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伴买醉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杜远山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狂喜着跑了,从那以后就神秘的消失了一段时间。
杜远山消失后,沈渭南没有了酒伴,日子越发的空虚起来,他平时的应酬就不太多,他自己也不想借着应酬来打发空虚的时间,他这人活得优雅而节制,就算自己心里再苦闷也不想把自己的外在弄得太狼狈,他就是和杜远山喝酒也有个底线,喝的差不多了,在还能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回家。
时间进入十一月的时候,c城的天气已经有了冷的感觉,人在外出的时候都要穿上一件厚一些的外衣了,这日沈渭南在下班后开着车在路上闲逛,最近这两天他经常这样,下了班无处可去,就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穿梭,最后直到车子没油了,他才回家。
这天他在无意中走的远了一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在二环线上了,随着车流从高架桥上下来,他依着往日熟悉的路线直走拐弯,然后开进一扇黑色的镂空铁艺大门,直直的开过去,终于在一栋小楼前停下。
这房子里黑漆漆的,院子里的空地上落了很多落叶,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住人了。
沈渭南把车开进院子里,下车,拿出钥匙开门,门锁应开,走进门里打开屋内的大灯,耀眼的灯光铺洒了一屋,里面寂静,没有人声,里面的家具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变,什么也没有动过。
沈渭南站在门口忽然升起一种巨大的伤感,他隐隐感觉有眼泪就要落下来,他很想说一句话,但是却说不出来,就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听了,他在心里默念:“然然,我回来了。”
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落上了一层灰,沈渭南慢慢的走着,每一个房间都转着,他发现这里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就连传真机的旁边都还放着他上次没有看完的传真,卧室的衣柜里,他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挂在那里,只是原来另外一边属于这个家女主人的那排衣服不见了,留下半个空荡荡的衣柜,浴室里他的牙刷,毛巾,刮胡水,剃须刀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好像他从不曾离开,随时等着住人来取用它们。
沈渭南站在浴室里无声的笑了:苏然就是这么善良,要是换成别的女人,这些东西怕是早就扔了吧。
这一夜,沈渭南睡在了这间房子里的卧室里的床上,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被子里有一点点苏然留下的味道,他闻这这一点淡淡的气味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醒来,沈渭南像很久以前一样穿着睡袍下楼,走下楼梯的时候好像听见厨房的方向有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眼角的的余光里厨房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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