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羞耻心这种东西被裴铭安随便激一激就泛滥,后穴里又痒又空虚,穆修宁急得掉眼泪,不管裴铭安的话有没有逻辑,反正穆修宁是没办法思考,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回应,“你都……硬……呜……这么硬……我没强迫……没有……”
真是可爱得让裴铭安想要直接化身做禽兽,但是难得小甜饼坦诚一次,不讨点福利那也太亏了点,手指突然大幅度地在小穴里翻搅,指腹每次都精准地压到敏感点,穆修宁将手指曲起放进嘴里咬住,喘息杂乱无章,裴铭安偏头去咬他的耳朵尖,“舒服么?”
“嗯,嗯……舒……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裴铭安又对着穆修宁耳窝里呵了口气,继续诱惑,“想更舒服?”说着把湿哒哒的手指抽出来,将孽根抵去穴口,龟头蹭了淫液,就顺着股缝来回摩擦,“你想个办法,只要不是强迫,就给你。”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穆修宁被他撩得浑身发烫,又气又急自己扭腰想往下坐,吞了一点点被裴铭安托住臀瓣,再怎么努力也没能继续坐下去,饥渴的小穴将将含着龟头收缩不停,穆修宁捏紧了裴铭安的肩,带着哭腔申辩,“你……你强词,夺理……”
还知道说成语,裴铭安挑眉,将自己抽出来,再浅浅地顶进去,“说得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
“唔……”穆修宁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扭来扭去,他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被这么吊着不上不下简直堪比酷刑,偏偏这时候裴铭安根本不用信息素压制,非要逼他亲口承认一些事实。
想要裴铭安,想要被填满,穆修宁被求而不得的酥麻和空虚折磨,几乎快要崩溃,最终颤颤巍巍说出裴铭安想要听到的话语,“我们,我们是结了婚的……”结婚两个字大概触动到了什么,穆修宁的眼泪受不住,成串地往下掉,“是成结标记过的……呜……没有强迫……”
说完这句穆修宁泣不成声,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在这一刻悉数爆发,好像突然才明白了被标记的意义。裴铭安曾经跟他说过标记是下辈子都不一定的事,可是现在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裴铭安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翻涌的情绪让穆修宁不知所措,身体这时候被一寸一寸劈开,裴铭安终于进来了。内壁被打磨的酥热快意让穆修宁发出如释重负的啜泣,裴铭安把他拥在怀里,不厌其烦吮去他眼角的泪滴,“好了好了,不哭了,都给你。”话音落用力顶跨,剩下的那一半是直接一下子操进去的。
“——!”穆修宁张口,小巧的喉结上下轻动,却没能发出声音,那根烧红的棍子直直顶进了肚子里,穴腔内部被烫得融化,让他浑身软得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裴铭安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进进出出直接动作起来。
“呜……等……呜……等等……哈……”肉刃毫不留情碾过腺体撞到了最深处,饱胀感和酸麻感让穆修宁轻颤不息,身体紧绷准备迎接下一次抽插,裴铭安也没叫他失望,捏着他的臀瓣两边掰开,给性器提供更方便的动作空间,一下一下对着那贪婪的小穴发起猛攻。
轻微的胀痛就在一次次摩擦中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快意,泥泞的小穴被肉刃捣得一塌糊涂,穆修宁挂在裴铭安身上,叼住已经被自己咬出齿痕的手指来压抑呻吟,眯着眼好像在看窗外冷冷清清的月亮,脑袋里却是混沌一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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