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么字还没有是说出口,薄承爵就道:
“干你!”
落下这句话,薄承爵掐着白沫沫的下巴,对她冷冷的笑了笑,“你倒是有能耐,敢跟爷爷告状?”
“什么告状?”白沫沫不明白他指的告状是什么。
“装蒜是吗?”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用手压着白沫沫的脖子,让白沫沫喘不过气来。
“你做什么?借用干、我两个字把我压住?”
“白迟迟!”
他这一声如同暴躁的野兽,对猎物攻击性的吼叫。
薄承爵失去理智一般,三两下就把白沫沫身上的衣服撕碎,狠狠地占有她。
白沫沫反抗无果,一条腿踩着他坚硬的胸膛:“薄承爵,你出去,我不要你!”
疼死了,这个混蛋居然敢这样强了她!
他的大掌抓住她踩在自己胸膛上的脚,“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跟爷爷告状,说我不回来?!”
他小瞧了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最讨厌有人在他的背后搞小动作,打小报告。
以为把白沫沫丢在半路,让她自己走回别墅,可以让她涨点记性,让她知道没事就不要随意招惹他,可是他想错了,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白痴。
“我....我没有......”白沫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从来没跟薄老爷说过薄承爵没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