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圣鼻子里重重一哼,怪笑道:“萧弟,你对彤儿有情,所以对水铃儿爱屋及乌,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作为堂堂的恒留仙,断不可失了'公允'二字。通仙之事神圣不可亵渎,岂能被当作儿戏,一遍不行,再来一遍?”
“大哥,我……”断箫眼见他已彻底将水铃儿视为眼中钉,必拔之而后快,应是绝不会再通融了,由此更加印证了曦穆彤向他传递的信息非虚。
可他没有实证,也不能像水铃儿那般少不更事,当众与他撕破脸皮。他只能想办法与这奸佞宵小周旋,以寻找机会带水铃儿脱身。
他还想继续求情,锦书圣却已不容他开口,抬手道:“萧弟,就算我们宽宏大度,让他再重来一次,这通仙,也不能与仙首继任并为一谈吧?谁告诉你只要持印,任命就可生效?我可没在仙律上找到过这一条,你莫要仗着仙律内容多,本本厚,就信口雌黄啊!若我说,这印信是他从彤儿那里偷来的,这样也能堂而皇之地坐上仙首宝座?”
断箫在危机中,确实连编几道谎话,却因编得拙劣,而被锦书圣一一捅破,一时没了主意,只是涨红着脸,张口结舌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锦书圣却丝毫没有他的慌张,得意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封盖了火漆的公函,一把塞给立柱般呆站一旁的武修缘,道:“武掌门,你是这里的主人,由你做中间人,必定能公平公正,这封由曦穆仙亲书的仙首继任状,就请你来向大家宣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