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哥哥没有回家,妈妈例行打电话的时候,你面不改色的撒谎说哥哥被教练训斥了,心情不好,吃过晚饭就早早的睡下了。
星期一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你特意绕到高叁部七班的门前经过,果不其然听到了班里的学生讨论着夏泽和哥哥两个人都没有到学校上课的事情。
哥哥是你帮他请的假,那夏泽呢?走到楼梯拐角处,你终于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早晨打开门的时候,门外放了一盒避孕药和一管涂抹私处的药膏。那个包装明显不是附近的药店。你认得那个药店,有好几次跟踪哥哥和夏泽去夏泽家里的时候都会经过那里。
夏泽啊,从来如此。体贴到就算是被女人下药强奸侮辱也会照顾她的身体为她买药。就算气到发抖,就算自己感到无比恼怒,甚至痛苦。
会愧疚吗,你问自己。
不会,你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笑容继续向教室走去。
药效不会让他不反驳你的侮辱,你也不相信是他的教养管束着他,你更不信是他看在哥哥的面上闭嘴承受那些羞辱。同样,药效也不会让他给你买药。
这样的夏泽,简直就是一个高亮的信号灯,明晃晃的向你昭示着,快来勾引我快来操我这样的信号。你觉得自己升起一种强烈的渴望。你太想要他了,想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在静静蛰伏的这段时间里的每一个日夜你都在对他和哥哥的渴望中度过,所以,怎么可能放手呢。
你本来,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啊。
晚上九点半,你上完晚自习回家。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等了一会儿想起来哥哥今天没有来学校上课,所以今天只能自己回家。哥哥在哪里呢,已经回家了吗?这样全神贯注想着哥哥的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鬼鬼祟祟的高瘦身影。
砰,你低着头走路,撞进了一个带着酒气的怀抱。
不用抬头,你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