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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已经很绝望了,但项勤还是没有放弃希望,他仍旧去餐厅的上下两层楼找了一圈。在楼下没找到盛寻的身影后,他几乎有百分之八十能确定在厕所里的人就是盛寻,为此伤心失落不已,连走路都觉得没劲了。高大的青年恹恹的往楼上走,偶然瞥到窗台那边,然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盛寻。
他站在那,面前站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矮胖中年妇女,身上还穿着印有餐厅服务生标志的衣服,两个人显然不是在简单的问路之类的交谈,而像是有些熟悉的闲聊,因为项勤看到了盛寻嘴角流露的浅淡笑意。
是碰到了熟人所以耽误了时间?
项勤想到这个可能性,一颗心都热了起来,又重新恢复活跃。他几步走过去,叫了声“寻哥”。盛寻就偏过头来看他,项勤有些紧张,他下意识仔细打量对方的脸色以及身上的穿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才算是松了口气。“你那么久没回来,我去找你了,原来你在这里。”
盛寻道:“碰到了以前在工作上对我很照顾的大姐,所以聊了有一会。”他转回头去,对大姐微笑道:“不打扰你工作了。”
大姐朝他挥手,“以后常来啊。”
“会的。”
盛寻往包厢的方向走,经过项勤身边的时候拉了一下他的手臂,项勤就顺从的跟在了他的身侧,一颗心彻底落了地,接着便是疑惑,“寻哥,你以前在这里工作过?”
“嗯,勤工俭学。”盛寻表面淡定,实际上在努力收缩小穴,阻止更多精液的溢出。时间太匆忙,情欲退却后他只来得及穿整齐衣物,根本没有时间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一下。幸好他穿的裤子颜色深,即使弄湿了一点也不明显,而且很容易就会干掉。他出来后看到项勤往下走的背影,知道他去找自己了,干脆找到以前一位旧识,挑明了身份进行了寒暄,给项勤造成一副他那么久没回去都是有特殊原因的样子。
做的不够细致,但要应付项勤却已足够。
果然项勤彻底信了,还有些心疼和愧疚,“原来你在这里工作过,我昨天还向你夸这里的菜,却没有想到你曾经过得那么辛苦。寻哥,对不起。”
盛寻道:“没什么。”
进包间后,一顿饭在十分钟内结束,盛寻下午还有培训课要上,项易则动身去他姑母那里。一行人在酒店门口告别,项易再次问道:“你真不跟我一起去吗?”
他看了一眼项勤,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盛寻,这句询问显然不是客套,而是真想把项勤带离盛寻身边。毕竟一想到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他心里就觉得躁动又嫉妒。
而项勤刚跟喜欢的人有了肌肤之亲,哪里舍得跟他分开,立即摇头,“我前两天已经去过了,这次就不去打扰姑母了。哥,你去吧,反正如果你请得动她,我们还能见面的。”
项易就没再劝,只道:“如果回程的时间合适,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应该不合适。”项勤眉飞色舞地道:“寻哥答应我了,等他忙完工作,我们再在这里玩几天。”
项易这次没忍住,视线落在盛寻的脸上,眼神微微有些冰冷,“玩几天?”
盛寻没回避他的视线,坦然地看着他。项勤道:“对啊,寻哥在这边上的大学,对这里有很多的回忆,这次凑巧,我们刚好可以一起去玩一玩。”他还催他,“哥,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们保证会在你订婚之前回去的!”
大概是听到“订婚”两个字,项易的眼神冷了冷,没再开口,转身进了车内。
下午项勤又钻进盛寻的小课堂里去听了一个半小时,全程没有挪开视线,一直摆着痴汉脸盯着盛寻看。虽然他坐在角落里,但这副模样也特别惹眼,不少女员工都好奇的朝他看看,再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盛寻,然后感叹果然是项家的小少爷,连这么个“冷面教师”都不怕。
工作结束得早,项勤已经在心里计划要去哪里玩了,但在询问盛寻后,盛寻给了他完全不同的答案,“我要去一趟美容院。”
“美容院”这地方对项勤来说其实并不陌生,毕竟他妈妈就经营了几家美容院,其中一家还做到了市内行业的第一,他只是难以将这种地方跟男性关联起来,譬如他自己,明明家里有挺好的资源,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尝试。项勤有些懵,开始还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是、是有什么相关的工作吗?”
