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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杀了她不成!”见到铸玉躲闪的眼神,陆盛安气笑了。“我安亲王府养了大储的细作,不是一年半载,三年,三年啊!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也不可能私下处置她。”
翠湖迎上来劝陆盛安,“小姐身体柔弱,到底没干什么对大项不利的事情。再这么审下去也审不出什么来的,看在往日的情谊上留她一条性命。”
“闹够了吗?”季凛听他们叽叽喳喳吵的自己连昏睡过去也不能够十分生气。“要杀就杀,要打就打,呜呜渣渣吵死人了。”
听到季凛发话,跪在地上的铸玉和翠湖飞快说了声“属下告退”,闪电消失。
牢房里一时只剩季凛和陆盛安两个人。
陆盛安端详季凛现在的样子,猜测抓捕时候她正要休息,身上只穿了白色里衣外罩一件浅丁香内袍,右边衣服被鲜血浸泡发黑。拷打的人用了鞭刑,又不舍得下狠手虐待,衣服破成一条一条的,身上除了肩头伤的重,其余都只是皮外伤,看着皮肉鲜红翻卷,其实只是唬人的。
铸玉还挺会做效果,破碎的美人最惹人怜爱。
季凛气愤自己的无能,昨夜翠湖送来的晚膳里下了东西,自己不仅当时没察觉到,到了现在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药。
“说吧,来我朝为何目的。”陆盛安按住她玄铁弯钩下的肩膀先发制人。
“这不…很明显嘛!北有北邙虎视眈眈,储越安项四国互不信任相互安插探子刺探情报罢了。”季凛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额头豆大的冷汗往下串。
“铸玉心里还是有你的,拷打了你一天一夜,身上就这么点小伤。”陆盛安手指拂过季凛腰背的伤,擒住她苍白的面颊。
“苑储更在意我,昨夜带人劫狱跟茱荷打了半个时辰。怎么?世子不知道吗?”季凛盯着他的眼睛,一向对他恭顺的面孔上写满不屑,“还是说世子一心只有敬爱的师尊,忘了管理自己的下属。”
陆盛安的师傅孟素只大他六岁,亦师亦父,幼时的陆盛安对孟素非常依恋,师傅的早亡让他性格大变,遇到季家兄妹才变得正常些。季凛拿捏住这个痛点死死回踩,希望对方给个痛快。
“季凛。”陆盛安回望她的眼睛,森冷开口,“我说过,不许议论师傅。”
哈?这人也太好掌控了。季凛胸腔发生一声冷笑,继续添油加醋,“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来帮殿下回忆一下。殿下无父无母饱受欺凌,宫中只有太后与琼妃把您当人看。太后年老,孟大人是您唯一的依靠。为回报娘娘大恩,您不仅尽了子侄应尽的本分,不该尽的夫婿儿郎之责也尽了。昌氏忌惮莫琰卫,向陛下进言大越鸠光威胁你朝。你最尊敬的师傅是你自己害死的。”
“一个给皇帝带帽子的人跟我一个探子聊家国情怀,你不觉得可笑吗?”
