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失,打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他怎样了。李骏惠与他同去,却和刘都衛一起回来,锦幔本来想问问夫人,她却一直病着,只知道他回来不久,济南便又回到了朝廷手中。
她脱口而出,问道“小白怎样了?”
李骏惠避而不答,他想纳一个妾室,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锦幔。
“我觉得你很漂亮,是沐州城里最清净的姑娘。”
“不……”锦幔蜷曲起双腿,死命抵着李骏惠的小腹,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做着最后的抗争。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自己为什么要苦苦坚持呢?她知道小白是不会在乎这些的,他明白她的苦衷,会一样爱她,可是……他会为了兄弟情谊而痛苦吗?他……
她胡思乱想了几下,立刻就被李骏惠接下来的举动惊到了,他那么干净的一个人,竟然跪了下来,做一段禁止描述的事情。平日高高在上的老爷,正以这么卑微的姿态匍匐在自己裙下,锦幔红着脸,涌上许许多多的内疚。
“不……不可以……”
李骏惠笑道:“说好了是来赔罪的。”
马车行到街市,传来几声喧闹的人声。锦幔仰着头,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异动,她被清凉的吻弄得浑身发痒,痒得她想尖叫。
“啊……不……”
小白是永远不会这样做的,他是一个……一个永远向前的剑客。
马车渐渐停了,领头的马焦躁不安,一个劲儿地吹着气。快锋也勒了马,看车子在锦幔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轻轻震颤。他摩挲着剑柄,犹豫要不要出手干预。说起来,他的品级比李骏惠高,是奉了朝廷之命来襄助他,虽然看起来像是他的侍卫,但可以不听他的号令。
他快速地判断了一下,锦幔没有威胁,也没有价值,但她是小白的丫头……李骏惠有威胁,也有价值,他是自己的合作对象。
快锋犹豫着,自进了暗卫营,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成为怎样的人,对他来说,做暗卫对和考科举一样,都是一条通往仕途的道路,只不过他的工作是杀人,后者的工作是骂人。暗卫直达天听,升官的速度比读书人几辈积累起来品级的还要高。
这么多年,他每天都对自己说,我要成为暗卫营里最优秀的人,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他想从齐首辅手中接过那把象征陛下铁卫的黑色玄铁匕首,成为下一任暗卫统领。
他走到现在,离这个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在想,如果血刃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大概什么也不做吧,赵水簪也一样,只有小白不一样,这就是他们和他的区别了。
快锋一步步走向马车,手指触碰到冰冷的木门,又渐渐缩了回去,他有点看不透李骏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