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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以犯换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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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目光都注视在自己身上,一年中最炽热的季节,陈光却感觉像被剥光了丢在冰库里。

忍住自己想爬到床底躲避的本能,小心翼翼从垂落的发丝间隙里窥探着那个穿着白体恤,肌肉鼓胀的男人,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可行度。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只会更像一个被逮住的,游荡在社会底层的阴暗老鼠。

男人走近蹲下,健硕身躯带来的影子轻易覆盖住他瑟缩的身躯,陈光不可自控的往后缩,把头埋在臂弯里,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喜欢的人居然有个警察兄弟,他最害怕警察了……

为什么要抬起手?又要被打了吗?

‘咔哒’一声,是手铐被解下的声音。

陈光把那只僵硬的手腕抱进怀里,抖动的身体平缓了些,不打他吗?

被拎着丢在客厅沙发上,陈光立马挪到最角落里,离那个警察远远的,然后偷偷看坐在侧面的秦叙言,老婆好漂亮,白衬衫透着光看起来好色,好想舔舔老婆,嘴巴也好粉……

因为失聪,秦叙言对视线很敏感,更何况是这种恍若剥光他衣服,黏腻流连着每一寸皮肤的目光,让他联想到最近察觉到的那个跟踪的人,可他不会无故放矢,所以只是克制的皱了皱眉表达不悦。

秦斯栩咳了好几声都没把陈光从那种异样的痴汉行为里拉出来,忍无可忍的他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大力放了下去。

尖锐的杯底与茶几面碰撞的刺耳声终于唤醒了陈光,他打了个激灵,低头弓腰不敢再看,乖乖回答着问题。

“叫什么?”

“陈光。”

“哪儿人?”

“就…就这个小区。”

“昨晚的事是第几次做?”

“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他又羞涩地瞥了眼侧面的男人,扭捏的样子让秦斯栩不自觉抓了抓胳膊。

“之前跟踪的人是不是你?”

“没…没有跟踪!…就是…喜欢!…是喜欢!…就是喜欢……”

他重复了好几遍,不像是说给别人听,更像是在向自己证明。

不用再问了,跟踪的人就是他,秦斯栩给他哥发信息说明了一切,包括昨晚的事,当然被人意淫打飞机射到脸上这种事,他还是以意图猥亵一笔带过,并问他哥打算怎么追究这个变态。

秦叙言在看到昨天这个人居然一直藏在自家床下时,脸色陡然沉了下去,饱含厌恶的看了这个瘦弱男人一眼。

一直关注着他的陈光当然没错过那一眼,心中惊恐,要是他不放过自己怎么办?他不想去警察局,他只是喜欢老婆,这有什么错?这没错啊!他没错……

坚定决心后他开口:“不抓…我…我就带你…带你去抓…那个人…”

说完后他就发现那个警察脸色更差了,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撕碎,用饱含嘲讽的语气对他说道:“你以为没有你,警察会抓不住一个窃贼吗?”

陈光没招了,扑到秦叙言腿边,声泪俱下:“老叙…叙言…我以后不…不那样了…求你…别别抓我…”

秦叙言往外躲他就跟着爬,抱着人家的腿,夏天的裤子本就单薄,甚至能感觉到泪水沾湿后贴在肌肤上的湿润感。

秦斯栩看着他哥不敢下手,又被恶心的慌,只能无措向他寻求帮助的目光,他哥是个老好人,根本不擅长拒绝别人,不然也不会为了逃脱管理公司的重担跑到这里。

陈光正暗戳戳蹭老婆的大腿吃豆腐,突然脖颈被勒住,被拽着后衣领拖回原地,随后一张一样美貌但神情暴躁的脸映在自己鼻尖几寸处,陈光眼泪被吓了回去,呼吸都被迫暂停了几瞬。

“正常点,抓到那个人,我就不追究你昨晚的事,听到了没?给老子正常点!”

陈光被吼得点了点头,僵直的动作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脖颈处有生锈的螺丝作响的错觉。

出了门秦斯栩跟在陈光背后,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时段,小区里人流不断。

这个男人混杂在其中像个异类,别人短袖他套了个大外套,看到人就远远躲开,躲不开就站在角落里等人走过再走,不难怪他哥会发现有人在跟踪。

幸好这个家伙的家不远,甚至近的可怕,就在他哥那栋楼对面。

陈光直到把人领到自己家门口脑海里才浮出疑问,为什么要带回来,直接告诉他那个人住在哪不就好了吗?

秦斯栩看着突然呆愣的人,不耐的啧了一声,“开门啊?发什么楞?”

“好…好好吧…”

弯下腰捡起刚被吓掉的钥匙串,挑出第一把打开外面的防盗门,然后又挑出一把打开里面的实木门,最后才瞥了眼身后的男人侧了侧身,又用手挡住才悄悄输入密码开锁。

这一层又一层让秦斯栩看的无语,这是什么?小偷更怕人偷?变态更了解变态?

回到最熟悉的地方,陈光漂浮的心终于安稳了些,换上拖鞋踩才发现自己家很久没来过客人,根本没有第二双拖鞋,抿抿唇从鞋里站出来,摆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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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面前,“你…你穿…”

这套房子跟对面格局差不多,不算大,可打眼看去空旷的厉害,能砸的墙好像被砸光了,白墙白瓷砖,卫生间和厨房都是透明的玻璃墙,看不见衣柜,沙发,只在角落里有一架很矮的床,床板与地面几乎没有距离,没有沙发茶几餐桌,一切阻碍视线的东西都没有,多余的只有架在窗前的望远镜,就连窗户大多被纸糊住,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口。

收回打量的目光,秦斯栩低头看着面前明显偏小的普通蓝色男士拖鞋,又被上方站在白色瓷砖上更显白净的伶仃脚骨吸引去视线,像是察觉到他在看,十根脚趾还无措地抓了抓地板。

眉尾扬了扬,他偏头脱下自己的鞋,穿着袜子直接站在地上,抬步往望远镜走去,沉声道:“你自己穿吧。”

陈光见他走过去也来不及穿鞋了,慌忙想赶在他之前收起来,不能被看见!

