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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两次,连日来积压在身体里燥热的情欲总算暂时消散了一些。盛寻缓缓从男人身上起身,才赤着双脚站在地上,股间就喷涌出一股浓白液体,刹那间将大腿内侧都弄脏了。
才逃离处男之身没多久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项勤看到这副景象后,呼吸一乱,差点又要硬起来。他其实有些失落,虽然高潮的余韵已经散掉了,可他还是很想跟盛寻抱在一起,想跟他说说情话,想近距离吸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但盛寻就是很干脆的从他身上起来了,然后往浴室里走去。
项勤犹豫片刻,才跟了上去。
他挤进浴室里,盛寻已经在冲水了。温热的水喷涌下来,将他股间的淫液都冲刷干净,这令项勤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他道:“寻哥,我来帮你洗。”
盛寻没推辞,手臂撑在墙面上,把屁股翘高了一些,“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项勤呼吸就更乱了,特别是看到水流落在盛寻肌肤上的画面的时候。那些透明的水液沿着肌肤往下流淌,他屁股一翘,便连臀缝处都钻了进去,浸过才被他疼爱的淫乱肉穴,带走一些性爱痕迹。
盛寻明显是经历了挺多的性爱,尽管被项勤操得那么用力那么深,而且尺寸还那么大,肛口却除了有些红肿外并没有其他的异样。青年宽大的手掌慢慢摸了上去,着迷一般在他的臀肉上捏了好几下,这才有些无措,面红耳赤地问道:“寻哥,要、要怎么弄出来?”
他实在没经验,还是头一遭开荤,当然不知道要怎么做这种事。
显然盛寻对他的宽容度很高,教导道:“用手指插进来,把穴口撑开。”
项勤随着他的指令开始动作,手指有些僵硬又轻柔的往他的肛口上摩擦,明明不是适合性爱的地方,却软得不可思议,像一滩烂泥,他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将手指顶了进去。穴口一松,立即又流出了许多的白液。
浓稠的液体腥味很大,即便立即被水冲掉了,那股气味却还是弥漫在了空气中。直观的见证自己射进去的东西,项勤又觉得兴奋又感到羞涩,盛寻又教他:“手指可以插深一点,两根最好,可以把里面的精液挖出来。”
青年真的在照做,并且做得不错,两根手指尽责的搔刮着肠穴,将里面的液体尽可能的弄出来。他不知道章法,偶然不小心触碰到了盛寻的G点,盛寻就轻轻哼了几下,要他:“别碰那里。”
项勤很好奇,“为什么?是不舒服吗?”
盛寻道:“不是,是太舒服了。”
像山涧溪流流水声一样的音质让项勤喜欢,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怦然心动,便忍不住再次往那里触摸而去。他从查询到的知识上知晓男性肛门里有前列腺体,触摸这里的话会意外舒服,他没想那么快把这么亲密的接触安排在今天晚上,所以毫无准备,可以说是两场性爱里一直是被引导的那一个。肛交的时候他脑子里只闪了一下要触摸这点让盛寻快活的念头,随之而来就被盛寻剧烈又淫荡的反应冲散了,毕竟盛寻表现的好像无论操他哪里都很愉悦很舒服一样。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如果刺激他这里的话会让盛寻更舒服。
因为经常锻炼而粗粝的指腹蹭过G点的时候,盛寻又忍不住叫了一声,连屁股都扭动了起来。项勤看清了他的反应,整个人就变得更积极了,一边摸索一边道:“原来寻哥的敏感点并不深。”
盛寻道:“一般人都不会太深,啊……你可以磨重一点,或者……时轻时重……”
浇落的水太影响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又或者是觉得现在清洗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了,盛寻干脆将水龙头关了,双手都撑在了墙上,用来支撑自己的姿势。
“是这样吗?”
其实不太够味,但盛寻永远抵挡不了被项勤触摸的快感,所以他的反应其实比较激烈。盛寻道:“差不多……啊……太重了……”项勤突然来的一下让盛寻立即软了腰,要不是项勤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腰身,他可能都要摔一下。
项勤立即道歉,又保证道:“我会轻一些的。”他果然轻了一些,手指摩挲着肠壁小心搜寻,在体验新的事物。他注意到盛寻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最开始还是带点颜色的,能看出是他之前射在里面的残精,慢慢就变成了透明的水色,黏度没有前面的雌穴高,但也能起到润滑的作用。项勤便知道了,原来盛寻真的能自己分泌淫液。
这在男性中几乎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他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因为……性经验太多?
