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雪抓着背角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地,满脸写着不愿,明帝大掌无情将被子掀在一旁:“面向里侧,在榻上跪好。”
谚雪失去了锦被的屏障保护,更是将身子抵在褥子上,死都不愿起来,明帝一手见她架起,使她上身直立,里衣的布片滑落皱在胯间,一手便在她□□的娇臀招呼了一下,“啪”的一下让谚雪身子一颤复又软了下去,明帝见她如此耍赖作态,稍稍用力几下,斥道:“还不跪好。”
肯定还有宫人立侍门外,谚雪不愿被听去声响,满面通红地背对着明帝跪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明帝此举意不在罚跪,不然这小人儿跪在冰凉的地上还要惹他心疼,这样让她穿着特制的里衣,光着小屁股跪上一会,不用一会儿她那薄薄的面皮便能烫鸡蛋了,如今有了孩子护体,打不得罚不得,只能如此羞她小惩大诫。
谚雪果不出明帝所料面腾红云,羞愤非常地以手捂住臀部妄图遮掩,被某人轻巧掰开,明帝训道:“谁许你捂着的?再伸手试试?”尾音上挑,大掌又亲上娇臀,为了不伤她身子,改打为抽,略微粗砾的掌心扇过左右双丘,“啪啪啪啪”连续数下带得臀肉陷下弹起左右碰撞,谚雪疼在皮上跪直身子再不敢动。
明帝收手又静待一盏茶的时间,到底担心她的身子,决定给她个机会:“知错没有?”
谚雪恨不能立时逃开这羞人的折磨,声细如蚊,从牙关中溢出一个“嗯”字。
明帝岂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大手由下自上扇了娇臀数下,谚雪感受着双丘在某人手上弹跳颤动,羞极欲死,把心一横为求逃脱这羞人的折磨,回身扑向明帝怀里。
明帝软玉温香满怀,两团绵柔抵在自己胸膛,秀发馨香萦绕鼻尖,一时怔愣。
谚雪见他没有立时将她拉起教训,双臂环上明帝腰间,小脸埋在他脖颈处微蹭两下,说不出的可怜惹人意动。
明帝一时动情,却也因此回过神来,明白这小东西此番投怀送抱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克制欲念将粘在身上的人儿拉开放在锦被上,凶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想得到美。手撑在床上,趴好!”
主动投怀送抱某人都不为所动,谚雪万念俱灰地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明帝挑开布料就直接往她臀上招呼,“啪啪”两声,“再不好好认错,这件里衣你就整日穿着别想换了。”
听得此言,谚雪一时惊惶抬头看向明帝,明帝面色冷肃地又往她臀上打了一下。谚雪知道今日是真的蒙混不过去了,无奈认错道:“我不该和你赌气,日后会顾念着孩子。“
她一服软,明帝便坐到床边将她揽在怀中,一手轻抚着红热娇臀:“这次就算了,你私自出宫回来又惹我生气的事等孩子落地再和你算账。“
安然渡过此劫,谚雪乖顺地倚在他身上,其实有了孩子她报仇的心思就歇了一半,今日被师父斥责她十分伤心,却也不得将师父的话听进心里,如今头等大事便是安胎,其余之事只能容后再想,
明帝自身并无立场劝她放弃报仇的念头,见她乖顺,想着文相今日之言她多少应该听进几分,一手揽上腰间,迫得谚雪抬起小脸,在她额间温柔地落下一吻,满意地发现小人儿回复正常的面色再次染上粉红。
听进也好,仍就执着也罢,她此后都再无机会逃出他的手心。
☆、撑腰
领命送药的青环一脸一脸怨念地在迷宫似的宫道上乱窜,当了几年古人这路痴的毛病一点没改,七走八绕地到了看守严密的内宫正门处,正想找人问路,却被城楼上一道身影勾住了目光。
钟离持枪静立,姿挺若松,濯然胜柳,气质超然颖于一众兵卫,铠甲迎光熠然生辉。
青环几乎被晃花了眼,等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觉得是军装铠甲的气场同化了某人偏于阴柔的五官,再一想才反应过来,死太监竟然不是太监!哪会派太监来守城门,就算会武功也撑不起门面,刚刚bss问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也就罢了,还自以为分析的有理有据的,也太丢人了吧。
等青环分析完毕,得出主观带入真是害死人的结论,再看手中呈放伤药的托盘,只觉得要与那人照面哪哪都是窘迫,无比纠结地再向上看去,却不见钟离身影,四处张望才发现钟离下了城楼正朝她的方向走来。青环以为他看见自己了,心想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公事公办地给完药再道个歉也就行了,那面瘫还能为难她不成,给自己打了打气就要上前,忽来一声“钟骁卫留步。”让钟离顿了脚步。
叫住钟离之人身量比起钟离略显瘦小,五官周正但眼窝有些下陷,此刻一手搭上钟离的肩语带轻佻地道:“钟骁卫何必急着走?志安原本一直想寻机会再与骁卫讨教,只可惜骁卫大人一直在御前当值得不了空,正好骁卫下值,不如去校场切磋一番如何?”
钟离暗为乌衣卫统领,为掩人耳目在神武军挂了个执刀宿卫帝王的御前骁卫的明职,前日回宫因皇贵妃之事惹了明帝,对外称御前失仪罚了二十刑杖,贬为末等兵卫看守城门。说话之人是监门都尉尚志安,此人是个二世祖,平日酷爱舞枪弄棒,自诩武功不凡,实则才疏能浅,仗着其父尚侍中依附楚氏一党之势,才求得入伍神武军的资格,却在武艺考校评选时输给了出身寒微的钟离,引为身平大恨。此番突然成了钟离的顶头上司,尚志安只当是风水轮流转,钟离失了帝心再难翻身,被革了御前骁卫一职必然如丧考批,因而话里话外不离骁卫二字,提醒并刺激对方此时的境遇。昨日排了他整夜的值守,如今又来占口舌之便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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