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小院那阵,他们夜夜厮磨。
谢修衡也从情事上的生疏渐渐找着了些心得,也在一寸一寸的了解着阿舍身上的敏感之处。
她那小院不大,谢修衡玩的花样百出。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阿舍几乎都被谢修衡压着肏弄过。
每每做完,次日的早上阿舍看到屋里的家具都要脸红好大会,双腿打着颤,继而狠狠的用抹布擦着。
最出格的一次是在青天白日。
厨房旁的枫树已层林尽染,空中偶有几只大雁翩飞,秋风瑟瑟,带着凉。
阿舍很满意厨房的置放,灶台旁有扇高高大大的红木窗,蒸点心时,她好把窗户展开,便添着柴火,边望着枫树发呆磨搓着时间。
谢修衡来了后,她仍照常卖着点心,日暮而出,日落而归,谢修衡也有着自己的事,也是日落时回来。
因此阿舍与他之间除了在床上,其他交流少的要命。
但他俩似乎也心照不宣都并未干扰,多过问彼此的事情。
“在做什么?”谢修衡仍是低沉的音色。
阿舍疑惑着回头,男人已行至她身旁,宽大粗糙的掌抚上了她的圆肩。®oū®oūwū.clūЪ(rourouwu.club)
“米糕,你要吃吗?”阿舍手上挑着灶里带着的柴。
谢修衡找着话题,问:“就这一样?”
阿舍不耐,想问他今日为何未出门,转过头却撞进了他的眸里。
谢修衡眼睛生的真的很好,此时眼里带着水,似竹烟波月。
他眼里带着玩味的笑,让阿舍突地想到昨夜谢修衡抓着她的发丝,用蛮力让她抬头望着他,一边扯着头发,下头相连处还要一下比一下撞的深,语气都带着狠:“阿舍,我是谁?”
她想到那些细节,脸倏地红了。谢修衡又与她挨得近,他身上的檀香围了她满身。
谢修衡此刻的掌也随着圆肩往下头滑落,阿舍怕热穿的薄,此刻清楚的感知着他带有粗茧的指腹轻轻刮着她的皮肤,虽然轻,可上头的茧子带来的磨蹭感,立刻让阿舍颤起来,下头的花穴被他喂养几日,不知廉耻的记住了他,沁出些花液。
掌抚上她那双起伏,阿舍感知过来他要干什么,挣扎着站起来:“不要……”
谢修衡比她高许多,轻易地用两臂将她围在灶台旁,阿舍整个笼在谢修衡的影子里,无处可去,被迫被他捻着下巴,踮脚抬头和他相吻。
修长的臂已抚上阿舍的腰间,下头那处早已硬如铁一下没一下的撞着阿舍小腹。
津液相缠,唇间被他吮的发出声音。
裙摆被他撩起来了,亵裤也被他急不可耐的撕扯掉了,漏出盈满清透花液的小穴。
抚上她那片湿润,谢修衡咬着她耳廓哼笑了一声,似乎是在笑她淫荡。
薄唇顺着她脖颈吻下去,在她胸肉停留,隔着衣物细细吮着,将她小衣都吮湿了,奶尖挺立,在衣服里突出形状。
吮奶时,他下头的龟头已闯入了花苞,重重的撞着,阿舍站不住,又受不得下头的撞击,哼出难耐的叫声。
谢修衡扣上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令他半入的肉棒被肉苞全部含住了,穴里水液源源不断的流着,有些濡湿他俩随动作翩飞的衣角,还有的顺着腿滴在地下。
阿舍臂弯扣在谢修衡的脖颈,她不敢大声哼出声,窗户还展开着,她怕被邻家听到,只好呜咽着把头埋在他玄衣里头。
肉棒已完完全全的撑进了层迭的媚肉,他肉棒粗大将苞口的褶皱都撑展开了。
肉棒不断的捣着花心,阿舍受不住,颤颤巍巍的花穴处流出小股乳白的阴精表示着她已到了极乐之巅。
她是到了,谢修衡没有。肉棒仍旧不停捣着湿滑的媚肉,退出来时还要坏心思的刻意磨磨她的穴口
阿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她的米糕已经蒸好了,柴火燃尽了,但她都无法去顾忌。男人才在她穴口最深处射出来精液。
可能要断更了!!真的不好意思,但真的不会坑!也不会很久,因为开学事情比较多,再然后我想把大纲磨一磨,把阿舍和小谢的之间的情感写的更加深刻,把他们的人设更加鲜明立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