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塞德里克已经长到了一米八,艾伯特从小教他搏斗、骑马、游泳、击剑,身板已经十分强健。
他搂着比自己矮半头,身体略有些颤抖的妈妈,轻声细语的安慰:“妈妈,只是一个噩梦,这不是真的。爸爸只是去伦敦办事了,很快就回来了。”
“他已经离开一周了,按道理来说,昨天就该回来。他不仅没回来,也没有寄信告诉我们。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原本这次玛丽也要和他一起去,但是费尔顿伯爵又发了一次轻微的心脏病。
坎蒂丝夫人年纪大了,不能太过费神,玛丽就留下来帮着照顾他,没有一起跟过去。
“也许他明天上午就回来了,所以就没写信告诉你。”
塞德里克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搀扶着她回房间休息了。
玛丽始终觉得不太对,她一直挨到清晨,终于忍不住了。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让管家准备车马。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还将手~枪给带上了,还带上了一把艾伯特送给她的锋利的匕首。
“里克,我必须要去一趟伦敦,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过去确认一下你爸爸一切安好,我不放心。你就在家里照顾你祖父祖母,知道了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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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甜心。”
“妈妈,你看上去不太好,要我陪着您一块去吗?”
“不,你就在家呆着。我没问题,只是昨晚睡的不好,所以脸色有些差。”
塞德里克见劝不住她,只能转头嘱咐南希好好照顾她。
“小少爷,放心吧,有我在,保证将太太照顾周全。”
伯爵夫妇对她突然要出行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多问,只是希望她早去早回。
挥别了家人,她带着南希一起出发了。
去伦敦只要大半天的路程,下午就到了。
伦敦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一路上行人寥寥。
玛丽心中不好的预感登时又强烈了一些,她开始默默祈祷:“希望一片平安。”
马车直接驶入克雷尔公馆。
南希敲了半天门,居然没有人来开门。
玛丽深吸一口气,让车夫到小花圃里找了一块小石头雕花。
“将右侧面的玻璃窗砸了。”
车夫呆愣的看着玛丽,显然没想到女主人的要求如此离谱。
“照做,不然我自己来。”
“好好,太太。”
他慌里慌张的将石头雕花砸了过去,一块玻璃应声而碎。
第一次砸完后,他突然迸发出一股勇气,连砸几块,越砸越顺手。
玛丽赶紧制止他:“够了,一块就够了。你爬上去把木窗框里的插销打开,然后再去开门,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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