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是很容易精虫上脑的生物,联邦星球上从来不缺这类的笑话,“男性强奸母猪”,“男性半夜入羊圈强奸母羊”等等,这充分说明了男性很容易被欲望主宰。
盛寻被黑医注射错了药物,被迫染上了性瘾,欲望便比一般人还要更浓烈,被开苞后超过三天不做爱就会身体发痒,一个星期以上都有可能导致精神崩溃。所以在这种情形下,他根本抵抗不了本能。
手指捏着衬衫,最终还是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项柏就坐在他身侧盯着他的动作,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没有一刻不吸引男人的视线。
当盛寻的裸胸露出来的时候,项柏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艳。
不是纯男性那种扁平连乳粒都小小的的胸部。盛寻的胸部更像是刚发育的少女般大小,但乳头却如同熟透般的少妇一般又大又挺,唯一区别可能是颜色还是深粉色,看起来既色情又下流。
恰好是项柏喜欢的那种。
衬衫完全脱落,盛寻的身躯彻底袒露在男朋友的父亲面前。他在男性中身高算一般,骨架太小,浑身上下除了阴部之外都透着一股精致感,每一寸肌肤都看起来软弹柔嫩。
项柏摊开自己的双腿,往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坐上来。”
跨开的双腿间坠着莹露,盛寻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然后猝不及防被捏住了下巴,霸道的唇舌就侵袭了上来。
不太喜欢跟人接吻的青年有些抗拒这种行为,双手都抵住了对方的胸膛,可力道不及他,到底还是被吮住了唇叼住了舌,再摩挲几下他就软化了下来,只知道淌着口水被男人舔吻。项柏肆意爱抚儿子恋人的身体,似乎要将每一寸都摸透,手指还恶劣地去抚摸他的胸部。
盛寻的胸部果然如他断言的那样敏感,才轻轻一碰就肿胀挺立起来,揉搓的时候盛寻就抖得很厉害,口水也淌出很多,项柏完全没有丝毫嫌弃,居然将他的涎水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两根手指夹着乳头揉捏拉扯,还用指腹撩拨着乳粒,项柏想尝一尝它的味道,便松开了盛寻的唇舌,刚要将那肿胀的乳头含进去的时候,盛寻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胸部捂住了,哑声道:“别舔……”
项柏笑了一下,伸手往他的股间抹了一把,半个手掌都被淫水浸湿了。他将手举在盛寻面前,拆穿他,“你不是很爽?”
盛寻绷紧了身躯,眼尾泛红,映衬着清冷的五官更显绝色,“别碰我的胸部,别的……都可以做。”
他在妥协,同时也在强调坚守。
项柏向来很容易看透人心,他暗暗观察了盛寻那么久,也知道他是个外表冷淡但内心情绪丰富的人,但同时他的心并不软弱,欲望可能是他的弱点,但也绝不是他的掌控点。
至少现在不是。
项柏低低笑了笑,“意思是我现在想干你也可以?”
盛寻僵住了,没有回答,也就是没有否认。
项柏道:“那帮我把鸡巴掏出来。”他盯着盛寻,突然打趣道:“在此之前,你有没有好奇过我的阴茎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的风流传闻太多,他又很会营销自己,虽然是个商人,但比一般的企业家要多许多的曝光度。他的历任情人也都是有些名气的女性,或者是小明星,又或者是哪个大企业家的女儿妹妹,总之只要跟他有点擦边关系的女性,被采访的时候就很经常被记者抛出关于他的问题。那些人也从不吝于回答,最津津乐道的就是跟他的房事。
总之归类起来就是很粗、很大、很长、很硬、很持久,会让人很爽,爽到念念不忘。
项柏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我不信你没看过那些报导。”
他在杂志新闻上出现的频率太高,盛寻身为项易的助理,又同在项家旗下工作,不可能没有看到过。
盛寻没有回答,手指却已经去解男人的皮带。他明显有点手抖,好几下都没有解开那个卡扣,弄了好一会儿才算打开了,才去拉裤子拉链。
拉链往下拉的时候就像在打开某种禁忌一般,里面早已膨胀的东西迅速鼓噪起来,要不是有内裤束缚着,大概会直接挺立在他面前。拉链被拉到了底,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凝了片刻才去扯内裤的裤头,然后盛寻就看到了男人的肉棒。
很粗很大的一根,弧度略微弯曲,周围也有浓密的毛发,顶端有些湿润的痕迹,灼热又滚烫,还在冒着浓郁的气息。
盛寻又喷出了一股水。
他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盯着那根鸡巴挪不开视线,才分泌过大量津液的口腔又开始冒出涎水,舌头也在不安分的蠕动。“出轨”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的并不算久,虽然他已经清楚的知道项易选择了另一个人,但也没有想过要以同样的方式来进行报复,毕竟他对这件事并没有生出任何恨意。
直到此刻,他被这根鸡巴吸引。
项柏看穿了他的渴望,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故意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喜欢吗?”