“季大人身为十一皇子的伴读,金尊玉贵。一个女儿家落在敌人手里还这么硬气,真让人费解。”陆盛安掀开面前人黑红腥臭的看不出一丝的丁香色的内袍,欣赏她身体上的伤口。
如果是单纯的白倒不稀奇,勾栏瓦舍多的是雪白的躯体。若是纯白被人印上繁琐的红痕就不一样了,就像割开河蚌坚硬的壳子露出里面软嫩的内里。
“一,二,三,”脖子一处,肩膀一处,两臂共七处,后背四处,“十三…”幽暗的目光滑过少女单薄的后背,声音一顿。再往下就是前胸的伤口。少年的的手指刺进里衣,轻轻一勾前胸伤口一览无余。
“十四…十五…”十几岁时女孩生长变化总是比男孩剧烈一些,陆盛安大季凛一岁,加上季凛生在隆冬不足岁,实际差了近两岁,但是发育上变化比男孩来的快。比起初见时软糯可爱的小孩样子,现在更像一个女子。
如同翠湖所说,季凛生的柔弱,发育不出波涛汹涌的曲线,只丁香一样小小的白嫩胸脯。鞭子质地软,不好控制,经常是胸脯连着臂弯抽出一条红色长痕。为了计算伤口,陆盛安拨开小巧嫣红的乳尖细细查看。
“十六…”温热的鼻息扑上身体,因为凑的太近,陆盛安半干的头发顺着里衣落到季凛小腹上,激的季凛头皮发麻。
季凛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处置如此荒唐,专注的眼神让她汗毛竖起。
“十七…”查看完胸前,陆盛安兢兢业业的继续数数,半蹲下身查看小腹。小腹靠近私密处,为表尊重,陆盛安没有脱去季凛里裤,打算凭借双手的触觉辨别伤口数量。
陆盛安看着还是少年模样,但个子长的快,手长脚长,两手握住季凛的腰肢还有富余。
“陆盛安,你想知道什么?”季凛吓得双腿紧闭,剧烈挣扎。
“那要看季大人准备告知什么。”眼见摸是摸不出来了。陆盛安头抬也不抬,端来一旁的烛火凑近少女小腹,用修长的手指把里裤往下拨弄了些,眼睛贴近查看。
陆盛安年不足弱冠,还没束发,额前的碎发戳的少女小腹刺痒。
“十九…”倾斜的蜡烛不慎滴下一滴烛蜡,不偏不倚落在小腹正中。
“啊…”滚烫的
', ' ')('温度穿过皮肤刺痛脆弱的神经,季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引起紧绷的下身一阵痉挛,脚趾脚底紧抠地面,阴壶流出一线热流沾湿亵裤。
陆盛安本意也不是要羞辱虐待,看她这么痛苦。忙放下烛火,从自己里衣撕下一块布料帮她擦拭蜡油。
“季凛,只要你断了大储那边的联系,我会安排你以我母家族亲的身份去我的封地。”陆盛安声音柔和不少,“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在大项过的会比在储国好。”
在陆盛安心里,这辈子只有师傅和季凛值得信任。虽然师傅可能是假死,季凛是有意接近,但没关系,只要二人在接近的时候是真心待他,没有伤害过自己,只要她们愿意改,那自己会永远保护她们。
“你在大储的家人也可以接过来,阿凛,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搞的季凛混乱不堪,她颤抖着喘息。“陆盛安…”
啪的一声,铿锵有力。
陆世子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用的是季凛刚挣脱镣铐的左手。
“要羞辱我可以!你一个人够吗!”季凛气的声音都在抖,胸腔剧烈喘气。
既然有意凌辱,何必惺惺作态!
“季大人身份是假的,人总是真的。”陆盛安同样闻到了那股潮湿腥甜的气味,也看到了她剧烈起伏的粉白胸口。
若年纪不掺假,季凛还有半个月及笄。平常人家的姑娘之后就是及笄梳髻,相看议亲,成婚洞房。
陆盛安几不可察的笑了笑,有什么比婚姻嫁娶更正当的留人方式呢。
……
陆盛安借拔箭的由头,把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箭头有毒,伤口肿胀发黑,红肿蔓延到脖颈和手肘处。
得用嘴吸吮毒血,不然伤口怎么好的了。陆盛安这么想着,完全忘记自己怀里有把匕首可以用来放血。
灼热的亲吻落上肩头,蔓延到脖颈。再由脖子往下…腰侧的手也顺着身体向下探,游移在肚脐阴阜。
季凛是个极厉害的弓箭手,虽然右手不济,左手也能用。
左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捉住正作乱的手腕。
事实证明装睡的人叫不醒,男人色欲上脑什么都干的出。
他反手捉住季凛的左手,引导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弋。风雨正浓,狂风席卷雨滴往山洞里去,陆盛安用犬齿咬破季凛的伤口,吮吸毒血。
牙齿穿透皮肤有种古怪的麻痒感,随着毒血外涌,伤口肿胀灼烧的不适大大缓解。
季凛抬起右手,轻抚陆盛安的脸颊。
然后,
反手一个大耳刮子。
陆盛安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出,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头脑发懵,手上也没了轻重,直奔腿心那颗敏感的核心。