失败了,陈光被一只手推拒在外,只能眼睁睁看着警察观赏他的犯罪证据。

眼睛对着望远镜后都不需要调,他哥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就映在眼里。

“这也是你喜欢的表现?”

“我…我错了…”陈光退后几步,小声嗫喏着,面上都是知错,心里却想着,他没错,他只是想看着老婆,这是喜欢,这不是错。

说完又上前小心翼翼的调了调角度:“这…这个人才是…才是罪犯…你你…抓他…”

秦斯栩眯了眯眼:“不用看都知道往哪调,你是视奸了对面所有的住户?”

被上扬尾音里的疑问压迫的抖了抖,陈光想张嘴又无从反驳,只好像个鹌鹑似的蹲在角落。

看着男人观察他说的那户人家,然后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发完后才朝他看过来,陈光赶紧低下头避免眼神接触,只有冷冽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要是抓到了那昨晚的事我既往不咎,但你要是再犯……呵……”

那一声冷笑饱含威胁性,话语间的停顿也让陈光脑子里出现一些凶残的画面。

他只能低声回答知道了,连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敢看。

直到关门声响起才回神,心绪平稳了些,肯定是那个人。

在老婆没搬来之前,他看的最多的就是那户。

送外卖的,每次他半夜出门第二天肯定会有警车过来。

报警?陈光想过,但没实施过,他讨厌警察这个警察也讨厌,但讨厌程度要少一点点。

暴雨敲击在窗户上,是规律又让人倦怠的声音。

天气闷热,陈光坐在瓷砖上汲取凉意,嘴里啃着外卖送来的面包,最普通的切片面包,廉价又填饿,放在身旁的手机里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进行多起入室盗窃的犯罪嫌疑人已在昨天被抓获,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该男子是一名外卖员,在工作途中挑选并敲定作案对象……”

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陈光转身看了看门口,要不再装台摄像头?

算了,囫囵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灌了口水咽进去,没钱了。

陈光又掏出个苹果开始啃,碳水有了现在要补充维生素,伴随着咔吱咔吱声在脑海里计算着自己的存款。

当年的赔偿金花到现在所剩无几,最多让他在保证生活需求正常的情况下生活几个月。

钱花完之后,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酸甜的苹果汁填满了口腹之欲,却填不了陈光空荡荡的脑子。

起身把吃完的苹果核丢进垃圾桶,又洗干净掌心里滴落的黏腻汁水,在房子里充作锻炼般无目的性的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还是回到原点。

那台望远镜就被收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没对着窗户,注意到它后,陈光心痒痒的。

面前没被遮挡住的玻璃,此时变成了恶魔勾人前去的诱饵,甜蜜又可怖。

老婆现在在干嘛?是在看书还是做饭,有没有可能在洗澡呢?不不不,老婆作息很规律的,九点洗澡,现在是七点半……好想看老婆洗澡……

周围环境抖动了一下,恍惚间自己好像重新置身于那个阴暗的床下空间,他透过一掌长的缝隙看到老婆走进浴室,窗外的雨也成了水从花洒落下溅落在地的背景音。

他不敢呼吸,生怕错过丝毫老婆的动静,不敢看,只敢听着声音在脑海里构想画面。

蒸腾的热气在玻璃上覆了一层湿漉漉的白雾,又被一只看不清的手擦去重新变的清晰,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老婆背后肌肤上,蜿蜒而下,游走在挺直脊背中,最后隐入臀间沟壑,修长手指拂过腹部,人鱼线清晰,往上是老婆粉嫩的乳珠,脖颈,下颚,沾湿的羽睫下眼神幽幽,唇角稍勾起一边,又轻微开合:“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淫靡画面突然变成一片片马赛克,只剩下那张嘴,和熟悉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

想死……不想活了……想死……不想活了……

一下子陈光如溺水的人重新获救般大口呼吸,不不不,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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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好可怕……

手忙脚乱爬到床上离那扇窗户远远的,陈光戴上耳机隔绝带给他绮丽幻想的雨声,在手机上乱划着。

对了,他记起件事儿,这些天一直担惊受怕那个警察抓不到犯人会不会来抓他,所以他都忽略了去追究这个导致他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

晨光:[你卖给我的药根本就没用,把钱退给我]

…………

晨光:[快点退钱,不然我就报警抓你]

这家店是他在网上搜索时发现的,买的时候明明说好了无效包退,可现在却一条信息都不回。

卖假药的人也没想到,一个犯法的人还敢报警抓自己。

见晨光信息越发越多,他不想为这个愣头青惹麻烦,也舍不得到了自己口袋里的钱,于是回道。

哥最帅:[肯定是你用的方法不对,退不了款啊兄弟]

陈光急了,他明明每一步都按那个人说了做的,连等待的时间都分秒不差,网络不像现实,陈光一点都不胆怯,丝毫看不出现实里是个跟人说话都结巴的货色。

晨光:[你要是不退款我们就一起去坐牢!!!]

这笔钱不多,但省着也能活一个月,陈光没有工作,钱花一分少一分,浪费了这笔钱简直就相当于浪费了他一个月的生命。

晨光:[我还要去网上曝光你!无良商家!]

……

连接屏幕的另一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怒摔键盘,“操!这哪来的傻逼玩意,有没有点脑子?”

男人只是在网上开了家打擦边球的网店,卖点印度神油啥的类似产品,大部分人都吃个闷亏,少部分人会歪唧几句,像今天这个甩不脱的牛皮糖还真是少见。

另一个客服也凑过来看了看,直言了当道:“这种人,哥你拉黑不就得了吗?反正咱们都是假药,抓也没用啊!”

男人一口气深吸了半根烟,阴恻恻笑了笑:“我这次倒要做一回好老板,送他个真的尝尝。”

……

过了两天,陈光确保外面没人后把快递拿进来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简单的药盒,上面写着【补肾强效胶囊】……

又掏出手机看了眼那个男人发的最后一条信息。

哥最帅:[不能退款,但是作为补偿送您一盒,吃了立马饥渴难耐,任您为所欲为!绝对有效!这次再没用十倍赔偿!]

