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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烨杏啊唐烨杏,你这不是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吗?老子为了这事都快崩溃了。心中这般想,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给她回复了微信。
“杏姐,我在这里很好。李芳调走了吗?她调到爱普特去了吗?恭喜她啊,那真的好好为她送送行。”
“嗯,刚刚喝完酒。李芳好像有点不高兴,喝的有点多,我们刚把她送回家。”
“啊?她喝多了吗?”
“喝的不少,但没有醉。我们几个已经把她送回家了。”
“哦,这样就好。”
“你在那里好好保重身体,珍惜这次培训机会,好好学习。”
“嗯,我会好好学的。”
“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想,怎么不想?都快想不起来了。”
“呵呵,好了,我快到家了。抽时间再聊,再见!”
“恩,再见!”
和唐烨杏通完微信后,心中更加烦躁起来。
唐烨杏说李芳今晚有点不高兴,那不都是为了我嘛。唐烨杏又说李芳喝多了,她会不会伤到身体?说她没有醉,只是喝多了,那到底喝到了个什么程度?她回到家会不会吐酒难受?……
越想心中越是牵挂,越想心中越是担心,恨不得立即飞到李芳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不知不觉中,已经又是泪流满面。李芳为我哭了多少次,我记不清了。我为李芳哭了多少次,也记不清了。
自古多情人憔悴,铮铮铁骨也流泪。
何况老子还算不上铁骨铮铮的硬汉,泪流满面更是正常不过了。
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自从和李芳通完电话,我竟在床上痴痴呆了接近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李芳强忍住内心的苦楚,在同事面前强颜欢笑,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想到这里,心里更是又酸又疼,流出来的泪水都灌到了耳朵里。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就当擦了把脸,又发起呆来。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呆,还能做什么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在愁闷悲苦之中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七点五十,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火凤凰祝娟打来的。
“崔来宝,你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哦,没有,就睡一觉,只是睡过了头。”
“睡过了头不就是睡懒觉吗?现在七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就没法吃早餐了,抓紧起床。另外,范文薇也没来,你一块把他叫来。”
“哦,知道了。”
“也不说声谢谢。”
“哦,谢谢你了!”
火凤凰对老子的态度已经好转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尖酸刻薄了。和她通完电话后,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都是昨晚悲伤过度引起的。起了好几起,才勉强爬了起来。
胖企鹅在他的床上死猪般打着呼噜,也不知道昨晚他是几点钟回来的。
“范大哥,范大哥,快点起床啊,快八点了。”
我连喊了好几遍,他才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
我洗刷完毕,他依旧在睡。
“范大哥,你怎么还睡?起来去吃早餐。”
“我不去吃了,我再睡会。”
靠,你愿意睡就睡吧。老子本就心情不好,也懒得继续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我没有再回宾馆,而是直接去了教室。
到了教室,火凤凰问我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起的这么晚?
靠,老子晚上干什么关你屁事?你丫管的也太宽了。
心中这般暗骂,表面若无其事地说:“昨晚没干什么,可能昨天听课听的太过认真了,有些疲乏,因此起的迟些。”
她又问我范文薇怎么还没来?我只好实话实说,他还在睡觉。
她一听,二话不说,立即拿出花名册来,拨打范文薇的手机。
连着拨打了几次,她才说道:“范文薇怎么关机了?”
“崔来宝,你抓紧时间跑回去叫他。”
“啊?”
