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是社会毒瘤,我家阿姨这两天连家门都不敢出。幸好那天阿欣跑得快,不然就要做你替死鬼。阿欣,以后少跟她出去玩。”萧承埋怨。
“食屎啊你,屁话那么多。”?
“啧啧,母老虎母老虎。”?
卓欣然一边问候她伤势,一边心有旁骛地四处瞥。
陈蕴清一看她那样就心知肚明,索性成全她,扬声把门外的赵强叫进来。
自从阿标失踪,赵强便跟随她左右。
“小姐,什么事?”赵强板板正正地站在他们面前。
“有客人来,你削个水果给客人吃。”?
赵强明显一怔。他是打手,没有这样伺候过人。
“怎么啦,不愿意?”?
“……不是。”?
他沉默地提上果篮要出去,不料陈蕴清又叫住他。
她撑着下颌笑眯眯地说:“你就在这里削吧,坐这里。”她大方地指了指沙发旁边的空座。
赵强退回来,僵硬地坐到她们旁边的沙发,两条修长的腿挤在沙发和案几之间,他拘谨地合上双腿,过一会儿,又悄悄分开一点。
陈蕴清和萧承在旁边斗嘴,他低头,仔细认真地削着果皮,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柔的女音:“你刀法好厉害喔。”?
卓欣然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赵强立刻退后,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干巴巴地说:“谢谢。”?
他低着头,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离开,一股混杂着女人清香的柔风一直拂向他。
手中的苹果皮不慎断裂,卓欣然轻轻笑起来。
他的耳朵突然发烫。
晚上,陈蕴清潜进陈迦南的病房,她抱着他脖子,赖在他怀里撒娇,两个人吻来吻去吻不够,差点滚到床上,陈迦南胸脯起伏,呼吸灼热,艰难地拦住她:“阿蕴,你不要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
她迎面坐在他腿上,两条白皙的细腿折在他面前,他却只能一遍遍抚摸,而不能干脆地把她掰开,压倒,插进她的身体。
他很难耐。
“既然现在不行,就不要一再挑逗我,”陈迦南点她鼻尖,“太坏。”?
她挂着他的脖子,下身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这是医嘱,不是我坏,陈生。”?
“你叫我什么?”?
她凑到他耳边:“迦南。”?
他情不自禁,顺着她耳后一片光洁的肌肤往下吻,扯开她的衣领,咬住性感的锁骨。
他喘着气命令她:“阿蕴,再叫叫我。”?
“迦南。迦南。”?
“我还是你哥哥吗?”?
“……这个时候,不是……白,白天的时候……是……啊……”?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他含着她乳峰,重重吮吸,啧啧作响,手指狡猾地滑进洞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沾着热流的外物进进出出,不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无法控制地重喘,身体在一波波的快感中不住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