那为所欲为四个字真的打动了陈光的心,当然十倍赔偿也是另外一层原因,可他现在根本不敢去找老婆……

心底里却诚实的意淫起老婆撅着屁股,饥渴难耐求他肏干的场景。

发丝镜片遮掩下的瞳孔越来越亮,吞了吞快要溢出的口水,记吃不记打的给自己洗脑,老婆给老公操操又有什么关系,老婆就应该给老公操……

秦斯栩这次确实一语成谶,算是出了趟公差。

也做到了既往不咎,没让那个小变态去蹲大牢。

半个月假期已经过了五天,他哥在此期间也并没有表现出需要人陪伴的状态,反而两个大男人就一张床,不方便极了,这五天他哥都住在酒店。

现在跟踪问题已经解决,秦斯栩就让他哥回来,照顾病人让他哥睡床,自己睡沙发,不这样怎么完成他妈交过来的任务。

果然,他妈的电话此刻就打来了,母子连心。

“妈……嗯,我跟我哥在一块呢。”

“我哥的检查报告我看了,没什么问题啊?不是每星期都去医院调养吗?还要去看什么医生…”

“心理医生?您没跟我开玩笑吧?车祸撞着脑子导致的神经性耳聋,这是医院给的诊断,怎么扯到心理上去了……”

“行行行,我的错,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

两指捏着手机往额头敲了敲,秦斯栩回想起他哥出车祸的那天,也不是那天,那段时间他在外面出个紧急任务,除了上级没人能联系到他,包括家人。

因此他哥的事还是过了半个月后才知道的,当时他哥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交通监控录像他也看了,他哥正常开车在路上行驶,一个小男生突然冲出来被撞,没有当场死亡,是被后来的车流碾压致死,他哥也因为躲闪方向盘打歪,然后被后车接连追尾侧翻撞向花坛,安全气囊救了他,但也当场昏迷。

这场不小的车祸,最终只有那个男生死亡,他哥重伤,其余八九人轻伤。

调查后他哥并没有触犯任何交通法规,按法律只需要出于人道主义进行赔偿。

小男生的父母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在网上造势,好像也掀起了一小波秦家公司总经理花名在外,玩弄同性感情,最后致人死亡的流言,但流言终究是流言,无稽之谈很快就被平息。

他哥在出院后便搬来这里,说要静养。

见惯生死,从理性角度想的秦斯栩只把这事当成意外,法律都判定无罪了,那个男生的死并不能怪在他哥身上,为什么会严重到需要心理医生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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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再三他还是敲响了他哥的房门,等了片刻后才忽然想起他哥听不见,还真是不习惯。

按下门把手,推开站在门口,他哥便从书里抬起头望过来。

冷淡淡的一张脸,寒山玉白,跟喝露水长大的天仙似的。

秦斯栩抬手摩挲了下自己因为经常在外面风吹日晒而糙了不少的面皮,心中感叹,难怪队里的人一开始都不信任他,这张脸不管是在河里捞尸块,还是在垃圾桶里翻捡腐烂的残肢都不太合适,看着就不专业,要是能再糙点就好了。

基因问题,不管他怎么作践自己,也黑不成碳。

秦叙言就这么顶着他弟弟一本正经的打量,眼底疑惑越积越深,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

收回发散的思维,秦斯栩凑上前手肘架在桌面上,两兄弟像照镜子一样面对面,他说:“我长的真帅。”

听不见也能辨别出这字正腔圆的口型,秦叙言眼角眉梢带了些笑意,寒冰化为温玉,张嘴无声:我知道。

逗了他哥一下,秦斯栩才用手机跟他哥聊起他母亲说的预约医生的事。

谁承想,刚发出去他哥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股沉闷的郁气仿佛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眼神黯淡神采全无,手指按动下都带着几不可见的颤抖,删删减减好几次才把要说的话发了过来。

哥:[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有需要我会去的。]

看到这话秦斯栩就知道,父母提这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哥应该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话来敷衍他。

秦斯栩秉持着母亲提的,在他休假期间一定要说服他哥去看医生的要求,态度强硬:[我相信你没事,但也别讳疾忌医,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你没事我也放心回去工作。]

秦叙言难得冷脸:[你可以离开回去工作,不用听母亲的在我这浪费时间。]

发完他就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所表达什么,不言而喻。

秦斯栩也来了脾气,不就去看一眼,没病就走个过场,至于直接从市里躲到这儿,他追过来了还拒绝交流?逃避管理公司是假,不想看医生才是真吧!

他不再看手机,就对着他哥的脸,一字一顿说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嘎—吱——’

随着秦叙言站起身,椅子猛然在地板上拖拉出刺耳的长音,长腿卖出,步伐稳健又迅速的走到大门边,拉开后望向他弟弟,示意他离开。

秦斯栩不为所动,坐靠在书桌上,双腿微屈,表情桀骜,仿佛高中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重新出现在眼前。

周身写满了,我就不听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的秦叙言头疼,他转身回卧室拎出个行李箱,请不走他弟这尊大神,那他自己走总可以。

将将迈出门框,箱子被夺了过去,放回卧室,换出来的是秦斯栩的行李,他走了。

夜晚躺在床上,秦叙言睁着眼看天花板,上面除了顶灯什么都没有,不知看了多久,雪白的吊顶映在眼瞳里变的鲜红,浓郁红到发黑,裂开一道道缝,涂料像雪一样化开,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散发着腥气,最后聚集在他正上方,鼓起一个脓包,蔓延在上的黑色缝隙像跳动的血管,逐渐形成了一颗跳动的心脏,心跳声鼓动在秦叙言的耳膜里,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只能听到持续不断的嗡鸣。

那颗心从天花板垂到秦叙言面前,仿佛在跟他说话,清澈又欢快的少年声音交杂着耳鸣形成一条线,钻进脑子里。

“学长,我喜欢你…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学长,你别拒绝我好不好…我们可以先当朋友…”

“学长!你为什么要跟那个女生离那么近!你看不起我对不对!你也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声音从羞涩缓缓变得讨好,最后迈入癫狂。

“叙言,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不然我会死的…求你——求你了!——我会死的!——”

装满了仇恨与爱意的猩红心脏不断收缩,幅度加大,最后随着少年的叫喊炸裂成一朵残忍的烟花,大量鲜血喷溅到眼里的那一秒,秦叙言睁开眼,对上洁白毫无异样的天花板,世界重新变得清净。

睡姿跟他躺下时没有分别,只有身体上黏腻的汗水说明了它主人刚刚做了一场不太美妙的梦。

他又梦到了,那场车祸里唯一死亡的男生。

那不是你的错。

每个人都那样说,真的不是他的错吗?

