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早餐,立刻堂而皇之与她分食。
“喂,有没有搞错,你妈咪没给你做早餐乜?”
“有啊,又是艇仔粥,蒸饺,糯米鸡,早吃腻啦。”
陈蕴清一听,羡慕得眼睛都圆了,命令她:“你明天带来同我换!”
傍晚再放学,陈蕴清学聪明,没有回家,直接叫赵强送她去风月楼解决晚饭。
豉椒蒸排骨,百花鱼肚,佛手排骨,东江盐焗鸡……她吃得肚皮鼓鼓,这才满意离开。
“阿强,明天我们去吃法餐,好久没吃煎鹅肝了,好想吃。”
陈蕴清摸着肚皮摊在后座,脑袋里已经盘算起明天的晚餐。
“……”
赵强今天在她的威逼利诱下被迫与她同桌而食,此刻正肚胀得难受,只能无言答应。
回到家,爸爸预料内得不在家,可她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哥哥!”
陈蕴清一下扑进陈迦南怀中。
一只手揉了揉她发顶,她听到哥哥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叫阿强送我去吃饭。你怎么来了?你可以出院了?”
陈迦南不置可否。
其实他是擅自离开的。
“宋医生知道一定要头疼死,然后怪我把你带坏。”陈蕴清搂着他的腰不放,仰头描摹他英俊眉目,怎么看也不够,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哥哥,我们晚上一起睡觉好不好?哎呀!”
陈迦南敲一记她的脑袋。
陈蕴清被监督着做课业。
可有他在,她根本无法专心学习,总想偷偷回头瞧他,瞧他认真看书的儒雅,瞧他领口微敞的风流,瞧他长眉入鬓的俊朗无匹,也瞧他突然瞥一眼过来的沉肃威严……呀!陈蕴清心头一跳,没有被抓个正着的羞愧,反而十分厚脸皮地咧嘴一笑。
被他一看,她更收敛不住,索性遵从本心,放下书本,像只猫咪一样窝到他腿边,双手叠在他膝头,下巴压上去,娇声软语地同他说:“哥哥,我真是看你不够。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陈迦南已经习惯了她这种不分时间地点的痴迷,毫不留情捂她眼睛:“课业做完再看。”
他掌心清香扑上来的那一刻,陈蕴清脑中飞快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管他语气有多凶,今晚说什么也做不了作业了!
陈蕴清当即含住他的手指,舌尖打了个圈。
陈迦南始料不及,刚想抽手,就听吱地一声,他的裤链被拉开,一只柔软的小手钻了进去。
“阿蕴。”他吃惊地捏住她手腕,但反应不及她快,陈蕴清已经攥住了他的命脉。她坏心地揉捏一把,眼尾一扬,笑得又纯又媚。
“哥哥,我想吃你。”
陈迦南被她这股套着少女皮的妖媚撩得太阳穴重跳如鼓点。
“你……”
“让我亲亲它。”
她无限好奇,又哄又骗地从他裤缝中拿出来。
那东西根本不禁逗,早在她无意的挑逗中膨胀成一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