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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到了十月中旬,张泽的诞辰就要到了。安顺心里十分重视,正巧手里有及笈时外祖家送的东珠,晶莹剔透,小儿拳头大小,十分难得,镶在冠上或腰带上很是拿得出手。
只安顺心里仍不足,她想着再送些礼物却不知该送什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张妈妈来问一问。
张妈妈毕竟年老经事,说道:郡主准备的东珠已经足够贵重,不如再送些小物才是夫妻之间的亲近之意。
安顺郡主觉得很是,想了想,叫人回王府找侧妃拿了些东西。
寿辰当日,张府热热闹闹地办了一天酒席。迎来送往,回到房中已是深夜。张泽看着房中并无下人,床幔垂下,再想想前些日子安顺神神秘秘的样子,猜到可能为自己准备了礼物,,伸手拉开床幔,看到安顺双手搭在小腹上,端正地坐在床上,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穿的衣服赫然是画中游园时所穿那件,心中慰帖,坐在安顺旁边,伸手将安顺的柔荑拉过来,攥在手里轻轻地揉捏着。
安顺从身后拿出两个盒子,打开其中的一看,昏暗的床幔内顿时荧光闪闪,张泽看着光芒四溢的东珠,笑着说:你有心了。安顺又拿出另一个盒子,交给张泽说,这是我自己的一些小东西,只希望能不负君意,携手白头。
张泽打开,两只燃烧过的红色粗烛,一小缕红绳绑着的青丝。安顺说道:这两只红烛是我们新婚时所用的,我叫人好好地收起来了。头发是我偷偷剪下的一缕,希望我们从新婚到白头一直在一起。
张泽很是感动。
床幔中,张泽将安顺身上的衣服脱下,好好地叠整齐放在了床边小凳上,说着:这衣服要好好地留着,和那副画放在一起,以后可以讲给孩子们听。
安顺规规矩矩地躺着,手掌害羞地捂着下身羞处,想了想说道:东珠和红烛也可以留着给他们讲故事。
张泽手拿着红烛,将安顺双腿分开,粗烛在洞口附近点动摩擦着,说道:蜡烛是不能了。
安顺感觉到蜡烛浅浅地伸进了阴道,并没有夫君的阳具粗大,但蜡烛独有的厚腻油滑的触感让她既不适又新奇,阴唇一扇一扇地翕动着。
张泽手握红烛浅浅地抽动着,说道:都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只郡主每次都像发了水一般潮湿,倒是不必操心这个。
安顺如一滩春水一般瘫软在床榻上,花径一阵阵地抽搐收缩着,闻言以为蜡烛被点燃,慌忙地扭动小腰说道:啊啊……不可以……不可以。
张泽笑道:郡主倒是提醒了我。张泽将红烛抽出点燃,移动到双乳上方,看到这对颤颤巍巍的白乳,没忍住用手包裹住揉挤了起来,将软绵的乳房揉至变形,看着嫩粉色的双乳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过足了奶子瘾,才将红烛倾斜而下,融化的蜡油滴滴的掉落在不停颤抖的白色的胸乳上。
安顺郡主左右挺动着双乳,连声吟叫着:啊,啊,不要,好烫……好烫啊,夫君饶了我吧。
张泽单手制住安顺的扭动,蜡烛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蜡油由一滴一滴连成一条线,重重地滴落在安顺的奶子上,然后一滴两滴三滴,刚融化的蜡油滴落在两个挺立起来的奶头上,凸起的奶头上凝固着红色的蜡油小壳。
张泽把红烛放平,将左边奶头上的蜡油壳轻轻剥下来,宛若一个樱桃般大小的红色小杯,张泽说:这个是要好好留着的。右边奶头却没这般待遇,硬硬的挺立着,却被张泽攥在两指间用力来回搓挤着,直到将蜡油壳压碎,奶头也红涨涨、可怜兮兮地挂在奶子上。
安顺左右两乳遭受不同的待遇,如今蜡油不再倾倒,两团白色乳肉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遇到冷空气打了几个哆嗦,控诉般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张泽却不再理会两只淫荡的奶子,红烛已快燃烧尽,要好好利用才行,他举着红烛来到下方,打开安顺的双腿看了看玩过又被冷落的阴蒂,对了对红烛的位置后,猛然将烛油对着阴蒂倾倒而下!
安顺声调猛然升高,大开的双腿伸得笔直,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腰肢向上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张泽知道这浪货已经高潮,并不管她,越发将蜡烛拿低,对着大小阴唇将蜡油如水般倾泻而下,直到蜡烛剩短短一节、阴阜满满都是蜡油才吹灭放下蜡烛。
安顺双腿紧紧并紧企图保护可怜的阴户不被蜡烛滴到,被张泽一手制住,仔细地向阴户处望去。只见浓密黝黑的阴毛上缀着点点红色蜡屑,挺立的阴蒂外包着一层厚厚的红色蜡壳,大小阴唇处凝着红红的蜡油,只在阴唇褶皱处有几条浅浅的白痕,痕迹一直蜿蜒到会阴处,紧缩的菊洞小眼儿处也汪着浅浅的一小洼蜡油。
张泽看得心头发热,伸手将蜡油一点点地抠弄下来,几根阴毛念着红色蜡屑一起被揪了下来,安顺腿心间已经水淋淋油汪汪的一片,阴毛乱糟糟地糊在阴户上,两片原该粉嫩细白的阴唇已经被烫得变成了暗红色,而且异常的肥厚,小阴唇一翕一张地开合着,阴蒂儿也肿胀得仿佛被人干过一般油浸浸的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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