如果没有撞到那具柔软的躯体,刺眼的血迹没有落在他的眼膜上,痛苦的记忆没有遗留在他的脑海里那他确实可以心安理得地说出那句话。

楼下停的那辆悍马不见了。

陈光扒在窗户上,心思微动。

重新架起望远镜,对准老婆家。

客厅没有,卧室也没有……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陈光从早晨看到日落,对面连一道人影都没有,包括他的老婆,他老婆呢?那么大一个老婆去哪了?

卧室有一道虚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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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陈光赶紧对准,怎么没了?

地上那是什么?是老婆!老婆为什么躺在地上!

等了又等,穿着白色睡衣的男人就这么躺在床边地上,一动不动。

老婆晕倒了!怎么办?当然要去救老婆!老婆我来了!

陈光翻出自己家里备好的各种药,手在那盒特殊的‘药’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塞进了袋子里。

燥热的夏夜半晚也不够凉爽,连续爬了两栋楼来到老婆家门口的陈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顾不得平息就撅着屁股贴在门上,听不见丝毫声音。

赶紧掏出工具熟门熟路撬开锁,好在他学的够仔细,这把新换的锁依然被打开了,心中不禁冒出一丝丝骄傲,以至于他忽略了上方亮着显眼红点的监控。

顾不得换鞋,一道沾着泥水的鞋印绵延到客厅才被发现,陈光只好手拎着鞋走进卧室。

果然,老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俯卧在地板上,能看见的那半张脸泛着病态的红晕,艳丽如荼靡山茶。

陈光焦急蹲下,用手背探了探,烫到灼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老婆挪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倒了杯温水靠在老婆唇边,先灌了一口确保能自主吞咽才把刚扣出来的退烧药塞进去,果然老婆皱着眉乖乖吃了。

陈光松了口气,紧张的他浑身冒汗,还好老婆没事。

脱下外套散散热,陈光趴在床边双手垫在下巴处看着老婆,怎么这么漂亮……

没等他看多久,外面大门被猛地推开,摔在墙上发出轰的一声,整个房间好似都被震的晃动。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吓的陈光跌坐到地上,双手支在身后,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斯栩。

“我…我就是…他生病了…我才会来…来看看他……”

压迫性的视线先是扫过床上昏睡着,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的哥哥,跨步过来摸了摸他哥额头,确定只是睡着而已,然后定在了床头,那堆药上。

陈光翻出刚喂的那盒退烧药递到男人面前,以表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可男人看也不看他手里的药,反而目光定在另一边,走过去。

陈光立即挪开,给男人让路。

秦斯栩拿起了那盒特殊的药。

【补肾强效胶囊】六个大字,黑字白盒十分简洁显眼,让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打开后还刚好缺了一颗。

陈光汗毛倒竖,畏缩眼神触及到男人转向自己的寒冷视线,颤颤巍巍解释:“这不是…这就是…是我自己…自己吃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吃的,他为了看药效掰开一颗掺着火腿肠喂了喂小区里的野猫,当天晚上楼下果然猫咪叫春声延绵不绝,第二天猫也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才留下的……

可这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男人也不会信,虽然好像他现在也没相信……

纸盒在男人掌中被捏得变形,然后狠甩到他身上,周身像压抑着快要喷发的岩浆,怒形于色,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用力挤出来的,“你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我上次怎么说的?”

男人弯腰攥紧他胸口的衣领,把他摔惯在墙上,指节都捏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拳头就会打在他脸上。

恐惧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黑框眼镜已经被刚那一下甩飞到地上,陈光双手握着面前肌肉鼓胀的小臂,怕到喉咙哽咽,说不出心底里辨别的话语,他明明只是太喜欢老婆不是吗?难道这是错的吗……

男人也不需要听他狡辩,目光里是厌恶还夹杂了些陈光看不懂的什么,“陈光,在流安市第一中学时成绩优异,考上了全国前列的大学,当年你的照片常常出现在学校告示栏,现在却在做这种事?偷窥?跟踪?撬锁?猥亵强奸?你——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啊!——”

陈光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松开手里的电击器,嗓音里带着哭腔喊道:“不准说!不准说!我没错!我活的很好!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赤裸的脚蹬了两下被电得昏迷瘫倒在地的男人,准备逃跑,走到门口又顿住,他能逃去哪呢?他除了父母留的房子,哪都去不了……

转身回到卧室,站在被捏扁的药盒前,又看向地上的男人。

陈光扣出两颗,想了想又扣出两颗全都塞了进去,掐着下颚把杯子里剩下的冷水都灌了进去,也不管男人会不会被呛住。

说他是变态,那就让你变成一个求着变态操的婊子。

此时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的冷静,心里隐隐涌动出一股他不自知的自毁欲望。

粗暴拽脱掉男人身上的衣服,虽然跟床上人有着一样的面容,陈光却没因此对他产生丝毫多余的情绪。

眼神下滑——鸡巴没硬都这么大一坨,真讨厌,他老婆的肯定就很漂亮。

也不等药起效,就翻过男人,不看那坨,对着还算挺翘的屁股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撸了好久也不见起来,陈光只好转身面对着老婆撸,不出片刻就竖在手心里邦邦硬,果然还是喜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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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舍得收起对病中老婆的遐思,陈光转身准备捅进秦斯栩的小雏菊。

!刚还精神的小肉棒瞬间萎了,地上的男人翻过身不知醒了有多久,双目猩红地看着陈光撸管。

秦斯栩脸色难看的厉害,身体酸软仿佛还残留着电流冲刷带来的刺痛感,但最让他气愤的是自己下身欲望怒涨,不可能因为看了这小变态撸管就硬成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变态给他用药了。

确实是强效补肾的东西,就是再厌恶,看到小变态的屁股也只想操进去,插死他,鸡巴想到发疼,好像再不干些什么东西就炸了一样。

甩了甩电麻的胳膊,从地上撑起身,目光一直锁定着小变态的下半身。

陈光遮住鸟往后退了退,刚刚一瞬间日天日地的勇气在对上男人眼神后如潮水般褪去,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这药是起效还是没起?他现在是直接上去操还是等他受不了来求他在操?

