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我要的是认可，是公认的优秀，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你父亲否认我之前，先证明我自己！”
李不思将霍臣的办公桌拍的轻响。
看到眼前的女人第一次这样较真，霍臣心中的滋味极其复杂：“证明自己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非要去进修。”
“那你告诉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比去进修更快的？”李不思反问。
霍臣默然片刻，道：“‘沉思’就快上市了，我说过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品牌，你只要把沉思做好，一样会得到认可。”
“你也说了，沉思是快上市了，等我将沉思做好，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再说了，我也不确定我有没有那个能力，还有，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沉思是你一手策划起来的。”李不思仍是据理力争。
听完她的话，霍臣身子向后一靠，手指轻轻摸住鼻梁，不再开口。
李不思心中微微打鼓，霍臣的样子看起来很不乐观，她也并非非去不可，但就是奇怪，不就是一个进修而已，他为什么会这么反对？
“你一定要去吗？”突然，霍臣再次出声，声音微微有些沉闷。
“我……”
“进修不在国内，是封闭式的，为期大概三个月。”
李不思正犹豫，霍臣这么反对她还要不要一意孤行，却听他又道。
“我知道，”李不思低声：“吴茜都告诉我了，是去a国，正好，我也没出过国，就当旅游了。”
她刚说完，霍臣便掀目盯了她一眼，那目光冷飕飕的。
李不思身子轻微的抖了抖，装作没看到。
“好。”半晌，霍臣手掌敲在桌面，像是最终拍板：“既然你这么想去，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通过审查考试，名额就给你，顺带吴茜。”
“考试？”李不思睁了睁眸。
“没错。”
听着霍臣不咸不淡的声音，李不思觉得他像是在逗自己：“什么考试，考什么啊？”
“大概就是一些基础知识，霍氏上下的一切，或许还有一些业内的简单测试……”霍臣淡淡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顺摸过办公桌的棱角。
“霍臣，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吗？”李不思最怕的就是考试了，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堆无底洞。
“为难？既然你要变得优秀，这样的考试也是理所应当的吧。”霍臣莞尔，缓缓看向李不思。
“可这么多考点，也没有一个明确范围，我根本不可能考过……”
“不可能的话就放弃吧。”霍臣冷冷打断李不思，轻叹一口气：“说到底，进修只不过是给你一个自我提升的机会，到底能提升多少，不是进修了就能说明的，你连一场考试都通不过，进修了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算的上什么优秀，又如何证明自我？”
这激将法用的，李不思觉得自己要是不接下考试，都没脸在霍氏继续待下去。
“你放心，你的考试，只要通过及格线就成。”霍臣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