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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带安顺走进书房,打开暗室的壁龛,拿出了已经被磨损的画给安顺郡主。
安顺看到极为吃惊,这是闺中自己作的画,后来被人盗走自己还担心了好一阵。没想到竟然到夫君手里了。只是:这画似乎磨损了一些。
张泽点头,想起来当初自己靠着这幅画度日的时候,心中一动,说道:这画我当时临摹过。
安顺十分惊喜:真的吗?
张泽模糊道:唔,算是吧。
安顺郡主躺在桌案上,张泽手握毛笔,手边放着红色颜料,慢慢地在郡主身上滑动着。移动到胸前,张泽点评道:郡主身子白皙,胸乳饱满,此处适合一朵牡丹,只是还需红艳些。
张泽以手为掌,连着扇了安顺浑圆的奶子十几下,看着丘峰荡出层层的乳浪和交叉的红痕,赞叹道:手感嫩极,如今颜色也正了。便以乳头为花心,沾取红色颜料,笔尖在乳尖上研磨打转,直至樱红挺立,然后以乳为边界勾勒出片片花瓣。笔尖逐渐下移只,在可爱小巧的肚脐处逗留一会儿便移到了芳草萋萋处。
安顺仰身向上,身子微微的轻颤着。张泽口中说着:没有墨水了,将毛笔伸向安顺郡主的阴户,看着饱满的阴户上已经有晶莹的凝露析出,调笑道:是被扇奶子那会儿流出来的?
安顺微微颤抖,嘴中呜呜呀呀地哼着,张泽也不甚在意,笔尖勾勒着安顺郡主的阴户,不一会儿,上面就沾取了淫液,张泽将笔尖重重地点在安顺郡主的小逼口,对安顺说:郡主今天恼着了,我给郡主通通身子。
安顺慌乱地躲闪着,她这时已经猜到了夫君想要做什么:啊啊……不行……不行的……
毛笔却被一股坚定的力道推了进来,笔尖的毛发刷蹭着阴道两边的肉壁,触感格外不同,又骚又痒,只是这东西比夫君的肉棒细很多,安顺忍不住缩着小逼吸啜着,空旷感让她格外难耐,媚眼如丝地乱颤着:想要粗的……要粗的进来
张泽左右看了看,拿起狭长的玉质镇纸,抽出毛笔将淫液细细地涂在镇纸上,说道:郡主现在的逼口已经被干开了,小东西已经无法满足你了,现在怎么办?
郡主浑身酥软,迷乱羞赧地小声答着:要夫君来……夫君肉棒捅捅就好啦
张泽肉棒已经将底袍顶的老高,明面上不为所动,将镇纸抵在阴道口上,手上着力压耸,镇纸一寸一寸地缓缓没入,说道:郡主尝尝镇纸的滋味。
安顺努力吞吃着镇纸,长方形的玉器却让阴道口遭到折磨,阴道虽然包容性极好,却也觉涨扩欲裂。安顺只觉得其尖锐到能劈开自己,哭泣道:会坏掉的呜呜呜……真的会坏掉的……。黝黑的阴毛丛中,嫩粉色的阴道口叼着乳白玉质镇纸半露不露,收缩的蛤口让镇纸一上一下地轻轻摇晃着,如此美景让张泽口干舌燥,安顺却浑然不觉,仍然挣扎着摇摆腰肢想要摆脱它。
张泽因今日剖开心扉讲述了自己和安顺郡主的前缘,又怜惜她被一低贱丫鬟冒犯,强压下想要把肉棒一起捅进去的冲动,安慰道:没事没事我给你舔舔就好啦。张泽并不抽出镇纸,却低头伏在安顺的腿中间。
安顺不明所以,却看夫君将头伸到自己腿心,阴户上传来舌头柔软糯湿的触感,阴蒂被舌尖连连挑拨弹弄着,心头大震,两腿不知应该张开还是闭合是好,身下小嘴叼着镇纸却还左右摇摆挣扎着,如羞如泣地说:不能亲那里!
张泽却不理会,越发如同亲吻般,变换着角度深吻着安顺身下的小嘴,整个阴户被覆盖竖舔横扫,阴蒂如同小舌一般被张泽的粗舌抵压翻搅,时而吸啜亵玩,发出滋滋声响。像是玩弄够了阴蒂,张泽逐渐向下,舌头倏而舔弄到嫩蛤口边,看着因艰难夹着镇纸而变透明苍白的阴道口,爱恋地左右绕圈的舔弄着。安顺阴蒂的舒爽和阴道的紧绷欲裂让她心中激荡着难以言说的情感,此时敏感的阴道口又被夫君的舌尖舔弄着,娇躯猛地一抖,阴道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却从镇纸边缘冒出大股大股粘粘腻腻的浊浆来。
张泽知晓安顺已被玩丢,只略微玩了一下便一把将镇纸抽出,书桌的高度正适合他站着将阳具送进去。张泽连连抽添道:郡主知道吗?我在看到这幅画时就喜欢上郡主了,我们要白头到老的。
安顺郡主心头极热,身为女子,得到夫君这样的承诺,是难得的幸运啊。她眼神迷离,软烂如泥地任由张泽摆布,身下越发潮湿,浸得肉棒似被油膏抹过一般黏腻顺滑,张泽以为安顺下面又丢了出来,停下猛抽猛送的动作待安顺平缓。
安顺今天格外想为夫君做些什么,不愿意夫君忍受哪怕一会儿的不痛快。她浑身无力却强撑着爬下来,转过身来轻轻推着张泽做到太师椅上,然后跪了下来,柔荑轻轻捧着肉棒,一手撸动阳具,一手托着睾丸轻轻摩擦揉捏着。
犹豫了一会儿,安顺慢慢地将肉棒吞吃到口中。肉棒极大,安顺只吞到一小半就无法再吞,只能吮吸着龟头,两手在没进去的后半截轻轻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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