“你!…你别动……趴好了!我…我就操你!”

“操我?你?”

陈光还在惊讶为什么男人还能神智清醒跟他对话,按道理他现在不应该撅着屁股等自己垂怜吗?

忽然被一把摔倒在地上,男人坚实的臂膀覆盖上来,“你你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暗哑:“操你。”

一只粗粝的手掌在背后游走,最后定在自己柔软的臀肉上,促狭捏了捏,留下五指红痕,脑中警铃大作,“走…走开!别…别摸我屁股!啊—什么!”

被并紧的腿间插进一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圆润的头部划过大腿肉时还湿润润的,这个男人居然在用他腿交!

自己几乎被嵌在男人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自己的屁股被阴毛戳刺,丰腴的大腿肉被阴囊撞的啪啪声不断,更别提腿间诡异的摩擦感。

“我们…我们换换…换换好不好…”

秦斯栩此时正渴求更深的刺激,单薄的腿交根本消减不了脑海里的欲望,肉棒丝毫射意都没有,这个小变态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

单手把小变态的腰提起来,摸到前面,软软的小肉虫缩成一团,对着怀里人小巧白净的耳垂,压下心里咬咬舔舔的想法,哑声道:“怎么换?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射出来,用屁股——还是含出来,你自己选一个。”

陈光双手自由后就开始剧烈挣扎,想爬出去,他一个都不想!

腰间的胳膊如钢浇铁铸他不可撼动丝毫,反而自己扭的一身汗,在灯光下亮白晶晶的。

秦斯栩到底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在光滑的肩胛骨上留下一圈牙痕,听到小变态惨叫后才收口舔了舔,“你不选,我帮你选。”

臀缝被分开,指腹带着粗茧往下划去,停在微陷的细小褶皱处,突然刺入。

诡异的填充感让陈光都忘了挣扎,张着嘴僵在那里。

秦斯栩额头忍出汗水,滴落在身下男生清晰的脊骨上,一根手指干涩的在里面开拓,四面八方都紧闭着,柔软细嫩的肉壁让他不敢用力,没办法只好抽出来,在床头柜上摸出一瓶他哥用来助眠的精油,用牙咬开瓶子后抬起小变态的屁股就往里灌。

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臀丘下流,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陈光只好服软哭着求饶:“求你…别操…别操我……”

“你自己惹的,当然要自己负责。”

“啊!——好疼!”

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床上躺着色若春花的病美人,而一床之隔,地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秦斯栩粗喘着,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将将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叫成这幅惨样,他要是硬捅怕不会惨叫声响彻整栋楼。

两根手指逐渐进出顺畅,秦斯栩迫不及待又插进去一根,每抽动一次怀里纤薄的躯体就战栗一下。

往鼻孔里塞西瓜,这是陈光此时唯一的感受,窄小的屁眼像被捅裂了,回想着刚刚一扫而过都不可忽视的腿间硕物,陈光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面前只能看见一小片光滑地板,连一点借力都东西都抓不住,双手在地板上扣挠着,狠不得指尖长出尖锐的爪子。

气息一屏,屁股里的异物退出,脊背覆上热腾腾的胸膛,后脑勺被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伸过来,盖住陈光扒在地上的手,插进五指间,紧扣住,刚得到喘息的屁眼也被更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

“啊~——”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疼的陈光呼吸不稳,牙齿不由紧咬,脚趾蹬在地上,僵硬的肌肉全力阻挠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龟头被包裹嘬吸的快感成了扎破瓶子的利器,炙热的情欲从中不断流出,渴求得到更多。

身体下压,阴茎如利刃破开紧闭的肉腔,一直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反复动作。

陈光头晕眼花,没感到丝毫快感,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然后男人抽插的动作就停了,只压在他臀上,深埋体内的肉棒颤动几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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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对男人的了解,这是要射了。

秦斯栩爽快的闷哼声传进耳里,身上的桎梏也轻了许多,陈光哆哆嗦嗦支起膝盖,男人也没阻拦,还配合的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代表自己可以走了吗?

陈光试探性的往前爬了爬,四肢都在打着颤,一点一点挪着,因为那根凶器还在他屁股里,他只好慢慢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随着粗长阴茎的抽离,绞覆在上的嫩红肠肉也被摩擦着带出一些。

陈光不敢回头看,也就不会发现跪在身后的秦斯栩,落在自己跨间的眼神有多么晦暗。

浑身都雪白的小猫颤巍巍逃跑,可怜极了,秦斯栩喉头滚动,呼吸急促,就在自己龟头也要脱离那口温暖肠穴时,他顶腰重新埋了进去。

陈光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脸摔着地,被男人大手一捞,揽了回去,射完也没变软的阴茎重新开始讨伐。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还要……”

顶弄着小变态绵软缺乏锻炼的屁股,并不湿润的肠穴每次进出都裹着棍子,像是排挤又像讨好挽留。

慰藉着心底里蒸腾的欲火,秦斯栩只能看见小变态隐约的侧脸,不满意的抽出,把人转到与自己面对面又重新插进。

小变态的眼镜掉了,遮住眉眼的刘海也被汗浸湿散落下去,整张脸就暴露在秦斯栩面前,细眉长眼,此时微蹙着,唇瓣被白齿咬住,鼻尖都坠着汗珠,隐隐能看出曾经公告栏上那人的生动影子,更多则是像长在阴暗潮湿处的苔藓类植物,弱小又见不得光。

略过被咬住的唇,秦斯栩把头埋进陈光颈窝,唇瓣暗暗摩挲着,用气音回答:“你给我喂的药,药效持续多久,你自己不清楚吗?”

