柏嘴角上扬,满脸都是嘲讽,“玩的挺开心啊?”他拍了下自己的腿,“坐上来。”
盛寻便坐在了他的腿上,才坐定,项柏已经紧紧箍住了他,对着他的嘴唇吻来。
男人吻得好凶,与其说是吻,更像是惩罚一样,牙齿啃咬着他鲜嫩的嘴唇,痛得盛寻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刚要推开他,项柏却改咬为舔,舌头入侵他的口腔,舔弄着他嘴巴里的嫩肉。他吻技太熟练,盛寻渐渐抵抗不住,鼻息里发出喘息,然后回应起来。
两个人接了个冗长的吻,结束的时候盛寻的浑身都软了下来,肌肤的温度也升高了些。项柏抚摸着他的皮肉,感受到他情动的反应,心里的焦躁终于平息了些,低声道:“看来没被喂饱?”
盛寻闭了闭眼,有些恼的样子,“想做就快一点。”
“当然要做,没道理这种时候了都不干你!”项柏讥笑道:“你这几天吃鸡巴吃得舒坦,给我倒是只塞了个那样的货色?以为那样你就尽职了吗?”
盛寻脑子有些热,“什么货色?”他很快反应过来,知道项柏说的是前几日自己帮他联系的那个女人。他看着项柏,发现他确实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十分不能理解,“您指的安小姐?项总之前不是很喜欢吗?两个小时两次,套子里都兜满了精液,现在又不满了?”他现在才想起来安小姐那天只收了定金,尾款都没来找他要,肯定是没做成。
“就是不满意。”项柏露出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冷笑道:“总之,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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