“没有,只是想去消费。”盛寻收拾好东西,“我先去洗个澡。”他一身特殊的味道,要不是早上也差不多是这个味道和喷了香水,大概早就让项勤察觉出不对劲了。“你如果无聊,就再去找你的朋友玩吧,或者去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盛寻歪着头想了一下,“我记得市篮球馆还在照常开放。”
“啊,我没觉得无聊。”项勤跟了上去,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寻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打篮球以前还经常去篮球馆?”
盛寻脚步只顿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常,“个子高的人大部分都喜欢打篮球吧,而且你的手机壳上贴纸也印着篮球,打篮球的
', ' ')('话,不去篮球馆去哪里?”
项勤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碾压了,挠了挠头,笑道:“我现在不想去打球,我想跟着寻哥。”
盛寻没阻止他的跟随,甚至允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连洗澡的时候都没让他离开。他先将腕表和饰品放在桌子上,进入浴室后再脱衣服。昂贵笔挺的西装下是黏黏糊糊斑驳的性爱痕迹,上半身都是被项勤弄出来的,股间的新鲜红痕则是被项易弄出来的。
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吃透了兄弟两人的鸡巴。
赤身站在花洒下,打开开关,热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盛寻半闭着眼睛,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股间,将闭合的肉穴再次撑开,积攒在里面的精水就流了出来,喷了好些在他的手心,大部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然后被水流冲走了。
男人留下来的精液很快被彻底清洗干净,但带来的快感印记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消失。盛寻现在闭上眼睛,脑海中还是能浮现出那根入珠鸡巴的模样,想着想着,他嘴角就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嘲笑项易太卖力,为了一个富家小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牺牲。
入珠其实是个小手术,几乎没有什么风险,但即便是这样,也鲜少有男性去选择做这样的手术。毕竟它给男性本身是带来不了任何快感的,选择做这样的手术的男性,基本上是奔着服务对象而去的。所以一般男性不会有这样的想法,除了在风月场所赚钱的男人,才会舍得去做出这样的牺牲。
没想到,一向有些骄矜自傲的项易,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他就没想过体弱多病的西尔小姐能不能受得住吗?
大概是受不住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找他?
项易在身体上了解盛寻,盛寻却在心理上了解项易,知道他的性格跟父亲并不一样。项柏称得上是花心多情,项易的内心却比较封闭,而且还有点洁癖,并不喜欢随便跟人乱搞。
西尔小姐的身体很弱,大概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来找自己这个老熟人的吧?
关掉水龙头,盛寻没再想项易的事,换好衣服后先将脏衣服交给酒店服务生拿去清洗,关上门转过身后才发现项勤的表情有些纠结僵硬,便问道:“怎么了?”
青年脸色顿时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寻哥,你、你连内裤、都……”难道那么性感的内裤也直接交给别人清洗吗?
盛寻明白了他要问什么,却故意没有直接回答。
项勤羞红了脸,以为他真的拿去洗了,声音更小了些,“其实、其实我可以帮你洗的……”
盛寻道:“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交给他们清洗?”
项勤不好意思回答,连看着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盛寻走近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勾了一下,“脸红成这样,动什么歪心思了?”
项勤被他逗弄的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对视上他的双眼,红着脸道:“没有歪心思……”他很快绷不住了,“其实有歪心思,寻哥,我、我不想你的内裤被别人看到,我会嫉妒的。”他把盛寻抱紧了些,“我愿意给寻哥洗内裤,洗一辈子都愿意。”
盛寻就笑了,眼周边漾起很浅的笑纹,“那就去洗吧。”
项勤睁大了眼睛。
盛寻下巴一抬,“还在浴室里。”
项勤就松开了他,高高兴兴的进了浴室里,果然在洗手池那里找到了那条性感无比的内裤。蕾丝和细带都是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的元素,小小的一片布料也让他脸红心跳。盛寻早将它们浸了水,就算有什么特殊的液体也分辨不出来了。
项勤认真清洗,洗到一半就控制不住自己勃起了。盛寻靠在门边,装作没有看见,只淡淡地道:“快点,我还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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