陈光脑子都要被捅成一团浆糊,费力找回一丝清明回想起那张说明书,一次一颗到两颗,药效持续四小时,四小时!可是…可是他喂了四颗啊!

秦斯栩的嘴唇被流下的水迹浸湿,抿了抿尝出淡淡的咸味,他抬起头,就看见陈光不叫不喊,眼尾却不停的滚落泪水。

眼底意味不明,刚才喊的那么凄惨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在为自己的作为后悔了吧,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后悔吗?”

陈光忙不迭点头,眨巴两下眼睛,嘴角下撇:“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屁股里奇奇怪怪的,撑到发疼的感觉已经消失,里面好像不受他控制的开始分泌液体,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被重新放平在地板上,陈光看着男人拎起他两条腿放在肩上,不等他反应,就被压着猛烈地撞击起来,与之相较刚才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温柔,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既然后悔,就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这个动作如果陈光身体够好,他完全可以一个剪刀腿绞住秦斯栩的脑袋,可他只是个仰卧起坐都做不标准的白斩鸡。

仰躺在地上,透过晃动的视野陈光能看见床上人如一开始般分毫未动的睡颜,抬起胳膊抓住床沿,手背的青筋都鼓出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秦斯栩见此插的更用力,把纤薄的小腹都顶出一层明显的属于自己性器的弧度,“这么喜欢?为什么喜欢?就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他的缺陷给了你什么刺激?”

不是的…陈光想。

在这套房子的灯光亮起的那瞬间,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面里投了一块石头,已经注定好了……

眼睛茫然,像在看床上的人又像在透过这幕看别的。

秦斯栩心中憋着股气,撞的小变态直晃,无力的双腿都被从肩上撞滑下来,挂到臂弯,赤裸的足落在眼里一荡一荡,秦斯栩握住,在手里揉捏着。

敏感的足心被摸的发痒,陈光无意识笑了一声。

笑声响起,两个人都僵了一瞬,然后陈光就发现灯光被遮住,一道身影压了下来,粗暴啃咬起他的唇,不深入,只舔含着唇瓣。

如酥麻电流集中,发出一声嘤咛,秦斯栩吮吸得愈发狠,在他抬手推阻后又放缓力道,原本只麻木的后穴开始泛起热意,自发绞紧。

肉棍像得了回应,在里面四处搅动,抽离时带出的粘连水液流淌到臀下,又被阴囊拍打着溅在两人相交处。

脑海中白光闪过,陈光清醒过来,从欲望里剥离,他刚刚居然射了……

这是背叛老婆!不要!

扭头躲过男人的唇,使劲推开男人。

水液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秦斯栩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小变态此时的抗拒有些不耐:“你就只管你自己爽?”

“啪”清脆的一声,秦斯栩用舌头顶了顶被扇歪到一侧的脸颊,嗓音深冷阴寒:“好好好,陈光,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重新挺起上身,抓住陈光的胯骨抬高固定,机器一样不停歇般死命肏弄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后穴。

“不要!啊!救命!”陈光双手乱挥也只能抓住落在床边的床笠。

两人就这么当着第三人的面媾和,一个被欲望冲昏了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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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无力推拒。

这是生理与心理的交锋,就算陈光再不想,他的身体反应也在无言诉说着欢愉。

抬起脚抵在男人胸肌上想踢开又被捉住,抽不出踢不动,还被人在脚面上啃了一口,像在警告他安分一点。

“别这样…我…我不行了……”

他啜泣着,又时不时昂着头,腰肢向上挺起,每每抵住肠里凸起一点时就眼泛泪花,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地板上都要被他的汗水印出人痕。

秦斯栩充耳不闻,在发现撞击那处会让肠穴蠕动更欢快后,龟头次次插干都会精准撞上去。

陈光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堵住从喉咙里溢出的浪荡呻吟。

直到一道人影踉跄着出现在男人身后,陈光被激烈的性爱逼到快晕厥,老婆的出现像是救星,他抬起手,嘴中呢喃断断续续:“救…救我…呜……”

秦斯栩被拉开,后穴里的巨物退出,被捅到酸麻的菊口终于能闭合。

手腕也被握住,揽进一个同样滚烫的怀抱,带着浅淡书墨冷香,是老婆的味道。

陈光依恋蹭了蹭后抬头,发现秦叙言神情慌乱,甚至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好像再害怕什么,于是他轻轻把手搭了上去回抱老婆。

秦斯栩站在一旁凝视了会儿,走开了。

陈光经历了这么久来自他人给予的性爱,现在又躺在喜欢人的怀里。

有些委屈,还生出些绮念。

“老婆…屁股…屁股好痛……要揉揉……”

抓住秦叙言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想得到老婆的安慰。

秦叙言不清楚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难道他是自愿想做这种事吗?

他从昏睡中清醒时,只感觉身下的床在被拉扯摇晃,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然为什么会有两个人在自己眼前上演限制级剧情,甩甩头后发现这不是做梦,男主角其中之一还是他弟弟,一时间不知道先惊讶他弟弟居然喜欢同性,还是应该惊讶他弟弟在他面前做爱。

另一个瘦弱的男生则有些陌生,但他那时面上害怕的神情与他记忆中的一幕诡异重合,于是他不管不顾的下床推开他弟弟,抓住那个男生。

掌心下是绵软湿润的臀肉,秦叙言只能顺着直觉轻轻揉动,随着动作,从男生屁股里流出来的液体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白色污浊,那只会是他弟弟射进去的东西。

像被烫了一下,秦叙言如梦初醒般抽回手,耳廓浮红,不管他弟弟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性癖,他都不应该对他弟弟的……或许能称之为伴侣的男生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

捏住男生的肩膀,拉开距离,偏着脸避免看到男生赤裸的躯体,他站起身想先离开,找他弟弟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陈光见老婆突然推开自己想走,这怎么可以!

