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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的浴室也很宽大,水声哗啦啦响着,氤氲水汽包裹着精致白皙的胴体。项柏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盛寻正翘着屁股,手指在自己的股缝间来回穿梭着,清理明显已经到了后半程。
透着水雾,项柏看清楚了盛寻后穴的模样。
浓密茂盛的阴毛到会阴处停止生长,浑圆白皙的臀肉间掩藏的是一个粉穴,皱褶紧密诱人,被水流冲刷的时候还会自动做出翕张的动作,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更多的水液挤出来,竟让人分不清是含进去再吐出来的普通水液还是从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淫液。
项柏到了这个年纪,其实看过很多刺激性的画面。他有足够的财力,再加上优秀的外表,多年来有许多年龄不一的女性想夺得他的芳心,在他跟第二任妻子离婚之后,有更多的人觊觎他第三任妻子的位置。其中不乏有使出浑身解数的,便是拿自己的身体当做诱饵想同他春风一度。他在地下停车场看过有直接穿着情趣衣服站在他面前的,也有故意在他面前暴露乳沟的,更有当着他面将衣服都脱光的……
那些人样貌身材都不差,但没有一个人能像盛寻一样让他产生出一股血脉偾张的感觉。
视线近乎饥渴的落在那个被微微撑开的肉口处,项柏以前从未有过同性倾向,第一次品尝男人的滋味还是在不小心撞见大儿子跟他的助理做爱之后才起的心思,当时虽然做了,心底却仍然有些微的排斥,不像现在,他完全勃起的阴茎硬得更厉害,翘得几乎要呈笔直的弧度了。
盛寻察觉到了男人的进入,他将水关掉,修长纤细的手指也缓缓从后穴中抽离出来,转过身来的时候脸色仍然呈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有眼尾泛起的红色出卖了他的心思。他看了一眼男人的胯下,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嗓音有些微沙哑:“您要在这里做,还是到床上去?”
项柏在外面就将衣服都脱掉了,露出底下健硕的身躯。他常年保持健身的习惯,六块腹肌饱满结实,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透着强劲的力量。他微微笑了笑,目光落在盛寻微微发颤的双腿上,问道:“你还能忍到外面去?”
盛寻浑身颤了一下,但语气还在尽力保持平稳,“安全套……应该在外面……”他走出去拿,经过项柏身边的时候就被男人揽住了腰身,像野兽捕食一样吻住了他的双唇,盛寻无力的躲了躲,但并没有躲开,还是被攻城略地一般舔开了齿关占据了口腔。
火热的身躯贴在一处,明明同为男性,一个硬邦邦的,一个却仿佛柔弱无骨。盛寻身材纤细,肉眼可见的瘦,但抱在怀里却并不觉得柴,反而非常好摸,肌肤像有吸力一样引着男人丢不开手,忍不住一再往他身上摩擦。
热吻像性交一样激烈勾缠,但并不能完全取代真正的交媾。两个人纠缠着出了浴室到达卧室里,桌子上就有酒店准备好的安全套和润滑液。项柏松开盛寻的嘴唇,给他空余的时间让他拿套子,盛寻很熟稔地挑了一盒最大尺码的,拆了一枚出来之后几乎是以秒数给男人戴上了,圈着手往下一撸,胶套就撸到了根部。
项柏看出他没有要拿润滑剂的意思,问了一句:“不用润滑?”他记得上次那个小男生自己倒了许多润滑液,但被进入的时候还疼的五官扭曲。
盛寻摇摇头,转过身去摆出跪趴的姿势,嗓音已经有些颤抖了,“进来……”
他腿分得太开太浪荡,项柏一眼就能看到他股间的两个淫穴,一个被浓密的阴毛簇拥着,另一个粉嫩干净,完全不像长在同一副身躯上。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两处都很湿,又湿又浪,穴口都还在微微颤动,显现出内里的饥渴来。项柏伸出手摸了一下盛寻的屁眼,指腹立即沾满了黏腻的液体,而肛周被他一碰,又倏地收缩喷出小股淫液来,项柏便懂了,“原来你骚的根本不需要润滑,自己就能分泌出这么多淫水。”他低低笑了笑,原本还急的跟个二十出头的毛小伙一样,这会却不着急了,“可惜,我对你的屁眼没性趣。”
盛寻浑身一僵,似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毕竟我第一次的肛交体验并不太好。”项柏用手掌摩擦着他的身躯,“尝试的时候选的那个男生,外表很清纯跟你很像,但里面却很松。”他缓缓凑到盛寻面前,压低了声音,“你被我儿子操了那么多次,谁又能知道你是不是也被操松了屁眼?”
