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渭南把车开的平稳,顺着一道高墙一路开过去,在一道铁门前停了下来。他都有些佩服自己在知道自己的女人爬墙后还能这么镇定。
沈渭南和杜远山相交多年知道杜远山是个务实的人,他不是个会拿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说是非的人。
程海”是家五星级的酒店,它在c城的地位,就相当于上海的“和平饭店”,非常有名,以前是国有企业,五年前因为里面各项设施老化,经营不善没落了,后来被杜远山通过各种渠道三转两转的以破产收购的名义弄到了自己的名下。杜远山把程海收购后,投了大笔钱把里面全部重新装修过,靠着“程海”这块老牌子现在基本上接待的都是外商。
沈渭南知道杜远山没有必要骗他,在emily这件事情上他们没有任何厉害冲突,既然杜远山没有骗他那这件事就是真的了,既然是真的,那他和emily之间这回也就是真的要走到头了。
沈渭南盯着前方的铁门发呆,恍惚中身边的车窗发出被人轻叩的声响,他把车窗降下来,一个穿着武警军服的小战士“啪”的一声向他行了个军礼。
沈渭南看着那张被冻得红红的年轻面孔有一会才转过身拉开副驾驶前面小抽斗,拿出通行证递给他,小战士看完后递回给他,示意前面的人开门放行。
开进黑色的大门,里面是一栋栋坐落有秩的小别墅,这个军区家属院是三年前才建好的住在里面的最少也要是师长一级的待遇,如果不是大门口站岗的武警这里和民间别墅区其实没有什么差别。
沈渭南拐了几个弯把车停进了自己家的院子,c城的冬天天黒的早,这会已经是落日时分,夕阳下的光线是黄色的,照射在他们家那栋小楼一侧向西的墙上。夏天的时候那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这会冬天了就只剩下几根长长的干枯了的藤条,看着有那么一点萧瑟的味道。
沈渭南盯着那藤条发了一会呆,他伸手摘掉墨镜,两手覆在脸上,用力的揉了几下,转身拿起副驾驶上的西服外套推门下车。走到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摆出一个笑容按响门铃。
沈渭南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里面还有他要应付的呐。
来开门的是他们家的四川小保姆小惠,小惠从18岁就在他们家做保姆,如今已近23了,早就融入了他们家的生活,基本成了他们家的一份子。
小惠身上系着个围裙,开了门后朝着沈渭南叫了一声:“沈大哥。”也不等沈渭南答应就又“噔噔”的往厨房跑去。
沈渭南顺手把西服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往客厅里走去。客厅沙发上沈渭南的奶奶正坐在那看电视,老太太快80了,满头银发精神挺好,手里杵着个手杖腰挺的笔直,正在看戏曲频道放的京剧。
老太太听见沈渭南进屋的动静,转头向他看去,一看见进来的沈渭南脸上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南南回来了?快点过来。”
“诶。”沈渭南应了一声走过去在老太太身边坐下。
老太太一直看着沈渭南笑眯眯的,她伸手从面前的果盘里拿了个桔子递到他手里:“吃一个,老甜了。”沈渭南老实的接过来,拨开桔皮慢慢吃着。
沈渭南一边吃着桔子一边问他奶奶:“奶奶,我爷爷和我爸呐?”
“在书房下棋呐。”老太太回答完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问他:“怎么光问你爷爷和你爸,不问问你妈?”
沈渭南嘴里含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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