抓住秦叙言的腕骨,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刚才还虚软的男生突兀的把他压倒在床上。

一双汗湿的手探进睡衣里四处游走,摸进裤子里那瞬间被抓住,秦叙言眼里有愕然和不赞成,又在陈光渴求的眼神中示弱,松了力道默许。

沉睡的性器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揉捏,秦叙言闭上眼,五指抓紧床单,尽力想忽略那种异样触感。

陈光射过一次就一直疲软的阴茎,在碰到秦叙言的那瞬间就硬了,老婆真的太完美了,要让老婆把自己身上那个警察留下的印记都去掉。

拉下轻薄的睡裤,不逊色于秦斯栩的性器展露眼前,陈光咽了咽口水,为自己的嘴巴担忧,老婆的鸡巴都这么大,老婆真是完美的过分……

犹豫再三,陈光还是张开嘴试探着包裹住老婆的龟头,舌面刮过铃口时,秦叙言的小腹绷紧,腹肌线条明显,阴茎虽然还未硬,整根吞进去也塞满了口腔。

跪在床上,屁股撅着,陈光低着头虔诚服侍着老婆胯下之物,脑袋上上下下移动,保准每一寸都被照顾到,虽然不熟练但够认真,嘴里的阴茎愈来愈硬,膨胀到整根吞下时都插进喉咙,抵得陈光干呕不断。

就算如此,陈光也没停下,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磕疼老婆,舌尖乖巧绕着肉柱舔吸。

秦斯栩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被他哥拉开时,小变态一副被操到不行了的样子,他只好挺着未发泄的鸡巴去浴室冲凉水,而刚才被他亲吻都不愿伸出舌头的小变态,居然在帮他哥不停做着深喉,脸上还都是满足,他哥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餍足之态,更多像在皱着眉在忍受什么酷刑。

可他了解他哥,每次被整根吞进时,他哥微微挺动的腰腹,还有完全勃起的阴茎都说明着他的感受。

那肿胀的屁眼,在地上摩擦发红的脊背,腿上星星点点的指痕,咬痕,小变态带着这些被自己干出来的印记讨好另一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秦斯栩很想上前逼问他哥,是不是发烧烧傻了,为什么能在意识清醒下跟小变态,跟刚刚还在跟他弟弟做爱的男生做这种事?

可他没这么做,在浴室门口止住脚步,转身往外走去,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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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嘲讽的笑,小变态喜欢,他哥同意,那他又算得了什么……

大力拉起的门带出一阵风,关上时却无声无息。

在秦斯栩走后,陈光也吐出了嘴里的阴茎,抬臀想用菊穴吃进去,被老婆托住,疑惑眨了眨眼。

秦叙言只摇摇头,随后就提起裤子遮住自己的阴茎,然后用手温柔拍了拍陈光的屁股。

下床后把还呆愣的小男生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先放在洗手台上,等水温调好了才把他抱下来,温柔搓洗着。

高度近视加上浴室水雾,陈光看秦叙言就跟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美到发光。

目光灼灼看着他的美人老婆,像个提线木偶随便摆弄,直到老婆面红耳赤掰开他屁股要冲洗那个小眼时陈光才夺过花洒,背对着老婆自己冲洗起来。

老婆还用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浴巾擦干裹着抱到床上,才开始拿出换洗衣物进去自己洗。

浴室门挡住了陈光的视线,再看不到老婆的影子。

他才终于想起另外一个人来,趴在地上摸索着眼镜捡起戴上,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悄悄拉开,果然那个男人一脸戾气靠在沙发上,轻薄的短裤被支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彰显着它的欲求不满,可主人连五指姑娘都不屑赏光。

陈光又悄悄关好门,温柔的老婆不要,他有病才出去看那个煞星。

听到关门声,秦斯栩放下手里的勺子转身,出来的是他哥。

一碗小米粥散着热气放到秦叙言面前,秦斯栩坐回对面。

秦叙言很想控制自己的目光别聚焦在他弟弟裤子里凸起的地方,但他弟弟还是发现了,别扭的翘起二郎腿。

于是他也不再遮掩,用手含蓄隔空点了点那处。

秦斯栩脸色很难看,虽然本来就难看,但他挑明后就更难看了。

他弟弟眉心皱的像能夹死蚊子,一脸烦躁的在手机上敲打结束后,秦叙言拿起手机。

秦斯栩:[你以为我想这样?那个人呢,不敢出来?]

秦叙言抬眼看了看卧室后发:[他睡着了,他是之前跟踪的那个人吗?]

秦斯栩打字的速度变快:[你知道?知道是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我操了他我承认是我处理不当,但是他给我下药了,没看见我现在都消不下去吗!]

在发这段话时,秦斯栩还特意岔开腿,让他哥直观了解他此时的痛苦。

秦叙言眼脸色犹豫,还是艰难把话发了过去:[算了吧,我可以接受他。]

秦斯栩看到这话急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你疯了?我们可以当这次没发生过,或者我失控了我可以补偿他,但是你必须搬走!”

秦叙言辨认着他弟弟的口型,然后目光上移,在两人对视中,他摇了摇头。

秦斯栩可以感觉到,他哥是认真的,真的接受了陈光对他的感情,不正常的’爱’,他不理解,为什么?

嗓子里像堵着一块石头,秦斯栩很不高兴,但他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最后看里一眼卧室门后,他跑了出来,他怕再待在那会控制不住自己把那个小变态带走关起来。

到楼下车子里,坐上驾驶座,秦斯栩烦躁思考着怎么让他哥远离陈光,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哥:[我不想再因为我,出现第二个安远。]

心沉了下去,秦斯栩仰头靠着椅背,手背遮住眼睛,安远是那场车祸里唯一死者的名字。

老婆从浴室出来时,陈光正躺在床上装睡,关门声响起他才睁开一条缝打量周围,确保房间里没人,陈光才下床躲在门后,偷听外面说什么。

除了一些细微的磕碰声,陈光什么都没听见,他又拉开一小道缝,老婆跟那个傻逼坐在餐桌上不知道用手机发些什么,突然秦斯栩就生气站了起来说要让老婆搬走。

陈光的心提了起来,拉住门框的手都抖了抖。

老婆拒绝了,看到老婆摇头时陈光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失望呢……

秦斯栩看过来了!陈光往后退了退,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自己。

秦斯栩走后,老婆坐在那把粥喝完了,陈光在秦叙言站起那瞬间跑回床上,装出一直睡着的样子。

等了又等,门都没被打开,陈光等到眼皮打架,最终阖眼睡过去,被秦斯栩操了那么久,他真的很累,想到着陈光脑子里迷迷糊糊算账,那家店果然不可信,卖的什么东西!等他有空一定要曝光那家店铺!