盛寻这时候根本拒绝不了欲望,所以项柏才能肆无忌惮。
成熟的男人眼底带着戏谑,语气中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像是对他失去了兴致。若一直空虚着没有期待,盛寻还能压抑住自己的情欲泛滥,可他本以为蛋糕就在嘴边可以随时享用,但在这种时候蛋糕又被拿远了让他只能闻得到香气却够不到,就足以让他煎熬到理智都有些崩溃的地步。盛寻闭了闭眼,压抑着羞耻心小声道:“没有松……”
“……很紧的。”
项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很紧?”
“……屁眼……屁眼很紧……”
项柏像是有些满意了,“那怎么证明呢?”
盛寻抿了抿嘴唇,脸颊泛着高热,平生第一次说
', ' ')('那么羞耻的话,“插进来……插进来就知道了……项总,您插进来……”
项柏嗤笑了一下,“什么插进去?用手指吗?”
盛寻喘息了一声,情欲泛滥使他身体里都泛起了难以言喻的骚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流水,阴道在流水,都急需什么东西来堵住填满。项易不会这么为难他,项柏却可以,明明是一场出轨苟合甚至算得上是乱伦的性交,他却偏偏还要占据全部的主导位置,恶劣到难以言喻。可盛寻失了阵地,这会决计收复不回来,就只能摆出以往从未做过的放浪举动。他干脆跪趴在床上,肩头都抵在床单上,把屁股翘得更高,空出双手用来掰开自己的臀瓣,甚至将那个骚痒的穴眼扒开,露出粉色的内部,“用鸡巴……求您用鸡巴插进来……跟我做爱……”
清冷的声线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时变得性感无比,项柏是真正被诱惑到了,他终于抱住了儿子男友献上的屁股,对着那个翕张的穴眼,挺着粗长坚硬的阳具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操,好爽!
龟头只进入一半的时候就感受到里面的吸力,大半根插进去的时候项柏就有种要爽疯了的感觉,于是他不再保留气力,强悍的整根没入,彻底入了儿子男友的骚穴。
征服欲达到了顶点,项柏没有停留就开始了大力的抽送,汪在里面的淫液都被肏得飞溅出来,面前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仿真型的飞机杯,还是顶级材质制作的那种,完全没有上次肛交的空旷感,反而寸寸紧实,把他的阴茎吸绞得恰到好处。
“果然很紧,水也这么多,看来我儿子调教的真不错。”项柏改掐着他的腰身,阴茎凶猛往前一顶,盛寻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尖叫。
尖叫声并不大,完全不像他某些床伴一样叫得那么难听,夹杂着浓浓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反而好听到让他愈发兴奋。他忍不住去看盛寻的脸,把他的下巴掰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又露出了高潮脸,心思一动,胯下剧烈抽插上百下,盛寻果然就像以前他偷窥的一样一抖一抖射了出来,肠穴也激烈收缩颤动着达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射了?”项柏低低一笑,贴近他,“鸡巴好吃吗?”
盛寻双目有些无神,清醒时挑不出任何差错的表情早已崩裂,嘴唇微张,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沾湿床单,舌头还在空气中游弋了一下,“好吃……嗯……还要……”
高潮了还不满足的屁股又开始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又伸出手去摸自己前面的肉缝,哆哆嗦嗦地道:“前面要……前面也要塞满……啊……插我的前面……”
他已经忍不住伸手去蹭了,可越蹭越痒,除了蹭了一手心的淫液外并没有什么作用。
项柏缓缓抽出阴茎,问他:“前面是什么?”
“是逼,是我的骚逼……啊……”这次性压抑得太久,情欲比以往都来得凶猛剧烈,让盛寻彻底失去了理智。
浓密卷曲的毛发上都沾染了晶亮的淫液,有些还像露珠一样挂在上面,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项柏盯着那鲜嫩的鲍穴,缓缓摘掉阳具上的套子,露出了阳具最原本的姿态。
无套做爱这种事,他已经很久没跟人尝试过了。
商人总是精明,心机深重,项柏无意于分裂自己的财产,所以对于自己每一颗精子的去向都牢牢掌控着,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没有人能从他这里偷走任何一颗精液造出一条能影响到他的新生命。但在这种时候,他却觉得要戴套的行为是一种浪费,面前的这口淫穴,必须要没有任何阻隔的情况下品尝才算是最佳方式。
“操我……填满我……里面好痒……喔……”随着最后一声欢愉的尖叫,盛寻成功吃到了真实的肉棒。又大又粗的阳具给了他一场绝对欢愉的性体验,即使他后来感觉到对方已经摘了套子,他也不想阻止,而是敞着肉穴邀请式的让男人内射了三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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