被狠狠摁了花蒂的季侯腰身一抖,浑圆的臀正略过某人激昂的下半身。
顺着主上留下的线索,铸玉找到了藏在这片林子的山洞,到这儿的时候铸玉就后悔了。
主上的马拴在大树下好好的,马鞍旁挂着一只熟悉的箭筒。
真好,今天又是打搅主上的一天。我还是赶紧滚远点,不然五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
……
“十七,”季凛觉得陆盛安有一点子变态在身上,他不是做的时候数数,他是数自己出声的次数。
季凛年岁不大,十二三岁就接触陆盛安,从没做过别的任务,也没有过床榻之欢。
陆盛安像个茹毛饮血的变态,啃噬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伴着每一下动作,这家伙要啃吸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
季凛最敏感的地方是脖颈锁骨处,她觉得那里像是野兽的弱点,被叼住就失去了主宰自己的能力。
“呃…嗯…”季凛细碎的喉音听来十分痛苦,铸玉以为主子虐待小姐,拉着翠湖急匆匆的冲进地牢。远远的看见陆盛安背对自己,把季凛抱在怀里,埋头在小姐脖颈处。
衬着破烂的牢房显得愈发香艳。
完了完了完了,我会被灭口的。小姐活着就是灭两次口,小姐不在了就是灭一次口。话说,小姐怎么会不在呢?世子明显是舍不得的。
完了,我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铸玉一个急刹掉头,迎头撞上身后慢几步的翠湖。“怎么了?不是说小姐有危险吗?”
铸玉一个头两个大,顾不上别的,抓起翠湖就跑。“啊,没事。就是想起天冷小姐要喝驱寒药,你不是服侍小姐喝下了嘛!哈哈哈…”铸玉害怕,铸玉尬笑。
“怕被人听到吗?季小姐。”陆盛安咬着季凛的耳朵耳语,“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是安亲王府的另一个主人啊。”
外面谈话的声音渐远,小陆盛安兴奋的再次抬头。“阿凛,我从不知道你如此寡言。”
身前的人出了一身细汗,手脚无力的低垂,双眼迷蒙困顿,红艳的嘴唇代替鼻子充当呼吸器官。
也许,喘不上气的时候季大人会说句话的。
陆盛安敢想
', ' ')('也敢做,低头吻上了季凛的唇。季凛小脸蛋小嘴巴,唇肉丰润嫣红,口裂偏窄,正是多汁饱满的一颗樱桃的形状。
世人都说不要逞口舌之快,陆盛安觉得不对,跟不相干的人吵无意义的架,当然不快。同相干的人唇舌追逐之快,可比吵架舒爽多了。
陆盛安是变态这事,季凛已经领教。但她还不知道变态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听她开口说话,某人把两只手伸到下身,右手捻动花核,左手描绘小腹上突出的痕迹。
“陆…”季凛身体后仰,想要逃脱亲吻,又被吻封住了唇舌。“呜…”双腿踢踹无果,只好用上解救下来不久的重伤右手,“疼…你放开我。”
季凛是一个被抱起来的姿势,上身越往后,下体就贴的越紧密。感觉到湿滑的小腹和下体被轮番刺激,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陆盛安!你是不是变态啊,放开我!”
陆世子什么心理暂且不提。
事情是瞒不住一点,本来一头雾水的翠湖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以为咱们是爹不疼娘不爱,夫妻闹和离多余的破烂家当。谁知道呀,娘或许不太爱,爹他真的,爱死了。”翠湖捧着脸颊,感叹还是年轻人火气旺。
铸玉没她心大,紧张的直咽口水:“我刚刚非常隐约的,看见了。主上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翠湖看着他,非常实诚的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
完了完了,五年前逃的过去。这一次不一定逃的过去。我要赶紧跑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项军右都卫军指挥铸玉大人很慌张的,脚步极大的跑了。
季凛是中毒了,陆盛安是伤口感染发烧了,他俩不是死了,也不是聋了。
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季凛也懒得迂回了。直接懒散的倚坐在陆盛安怀里,圆润的臀不偏不倚的压在了那个地方。
陆盛安硬的要爆炸。
但是没法子,真强迫虐待不行的,留不住心也留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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