盛寻说不出话。
指腹
', ' ')('沾上前列腺液再往盛寻嘴巴面前送,项柏悠闲地盯着他,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会有令自己意外的反应一样。果然,盛寻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忍不住主动开启红唇,探出早已蠢蠢欲动的肉舌朝男人的手指舔了上去。
男性浓郁气息在舌尖爆开,盛寻压抑不住的喘了一下,脸色变得更红润,下一秒,他就彻底含住男人的手指痴迷地吮吸起来。
舌头将指腹上沾染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像是上面有什么元素能抚慰他身体里的欲望一样,可数量远远不够。盛寻很快又盯上了男人冒着热气的鸡巴,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追着那根阴茎就舔了上去。但他才舔了一小口,项柏就钳制住了他的动作,提示他:“回答我的问题。”
他眼底锋芒毕露,“我不喜欢被人无视。”
不一样,父子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项易允许他的冷淡,项柏却不允许。
看着青年还无法适应的样子,项柏故意用龟头蹭了下他的鼻尖,留了许多黏液在上面,“回答我就继续给你吃。”
盛寻受不住这种诱惑,但理智却还在坚守,最终状态就显得很艰涩,“喜欢……”
项柏笑问道:“喜欢什么?”
盛寻闭了闭眼,语气中带了些羞耻,可夹杂的喘息更多,“喜欢您的鸡巴……”钳制在下巴上的力道松开,盛寻便再次急促地舔了上去。
顾不上了,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知道现在不让他舔这根肉棒的话他可能会失去理智。他急切吮上男人的大肉冠,吞得并不轻松但也舍不得松口。项柏享受了片刻他的唇舌伺候,盛寻的技巧并不算太好,完全比不上他有几任情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情动。项柏见他舔得入迷,又问道:“以前给我儿子舔过鸡巴吗?”
没有回应,他便忍着快感抽出阴茎,在盛寻要追逐上来的时候制止了他,微微眯着眼,“我教过你什么?”
盛寻盯着那根被自己舔到油光水滑的阴茎眼馋地看了看,才抬眼去看项柏,几乎是没有过脑就问道:“您哪个儿子?”
项柏多精明啊,只从这一句话就看出了不对劲,过后又得到了证实。
盛寻很快意识到了不对,改口道:“舔过。我跟项经理上床两年,什么都做过了。”
项柏缓缓笑开了,问他:“谁的更好吃一点?”
盛寻道:“您的。”男人的力道已经松懈了,他很容易就挣脱开钳制再次舔上那根阴茎,“您的更好吃。”
粗长坚硬的性器散发着足以诱惑他的味道,像在饿狠了的旅人面前摆了一桌美食,让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引诱。盛寻饥渴地舔舐,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技巧,舔的时候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中途项柏突然扔了件外套盖在他身上,将他的头和上半身都完全兜住了,盛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很快就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
“先生,您要的饮料送来了。”
是空乘小姐的声音。
盛寻浑身一僵,明白过来过急忙要将嘴巴里的硬物吐出来,项柏却像预知了一样压住了他的脑袋,一边用闲散的语气道:“进来。”
防光罩已经被关闭,此刻他们跟别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张布帘,布帘一拉开,别人就能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和画面。
盛寻一时间头脑都有些充血,他没忘记自己现在是浑身赤裸的状态,西装只能遮盖到他的腰部,根本遮掩不住他的屁股。诚然项柏的腿能遮挡一些,但对方一定能看出来他双腿间藏了个人,并且这个人在做什么事。
会被人知道他在飞行器上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是他跟项易之间都没做过的出格举动。项易最多在办公室操他,但也在把门锁了的情况下,即便在阳台干他,那也是选在夜深人静管家和女佣们都入睡的时间里。
而项柏,却直接将他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盛寻含着鸡巴几乎不敢动,他只能硬生生听着布帘被拉开的声音,听到空乘小姐一声短促的惊呼,听到她匆匆放下杯子又匆匆拉好布帘离开的脚步声。
西装被揭开的时候,项柏看到的就是盛寻的高潮脸。
双目失神,嘴唇还在无意识包裹住男人的鸡巴,舌头却软绵绵的不会动了,都耷拉出来一小截,肉棒在地毯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阴部下面的地毯也湿了一大片。
盛寻在有可能被人窥见暴露的一瞬间,未经男人爱抚就骤然达到了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