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再也忍不了,俯身开始大力抽插,池念被插的说不出话,呻吟声音支离破碎,江澈看着她脸上越来越多的汗,低呼了口气,猛然加快速度,几百下的抽插后,他“啵”的拔出阴茎,射在了外面。
江澈身上也汗淋淋的,他把剩下衣服脱掉,往床头一靠,然后把池念抱到身上,女孩软软的被他搂着,嫌他身上太热,撑着他胸膛想坐起来。
结果被男人牢牢掐住细腰,“别动。”
他伸手在池念头上量了量。
经过刚才那场性爱,她身上已经出了许多汗,也不知道还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她额头温度没那么烫了。
江澈松了口气,将人重新裹进被子里,继续抱在身上,池念感觉屁股上有个硬挺挺的东西戳着,她不舒服的来回扭动,阴茎在她股缝中抽插的又壮大一倍。
江澈咬着牙,压下性欲。
窗外的天已经有了渐渐的亮意,他看了眼时间,五点多快六点。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做过爱的情欲味道,床单中间湿了一大片,江澈靠在床头上。
池念也不喊热了,安静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
两人现在的相处有种踏实的温馨。
江澈低头,拨开她的湿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问出心底的问题,“念念,你为什么不喜欢……缉毒警?”
他没勇气把这个代名词换成他自己。
池念闭着眼睛,在被子里动了动,却忽然伸出小手环住他。
“因为我害怕你死掉。”
江澈蓦然怔住,房间里安静一片。
池念记得自己小时候,凡是父亲忽然消失,母亲就会抱着她在沙发上一直坐着等,如果好几天父亲都不回来的话,小池念就会抬起头问,“妈妈,爸爸死掉了吗?”
这不是童言无忌,而是父亲给她的教育。
当时她很小,父亲给她读了一个不一样的绘本,他认真的跟小池念说,“念念,爸爸的工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工作,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和妈妈很长时间都找不到我,那爸爸就有可能是死掉了。”
当时小池念对死还没有概念,她问爸爸,“什么是死掉?”
“就是永远的去做世界上最伟大的工作,你和妈妈有可能见不到我了,但是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见到我。”
池念父亲是缉毒警,而且是一名优秀的缉毒警。
这份工作的危险可想而知,几乎每秒钟都在刀尖上舔血,他不希望自己如果真的有一天在岗位上牺牲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只是懵懂的被人告诉“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所以,他早早的把这份职业以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了池念。
……
窗纱很薄,房间里透进些许光亮。
江澈半个肩膀都麻了,但是他没有动,怀里女孩的小脑袋正枕在上面,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睡的正熟。
他又量了下池念的体温,烧终于彻底退了。
天边,也完全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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