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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你不想吗？你是不是不太能接受和男生做？
黎洋用舌尖轻轻顶开苏屿成的牙齿，熟练地找到对方的舌头。苏屿成的舌头是薄的、柔软的、滑腻的，仿佛美味的甜品，舍不得吃又恨不得全部下肚。
这仅仅是两人的第二次接吻，他们却默契得仿佛像相恋多年的情侣。
苏屿成起身，按住黎洋的肩膀，轻轻咬住他的下嘴唇，若即若离。
黎洋站起来，把苏屿成抵在书桌边上，嘴唇贴着苏屿成的嘴角，轻声地笑道：“继续学习吗？”
苏屿成羞怒地瞪了他一眼，把黎洋推开，往沙发走，却被黎洋拉住。
他们一边亲吻一边往沙发走，黎洋先倚在沙发上，苏屿成顺势就坐在他的大腿上。黎洋抚着苏屿成薄薄的后背，摸到他突起的蝴蝶骨，从校服下沿把手伸进去，所触之处，一片细腻。
“你好瘦。”黎洋的声音有些哑。他的嘴唇在苏屿成的颈部游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咸咸的。
苏屿成的脸颊瞬间发烫，黎洋的舌头又湿又黏，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爬动，让他头皮发麻。而黎洋温热的双手又让他舒服得闭上了双眼，扭了扭腰肢。
突然，抚着苏屿成的手不动了，他迷糊地半睁开眼睛，起身往后坐了些，一只手从他和黎洋的胸前的空间滑落下去，穿过内裤，握住裤裆里变硬的玩意，小幅度地撸动。
有裤子的阻拦，苏屿成的动作不大。黎洋掐住苏屿成的腰，把他抱到沙发的一边，起了个半身把裤子脱了。他陷在沙发里，上身是校服，下身两腿张开，浓密的阴毛中矗立着粗硬的肉色的阴茎。
龟头顶端分泌出了些许透明液体，有一股腥臊味，苏屿成跪在一旁，伸手用大拇指抹去。接着塌下腰，张口含住那庞然大物。
黎洋帮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他仰着脖子，让苏屿成帮他吞吐了几下后，又把他拉起来，和他舌吻。
“你的味道。”苏屿成说。
“不好闻。”黎洋皱着眉头，但是没放过苏屿成的嘴巴。
苏屿成笑出声来，故意用手揉搓玩弄了他的两个睾丸。
黎洋粗喘了一声，放开苏屿成，“我帮你？”他看到苏屿成的下身鼓起来了，便伸手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卡在大腿处，露出臀部和阴茎。
他一只手环住，用平时给自己手冲的频率，从根部撸到龟头，再在龟头处旋转几圈。
苏屿成很敏感，被黎洋摸几下，快感就慢慢开始积蓄。黎洋知道他有感觉了，有意地加快手上速度。快感汹涌而来，苏屿成还不想这么早射，喘着气胡乱抓住了黎洋的手。“等……等一下。”
黎洋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苏屿成本就被临近高潮染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缓了一会儿，他把黎洋抵在他大腿根部的阴茎贴在黎洋的小腹上，然后起身坐在小腹上。阴茎卡在他的股缝处，他前后滑动起来。动作一大，阴茎移了位置，不小心就戳到了苏屿成的后穴，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有种差点被插入的感觉。
放在苏屿成腰间的手紧了紧，他看着身下的动作。苏屿成的阴茎抵在他的腹部，因前后摇动留下了一道水渍。他有些茫然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两秒钟过后，苏屿成才停下动作，“你不想吗？”
黎洋脸上有一丝复杂，苏屿成的熟练让他忍不住产生了许多不好的想法，那些想法让他的心脏有些酸胀感。
苏屿成这才想起什么，他从黎洋身上下来，快速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接吻是一回事，互相打飞机是一回事，再进一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什么？”
“你是不是不太能接受和男生做？”苏屿成把裤子拉了上去，不确定地问道。
黎洋表情僵了一下，在苏屿成之前，他确实无法想象和男生接吻是什么感觉，甚至觉得恶心。他甚至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可是苏屿成是个例外。
“我是不喜欢男的，”黎洋把苏屿成压倒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捞起他的腰，把他穿好的裤子再次拉扯下去。双膝跪在大腿两侧，把双腿压紧，“但是是你先开始的”。
“夹紧了。”黎洋用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着自己阴茎，整根柱体变得更硬，扶着阴茎，插入苏屿成的双腿之间。
