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年也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在浴室里的擦枪走火就让他徘徊在高潮边缘。他按着展瀚冬的头,略略抬起屁股尝试进出。
青年被水浸湿的柔软发丝缠在他手指上,让他不敢太过用力。
这样温顺,这样诱人,这样乖,又这样让他喜欢。
展瀚冬这时被弄得难受,性器头部恰恰捅进他喉咙,他忍不住收缩喉管。
这么一收,顾永年顿时就射了。
精液全灌进他喉咙里,盛不满也咽不下去,他呕了几下,抓起一旁的纸巾吐了出来。
顾永年还在喘气,见他被呛得流出了眼泪,不禁温柔起来,伸指擦去展瀚冬脸上水痕与嘴边的精痕。
“张口。”他低声说。
展瀚冬这回却不肯开口了。他抬头殷殷看着顾永年,顾永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他可从没想到从展瀚冬眼里能看到那么多狂热的渴望和爱慕。
顾永年起身想去吻他,展瀚冬却伸手推开。
“你……你说说话。”展瀚冬说,“说什么都可以。”
顾永年很茫然。他抓抓胯下半软的那根,想了一会儿,问展瀚冬:“你还没告诉我第三名到底是什么奖品。”
展瀚冬坐在床上盯着他,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顾永年心里觉得很奇怪,又听到展瀚冬开口了。
“再说,再说多一些。”展瀚冬抓起被子将自己下身盖着,口吻里带了些哀求,“我喜欢听你说话……多说一点。”
顾永年心里难得地开心了一下。他明白了:展瀚冬在欣赏自己。无论是现在光溜溜的模样,还是情事之后沙哑的声音。
他便说了许多,絮絮叨叨,从公司的事情,说到车辆保养,甚至还谈到了一些和范景的过去。
第二天球赛结束,一身是汗的展瀚冬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来敲顾永年的门了。
敲了半天没有人应,身后经过的服务员告诉他这个房间的客人已经退房了。
不仅是顾永年,那些副总也纷纷走了。他们原本就只逗留一个晚上而已。
展瀚冬愣了一阵,从心底里对自己发出一声冷嘲。
他也不想回房,所以又走了出去,在度假村里闲逛。山上可以看到海,平静辽阔,在四沉的暮色里显出一丝残存的辉煌。
展瀚冬坐在大石头上发愣。直到四周都黑了他才掏出手机,翻出一堆录音,开了最低的音量,像是怕跟人分享似的,压在耳边听。
录音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快乐的,忧郁的,或是低哑的。
他声音发哑的时候,和顾永年的声线就极其相似。
展瀚冬闭了眼,听得投入,甚至愉快。
(四)
项目完成之后,旧的项目组解散了,紧接着又将人员重新分配,组建了新的项目组。
展瀚冬觉得工作连轴转,让他很累。
年关近了,人心便有些不稳。
展瀚冬掐指一算,咦,顾永年有挺久没来找过自己了。
他心想可能是顾永年察觉了某些端倪,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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