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之后钟离放开青环,面色僵冷地盯着她,看得青环有些发毛,把盛药的红木托盘往钟离怀里一塞就跑,钟离一手接了托盘往旁一放,一手拽住她手肘拉近身前,从背后圈过青环的腰令她上半身朝下,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婚事
站定之后钟离放开青环,面色僵冷地盯着她,看得青环有些发毛,把盛药的红木托盘往钟离怀里一塞就跑,钟离一手接了托盘往旁一放,一手拽住她手肘拉近身前,从背后圈过青环的腰令她上半身朝下,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大脑陡然充血,青环一时懵了,被隔着衣服打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双腿腾空乱蹬:“死变态你干吗?放我下来!”
痛感一停,青环喘了口气打算说话,却被扯下了裙裾,无情肉掌“啪啪啪啪”连续打在隔着一层衣料的臀部,疼痛迅速袭来,青环更加剧烈地扭动挣扎,可惜敌不过钟离的气力,被钟离不发一言地打了十几下,青环难耐疼痛,不再乱扬小腿集中气力一个扭身,攀上钟离的肩膀,本想咬住“死变态”的肩头肉,无奈冷硬铠甲覆盖下不了口,而钟离一个不妨被挣脱辖制,被打的那个还不安分的扑在自己身上,正要推开,青环不想继续被打,一不做二不休,搂上脖子覆上了钟离的薄唇。
不过蜻蜓点水的一吻,钟离瞬间石化,青环乘机逃开,拔腿奔向承乾宫。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还是bss身边最安全。
直到某人跑出这座废宫,钟离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柔软的触感,淡淡一笑之后立时恢复成惯有的无波无澜的面色。
承乾宫主殿内室,明帝处理着因前几日的耽搁堆积下来的折子,不时看一眼背过身子赖在床上耍别扭地谚雪,一想到小人儿腹中怀着自己的骨血,连对着令人头痛的折子都是满眼的温柔,转眼到了掌灯时分,宫人请示之后依次入内点上了宫灯又马上安静地离去,谚雪忽而懒懒道:“太后明日回宫,按你说的,我这样赖在自个房里不去迎接不太好吧。”
笑意霎时从明帝眼中褪去,语气中都透着淡漠疏离:“你好好安胎便是,迎接的人乌泱泱一大帮呢,不差你一个。”
听出他有些不高兴,谚雪非但诚惶诚恐地转开话题,反而闷闷地来了一句:“乌泱泱一大帮?也是,为迎接帝母六宫嫔妃是要倾巢出动的,可不是一大帮。”
明帝放下折子走过去将谚雪抱在膝上笑道:“这是吃味了?”
通常此时女子是要红着脸甜蜜羞涩一番的,谚雪做不来这样,倚在明帝胸膛,食指拨着龙袍上的盘扣回道:“没有。”
明帝微痒,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在谚雪唇上落下一吻,本想浅尝辄止,但多日不曾亲近,小人儿身上的甜美芬芳引人犯罪,略亲了几口带着几分霸道意味的舌头便攻略牙关,席卷唇齿,二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不久前被那样教训过,谚雪有些气恼,抵住他肩膀推拒着不愿亲近,明帝捉住她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从唇上移开转战细颈,一路密密地啃啮,亲吮出欢爱的痕迹,一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丰盈一重一轻地捏了两下,迫出谚雪细密地□□,又两指并拢一夹绵软上的粉尖,谚雪轻“啊”了一声,抓住某人作怪的手放到小腹上提醒他到底要顾念着孩子,又一偏头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便可掩去一脸的春意。
数日未能一亲芳泽,浅尝辄止明帝甚是不甘,舌尖扫过上齿俯视着她这副娇喘微微的样子,不觉更是撩人,到底顾念孩子,明帝略略平复气息坐正身子把谚雪抱在怀里,为她夹了夹耳边碎发,忽地想起晚膳前吴喜上报的事,随口问道:“那个叫青环的宫女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今个怎么整日不曾见她?”
谚雪知道他问必是事出有因,整日和他腻在一块,青环若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和自己禀报,再者今日派她去给钟离赐药到底有些拂明帝的面子,因此谚雪被问地有些支支吾吾,说了句:“许是不当值在屋里躲懒,早上不是被嬷嬷教训了吗,人家也得养伤。”
早就知道她赐药之事,虽没指望她坦白,却不想竟是这样敷衍自己,为了帮个下人遮掩还巴巴地提起了被嬷嬷教训的事,明帝微微不快,往谚雪臀上轻轻招呼了两下:“赐个药瞒着旁人也就罢了,还想瞒过我不成,没事再盘算这种小心思,等生了孩子别想我轻饶了你。”
隔着衣料并不怎么疼,一日之内被打了两次谚雪脸色有些臊得慌,此时多做多错,只好在某人身上微微蹭了几下示弱,未料到明帝又被惹得有些意动,为妨自己克制不住,也为了正正教训时的规矩,干脆扯了襦裙,又往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臀上“啪啪”招呼了稍重的两下,训道:“每次挨打都这么不安分,谁教得这么不守规矩?”
谚雪如今身在人手,对着总被光着屁股教训的事实也有点破罐破摔无力反抗的心思,也就干脆不反驳乖乖做个安分的小媳妇,心下却腹诽:谁教的?还不就是你教的?不是跟了你哪会挨打,也就没有这么多破规矩了。
明帝见她不说话,当她委屈了,又有些心疼,替她重新归置好襦裙,将吴喜的传的话说与她听:“晌午钟离和青环和监门都尉闹了起来,动静不大,已经吩咐下去封了口了,虽说是尚大夫那个不堪大用的儿子对着钟离先挑的事,但那个青环用着你的名义完全不给人家台阶,口口声声骂指人不忠不孝,才有了这出。”忽地想起上次雪儿出逃这个宫女也是一起的,没准里头还有她撺掇的“功劳”,明帝更加不悦:“此人留不得了,赶明叫吴喜给你换一个好的。”
谚雪本就不喜尚宫居□□出的宫人,做事死板,哪像青环虽说笨了些整日都是眉开眼笑的,教她见了也开心,一听明帝起了杀心便急了:“成日里就这么一个能逗我高兴,你连这个也要换走,那便换吧,何必还来同我说?”孕妇情绪起伏不定,说着声量一高散发着止不住的怒气。
此时哪能让这小祖宗生气呢,明帝赶忙哄着:“这不是还在同你商量,你不嫌她办事不牢靠那便再□□着,不换不换,也没说一定要换哪。”
谚雪坐直身子瞪了明帝一眼唤芜莲进来道:“撤了青环明日的早膳,让她将宫规抄上一遍明日来我这回话。”芜莲应了出去传令,谚雪又瞥了明帝一眼:“这丫头规矩不行,我亲自□□可满意了。”
明帝顾着她现在的情绪哪敢说不,讪讪地赔了小心哪里还有方才抬手教训的气势。闹过了谚雪思索着明帝的话突然觉出不对:“只是让她去送个药,怎么和人闹起来了,好像还是替人出头,她和钟离?”想想青环那跳脱的模样和钟离冷冷的性子,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你也觉着这事奇了不是?钟离这小子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他为谁动过心,这下可好,闯了出祸还闯出感情来了。”明帝有些无奈地笑道,不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事,等他办完了自己过几日便要交待办的差事,便是赐婚也未尝不可,想着怀里这个没良心的看重青环,便将这想法说出来卖个好“若是真是两情相悦,就下道赐婚旨吧。”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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