苏屿成很瘦，唯有大腿根部长了些嫩肉。黎洋的阴茎紧贴着他大腿根部，一进一出，动作很快，摩擦着会阴部，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黎洋把苏屿成的上衣往上堆，露出他精瘦的后背。
苏屿成脸贴着沙发，撅起臀部，向后伸手给自己打飞机，他咬着牙，呼吸很重，不经意间吐出一两声呻吟，钻入黎洋的耳朵里，都化作催情剂。
很快，苏屿成先射了，精液沾了满手，他双腿颤抖着发软，几乎要塌下去。
黎洋把阴茎拔出来，手上快速地套弄，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苏屿成的后背上，沿着腰线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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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楼的时候，苏屿成才发现双腿还
', ' ')('有点发酸。他走到家门口，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就看见了从门缝泄露出来的光线。他不知道今天苏媛在家。
开门进去，一股熟悉饭菜香扑鼻而来。
苏媛还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关门声，探了个头出来。“屿成回来啦，快洗手吃饭，我这里还有一个汤就做好了。”
苏屿成沉默地走回房间，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他没什么胃口，听到厨房里洗碗的声音，又坐了起来。他洗好手坐在餐桌前，三个菜，有他喜欢的芋头蒸排骨。
苏媛正好端着汤过来，脖子上还挂着粉红色的围裙，笑得很温婉。然而这样温馨的场景，在苏屿成的记忆里已经十分模糊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苏媛坐下问他。
“在学校自习。”苏屿成吃了一口米饭，语气冷淡。明明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次，怎么会知道今天他回来晚了呢？
“哦。”苏媛缓缓地点头，她舀了一碗汤，推过去，“学校怎么样，学习有跟不上的吗？”
“还好，下周要期中考。”
苏媛干干地笑了两声，又问：“零花钱够用吗？我给你那张卡你都没怎么用到。”
苏屿成吃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那张卡，在苏媛给他的时候就被他扔到角落里了。他不喜欢苏媛的工作，自然也不想花她太多的钱。“假期打工的钱还剩一点，够用。”
“够用就好，够用就好。”苏媛清楚儿子自从懂事开始，知道她是在俱乐部陪酒的，就不满意她的工作。可是她没有办法，她没有文化，找不到好工作。
苏屿成看到苏媛低着头，随意扎的低马尾有一缕刘海垂着，有点乱，挡住了她的脸。这下他才发现，苏媛一年前染的头发已经褪色了，几戳黄色的头发混在黑发里，像杂草一样干枯。
他夹了一块排骨，吃了一口，说：“今天的排骨很好吃。”
苏媛马上受宠若惊地抬起头，脸上瞬间露出笑容：“好吃就多吃点。”又夹了好几块到苏屿成的碗里。
“你吃。”苏屿成给苏媛也夹了一块。
苏媛眼里闪着泪光，她看着苏屿成，略带哭意的声音说：“屿成，生日快乐。”
苏屿成怔了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他的18岁生日。
直到上了小学三年级，苏屿成第一次参加了同学的生日聚会才知道，别人的爸爸妈妈是会帮孩子过生日的。那天，他偷偷地看了自己的出生证明，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哪一天出生的。苏媛后来给他过过一次生日，但是，自从初中之后，他就不再期待生日了。
苏屿成不太记得过生日的需要做些什么，也许是蛋糕、蜡烛、许愿，以及亲朋好友的祝福，可是他对这些也不是很在意。他记得上一次过生日的愿望是，希望苏媛能陪他过下一次生日。而这个愿望也是确确实实地在此刻实现了。
他对苏媛说：“谢谢妈妈，你辛苦了。”
听到这一句话那一刻，苏媛霎时泪水涌上眼眶，她双手捧着脸，好像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模样，可是大滴的眼泪还是从她的指缝滴落下来。
苏屿成放下碗筷，上前轻轻地拥了一下在颤抖的苏媛，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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