我听她竟然让我跑回去叫范文薇,有些不情愿。不是老子懒,而是老子实在太烦。
“你再打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看。”我只好提醒她。
她接着又拨打了房间的固定电话,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我也有些着急起来,看来真的要让老子跑一趟了。
虽然正因为亲爱的李芳在闹心,火凤凰真让老子去,老子不得不去。
正在这时,授课老师开始讲课了。
火凤凰只好说道:“怎么固定电话也是打不通?先上课吧,不管他了。”
我心中一乐,这样正好,老子正懒的动弹呢。
从早上被火凤凰电话叫起来,头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李芳的调走,把我的心也带走了。现在干什么也心不在焉。
', ' ')('坐在那里听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授课老师,光知道授课老师的嘴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唾沫星子乱飞但讲的什么却是不知道,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简直成了个行尸走肉。
上了大半节课,胖企鹅也没来。我倒开始羡慕起他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只管埋头睡觉,这种专心致志的睡觉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的。我装模作样地坐在这里听课,实际上就是活受罪,不但一点没有听进去,坐着腰疼屁股疼的,还真不如胖企鹅那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来的实惠些。
第一节课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才下课。
刚一下课,火凤凰又给范文薇打起了电话。手机和房间的固话轮流打了几遍,还是不通。
她来到我跟前对我说:“崔来宝,还是给他打不通,麻烦你跑一趟如何?”
这是火凤凰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客气,语气也轻柔了起来,反倒使老子有了一点点地感动。
人就是贱,给你孬你请受着,给你点好你就会受不了,我很爽快地说了一个字:“好。”起身拔步往宾馆走去。
我来到宾馆房间里,只见胖企鹅仍旧在大睡特睡。我没有先叫他,而是去查看房间的固定电话,火凤凰往这打电话不应该打不通啊?
仔细查看之下,这才发现,电话线被拔了下来。不用问,这肯定是胖企鹅办的,这家伙为了睡觉,倒很是未雨绸缪。
我连喊带推,才勉强把他叫醒,他躺着不动,只是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立即合上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金币,你别再喊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拉肚子,上医院去了。”说完,翻了个身又呼呼睡了过去。
胖企鹅范大哥的睡梦罗汉神功,当真让我佩服的六体投地。
我看他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准备回去上课,顺便找火凤凰帮范大哥叭个瞎话。
当走到门口时,突发奇想,与其坐在教室里活受罪,还不如像范大哥般这样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反正以后李芳也不在我身边了,老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去他奶奶的,老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在房间里睡大觉。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顺手就把手机给关了,用脚又将房门从里向外给踹了踹,折身回来躺到了床上。
老子现在什么也不顾了,只顾想李芳就足够了。李芳昨晚喝酒喝多了,估计现在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我将刚刚关掉的手机打开,拨通了李芳的手机。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了李芳的声音。
“喂,阿芳,你没事吧?昨晚是不是喝高了?”
“我正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刚刚过了个十字路口。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但睡了一觉后没事了,你放心吧!”
“阿芳,你先不要急着去上班,先去喝碗酸梅汤。”
“呵呵,我又没吐酒,不用了。我到了单位后,交待交待手头的工作就去‘爱普特’报到了。”
当她说到去爱普特报到时,声音明显地低沉了下来,语气没了刚开始通话时的轻松。
为了不再让她心情沉重,我急忙说道:“阿芳,你安心去报到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要上课了。”
“恩,好吧,你去上课吧。”
挂断了电话后,我立即又关机了。
和李芳通了电话,知道了她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放下心来,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许多。
躺在床上暗道:睡觉就是舒坦。大白天睡觉更是舒坦。别人上课,自己睡觉,那是极舒坦。
火凤凰,你要是霹雳老子,老子认了。你要是通报老子,老子也认了。随你怎么收拾老子,老子都认了。老子现在豁出去了,两耳不闻霹雳声,一心只管睡大觉。
果然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觉就是爽。
胖企鹅的呼噜声也没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由小到大,最后变成了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敲门之人肯定是火凤凰,一时有些惶惶然起来。这时,胖企鹅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是谁来了?
我用手一摆,示意他别再说话,并悄声告诉他,我也没有去上课,也在睡大觉。外边敲门的人肯定是祝娟。
我们不能去开门,开开门只能被她狂批一顿。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坚决不开门,继续装睡。
胖企鹅也悄声说道:“她要是继续砸门怎么办?”
“让她砸,她再砸我们也不开门,她以为我们不在房间,过会儿就会走的。”
胖企鹅一听我说的有理,顿时释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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