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作者:浮生介子
第21章
“是奴婢思量不周。主子对青环恩深似海,青环无以为报。”想明白过来的青环正色谢恩,第一次像一个古人一样正正经经地给谚雪行了个稽首大礼。
这画风转的颇为突兀,谚雪不禁怀疑她是因为畏惧而作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木有,皱眉道:“如若实在不愿,也不是没有法子……”
“主子。”青环笑着打断:“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运气,遇到你这么好的主子。”
☆、别离
熙元三年年关之前的秋冬两季对于很多人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比如林谚雪,向一直与她纠缠不休的一国之君作出了妥协,在这个秋天嫁作了天家妇,又怀上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再比如慕烨霖,终于得偿所愿地驯服了闹腾的小人儿,喜等麟儿降生。而对于依附楚家的党羽和后宫一众妃嫔来说,这个秋天堪比噩梦,贵妃贬为庶人,太后封宫囚禁,而自册封之后就一直椒房独宠的皇贵妃有了身孕,随着昼短夜长,仿佛前路也跟着变得茫茫。和这些惊天事端相比,一名神策军的末等兵卫被提拔为正七品的副尉并被遣戍守雁门关的消息着实没什么人注意。
而到了临近年关,众人皆以为明帝会大办年宴让皇贵妃得以在众妃和百官之前长脸,不料明帝吩咐一切从简,并不准皇贵妃出席年宴。未明其意者还道君心难测,为防皇贵妃恃宠而骄故意为之,看出其中端倪的穆昭容则对心腹言道,有皇贵妃一日,后宫粉黛皆为摆设。
久未踏出宫门的皇贵妃正躺在贵妃塌上生气,倒不是因为不被允许出席年宴,她从来不喜那样喧闹的场合,只是那个自从她怀孕便过分小心的家伙,不许她吃寒性的应季蔬果也就罢了,竟连那可爱的貂儿都不许她碰,为此两人略略口角,结果自然是她身后可怜的某个部位与某人的铁掌亲密接触了十几下,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谚雪捧着手炉恨恨地想着,那个坏蛋简直蛮横不讲道理!
侍立在侧的青环想着上午发生的事,和主子一样开始神游天外。
自从确定二人的婚事后,二人就不曾相见,一来明帝未曾正式下旨,二来为堵悠悠众口二人行为也都有所顾忌。
青环本就没把心态转变过来,巴不得晚一点见面省的尴尬,倒是钟离每日巴巴地写了书信又托了托芜莲偷偷地带给青环。说是书信也不过是张两指宽的字条,寥寥两行字,还是繁体的正楷,青环这个半文盲只得舔着脸让芜莲念给她听,以钟离的性子主动写信已是不义,每日所书不是引经据典地隐晦表达爱慕之情,就是简洁地讲述当日身边的趣事,就这些在芜莲看来已属跳脱大胆之举,念着念着就红了脸对着青环揶揄起来。
为此青环无奈地翻了好几个白眼,这和现实生活中沉默寡言到了虚拟世界就成了话痨是一个性质,况且要她古人笑点其实有点奇怪,要她明白那些有的没得还得了解神马典故,就算其中蕴藏情意绵绵也累觉不爱了。而她回信更是简单,翻过纸张背面,画了个表情图就算交差,画得最多的是那个表示无聊的抠鼻孔的表情,看得从来不被避着观她回信的谚雪和芜莲嘴角一阵抽搐。
直到收到今日的书信钟离表示要离京戍守,少则半年,多则数载,青环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什么要去这么久啊?她知道君命难为,这也是男主在给他机会挣军功,道理她都懂,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去这么久啊?
冲动之下她和芜莲换了值就急匆匆跑到他屋里表示要和他一起去,而见到她本是一脸诧异中透着暗喜的钟离立时拉下了脸色:“不行。”
“为什么不行?”对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自己,青环非常不高兴。
行军不能携带女眷,军中不是兵士便是军妓,况且雁门关外是西北荒漠之地,物资匮乏,条件寒苦,他如何舍得让她置身那样的环境。本就不善言辞的钟离对着她更是口舌笨拙:“不要胡闹了,这本就是不可能的。”
青环对他有了好感,但也没有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对他要走的消息虽说心里不太舒服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么迫切的跟去,只是因为真的想脱离宫廷,见一见外面的世界,万一穿回去了以后回忆起来,全在皇宫这一亩三分地里待着,那也太憋屈了,况且还有她走上人生巅峰的大计,什么成为最高尚宫那基本是在扯淡,要是真像“容嬷嬷”每天事情这么多再摊上bss这样不怎么想管事的后宫之主,那真忙起来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在宫外发家致富不给穿越前辈丢脸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青环心里一急,本该说些什么舍不得他走之类的话让他心软脑子一抽说出口的就成了“凭什么不行,还没成婚呢,就想抛弃我了是不是?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心甘情愿和我成婚的,雁门关外的西域虽是苦寒之地倒也不缺热情奔放散发着异域风情的美貌女子,到时候副尉大人可算是如鱼得水了。”
钟离听得额上青筋一跳,眼中泛着寒意盯着她瞧:“刚才的话不妨再说一遍。”
青环哪里看过这样的眼神,知他有些动怒,害怕别过了目光,赌气地嘟囔了句:“不许跟就不许跟,那么凶干嘛?”不料话刚说完就被某人一把拉过,脸朝下趴在他腿上
有过几次被打的经验,青环一下就明白过来他这是眼干吗,即刻挣扎着要跳起来:“死变态你想干吗?快点放开我!”
钟离反剪了她双手按在腰间,撩起宫装下摆,找到系着汗巾子的细绳一抽,一把将亵裤撸到了膝上,不由分说地手掌就印了上去,“啪啪”两下打得白嫩的臀肉下陷弹起,晕开了两团粉色。
又羞又怕的青环双手被擒,不要说拉起亵裤,连捂住屁股都做不到,呼了两声痛喊道:“还没成亲你就家暴,这日子没法过了,死变态你快点放开我。”大掌非但没有依言停下反而更疾更快的落在臀上,狭小的室内充斥着皮肉相碰的清脆巴掌声与某人耐不住痛的喊叫声。
两瓣臀肉上的粉红渐渐加深,被打了十几下也不见死变态有停下的意思,青环口不择言地威胁他道,“你再不停手我就不嫁了,这就禀了主子将我另配他人。”此话一落施刑的铁掌果就停下了,压着在她腰上的力道也减弱了几分,青环暗喜以为威胁有效,拉上裤子起来发觉松松垮垮,又去够某人手边的细绳,钟离起身四顾不见什么趁手的工具,拿下了墙上的佩剑拔出了剑身。
正在系汗巾子的青环听到背后“唰”地一声回头一看雪白剑锋泛着冷光,不禁汗毛倒竖,这死变态果然是个变态,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钟离将剑身放置一旁,一手握着剑鞘拉过青环将她按倒在平日书写用膳的桌案上,还未系好的汗巾子被再一次撸下,直接掉到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