一想到有可能是后者,项勤心里就觉得嫉妒,可他性格温和善良,当然问不出来可能令盛寻难堪的问题,便忍不住去亲他的肩膀和后颈,还往早已觊觎过的白嫩耳垂上舔了几口,才用热乎乎的语气问道:“寻哥,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当然可以,就算项勤不想来,这种时候的盛寻都会刺激他让他再硬一次。
手指抽出,换成掌心握住他的腿根将他双腿分开,项勤低头看着他的股间,只觉得连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明明身体那么白净,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毛发,阴毛却多到又密
', ' ')('又黑的地步,亮汪汪的,还打着小卷曲。它们分布在整个阴部,将两瓣嫩阴唇包裹起来,像是要将美景藏住不给人窥见一样,非得将他的双腿分开,美妙的地方才会尽数露出,展现着它的淫态,惹男人为它痴迷疯狂。
“寻哥好美,两个地方都好美,让我不知道该进哪里了。”项勤说的不是假话,他确实觉得盛寻身上两个肉洞都很销魂,让他恨不得能多长出一根鸡巴来,将潺潺流出的淫水堵住再将它们操得飞溅出来。
盛寻先为他做出了选择,“先操我的逼……啊……”
下流的词汇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跟他的长相完全违和。其实这并非盛寻的意愿,只是他被项柏带坏了,情欲涌起的时候根本克制不了自己,这些话顺其自然就说了出来。
他还道:“操一会,再喂我的屁眼,啊……都好想要……”
他话音刚落,项勤就操了进去。
粗长的阳具再次挤进湿软高热的肉洞,立即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项勤挺着腰一再深入,等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后又立即抽插起来,让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密集的奏响。
“嗯……啊……喔……”盛寻的淫叫声渐渐变了调,两个人有些身高差,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撅着屁股迎合青年的抽送,还因为对方技术不熟练的关系,偶尔要调整角度,让那根鸡巴穿梭过自己最骚痒敏感的地方。
淫水溅得越来越多,浓密的阴毛在紧密结合的时候会乱在一处。项家人的发色是亚麻色的,发质里偶尔会闪耀一点淡金色,而耻毛的颜色要比头发颜色更浅一点,更偏向金色,因此跟盛寻的下身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十分分明。
看着夹吮着自己鸡巴的肉穴以及纯黑色的耻毛,项勤都要看迷了,情不自禁夸赞道:“寻哥好美,怎么这么会长,哪里都好美。”他心情激荡,胯下的阳具就硬得更厉害,操起来也激烈又凶猛,恰好合了盛寻此刻的需求。
雌穴的骚痒稍稍缓解了,盛寻又主动将自己的臀缝掰开,甚至还用手指勾开自己的屁眼,露出里面因为饥渴而收缩的肠肉,“现在操这里……小勤……把鸡巴喂进来……唔……”
听到他使用“喂”这个字眼,仿佛他两个肉洞是饥渴的小嘴,而自己的鸡巴是它唯一贪吃的食物一样,这令项勤兴奋得更厉害,抽出湿到滴水的坚硬阳具,然后顺着被他手指撑开的肉洞插了进去。
“啊……”盛寻爽得几乎要磕在了墙壁上,幸好在此之前就被项勤握住了腰肢掌控了身体。盛寻的腰很细,项勤的手掌又大,两只手几乎要合抱在一处,完全拿捏住了他的动向。
粗长阴茎插到底,项勤问他:“寻哥,是这样吗?是这样把鸡巴喂进你的屁眼里吗?”他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淫话,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却因此变得更兴奋。
赤裸,下流,肮脏,淫荡。
性交本来就是这样的。
粗粗的肉刃蹭过了自己的敏感点,虽然力道并不重,但也足以让盛寻感到舒爽。他闭了闭眼,喘息道:“是的……就是这样……”他嘴巴有些合不拢了,过多的津液失控的从嘴角流出,“好喜欢……好喜欢小勤的鸡巴……啊……热乎乎的……在我的身体里……”
项勤听到他的声音,却没能品味出其中浓烈的爱意,整个人被欲望浸没了,只知道奋力操干着面前的美人,“我也好喜欢寻哥。寻哥,寻哥,我爱死你了。”
青年急切表白,雄腰不停挺动,轮流操干着盛寻的两个骚穴,直到把他的两个洞都操到了高潮,前面的肉棒也被操射了,自己这才抵进他的宫胞里射出了自己今天第四泡精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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