男人本色网店,就两台电脑,一个老板一个他兄弟,两个人轮班干客服。

那天快递发出去后,兄弟就问老板:“大哥你送的是什么药啊?不会真是违禁品吧?哎呦!疼!”

大哥扇了小弟的后脑勺一下,“疼就管住嘴!想什么呢?咱们是合法公民,怎么能干那种事?盒子里就是强效伟哥,让那小子尝尝操人不成反被操的感觉,哈哈哈!”

小弟挠挠头:“可是我们店里没有强效伟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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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大哥你哪来的?”

大哥黑脸咆哮:“你还能不能上班!不能上班就回家种地去!”

“嗯啊……”

工作不停的空调也冷却不了这个房间内的情热。

陈光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他靠在床头,两条腿大敞着,秦叙言正趴在当中帮他口交。

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看不出一丝难堪与羞涩,仿佛舔鸡巴与舔冰淇淋对他没什么分别。

清冷的美人用炽热的嘴吃着自己的鸡巴,偶然抬眼的风情就足够撩人。

就算没多少技巧,只是简单的吞吐,陈光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虽然时间不算长,这还是陈光坚持后的结果。

为了不让老婆认为自己是个三秒男,陈光憋的脸都红了,明明是享受的人看起来却比服侍的更狼狈。

小鸡吧一翘一翘射在了秦叙言嘴里,秦叙言显然有所预料,眉毛只轻轻蹙了一下又舒展开,坦然受了,等陈光射完才抽纸准备吐掉。

动作的手被陈光用大腿压住,陈光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眼尾洇红,“咽…咽下去。”

此时秦叙言脸上才稍表露出一些不愿,可触及陈光期待的眼神,最终喉结滚动,吞了下去,还主动张开嘴好让陈光检查。

陈光慌张坐起身,捧起秦叙言的下巴,左右查看,眼底满是愕然:“你…你怎么…怎么真的吃掉了!”

搭在嘴唇上的手指被舌尖探出裹了一下,抽出时沾染上亮晶晶的涎水,陈光慌忙把手放到背后,“干…干什么……”

因为结巴,秦叙言想辨别陈光的话总要看的十分认真,就显的无比深情,好像陈光真的是他的爱人一样。

双手扣住陈光的后背,把人拖到自己身下,秦叙言垂下眉眼盯着那两颗扁扁的缩在乳晕里的红樱,启唇轻轻含住,舌尖挑动,打转,直到那点立起,像小石子一样硌着舌面才吐出换另一边。

直到两颗奶尖同样红艳艳的点缀在一身白皮上,秦叙言才满意向下,嘬动着小腹上敏感的地方。

秦叙言听不到皮肤与口腔间的黏连声,另一个人可以,空调吹来的冷风打到湿漉漉的胸前,像有蚂蚁在爬,酥麻的快感刺激着陈光大脑,五彩斑斓的光晕覆盖在失神的眼前,明明睁着眼,又什么都看不清。

他像干草,秦叙言的唇给他点了火星,只要更激烈一点就会劈啪作响,燃起欲望的火堆。

“啊…嗯……我爱你……”

陈光昂起头,对着天花板呢喃出了这句话,眼角划出两抹泪痕,没进头发里消失不见。

同时两根手指也裹着润滑液探进他股间,陈光配合的张大双腿,穴口也被拉开,乖顺着接受插进来的异物,像摊开肚皮的猫,任人蹂躏。

那两根手指的主人却不被勾引,仍旧慢悠悠的扩张,探寻到肉壁里那凸起的前列腺时也只是温柔按揉,用稍粗糙些的指腹轻轻蹭动。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孔洞里进进出出,转着圈把润滑液抹匀,场面格外色气,光看这双手都能勾起不少人都欲念。

穴口爽到往外淌水,饥渴翕动着想把指根都吞进去。

秦叙言亲了亲架在肩上无力的大腿,右手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揉捏起两只滚远可爱的蛋囊,徒留竖着小阴茎在那孤零零的吐水。

三根手指被柔软温柔的肠腔裹着,讨好吮吸,哪怕秦叙言不是个重欲的人,鸡巴也早早翘起,可他能忍,依旧不紧不慢动作,直到陈光等不及大腿发力,把他往下压,他才慢慢支起上半身,抽出手指换自己的鸡巴上。

硕大饱满的龟头刚抵上穴口就被裹住,推挤开四周压上来的肠肉,狭隘的穴被一寸寸撑开,肉棍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秦叙言开始挺腰前后戳动,找寻陈光的敏感点。

陈光偏着头,想把脸埋进枕头里,温情的性爱让他无措,他不明白秦叙言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让他住卧室,睡到自然醒时推门出去永远能看见餐桌上摆好的食物,秦叙言一般都在书房,晚上睡客厅,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甚至是他今天提出的帮他口交,咽下他的精液,还有这些天两人的每一次性爱,事事以顾全他的感受为优先……

“啊!……那里别!……”

听不到声音就更能直观感受身下人身体语言所表达的意思,撞进那里时陈光腿根都在扑簌簌打颤,阴茎打在小腹上,吐出的腺液沾湿了男人平坦的小腹。

秦叙言抓住男人腿根抬起,一下一下撞击那里,肠道开始分泌液体让肉棒进出更加顺利,多余的则在抽插间带出滴落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淫靡银丝。

规律的动作,陈光的趾骨都被撞红,原本带着一圈褶皱的粉白小花此时撑成一个光滑的圈,套在进出的阴茎上,摩擦到艳红。

不疾不徐,不激烈又绵长,快感像平缓的溪水冲刷着陈光的大脑,令他满足于此又作死般渴望更惊涛的骇浪。

陈光转过脸对上面色如常的秦叙言,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迷离朝上位的男人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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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

秦叙言眼神幽暗了一瞬,了然俯下身任由陈光抱住他的脖颈,嗅着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加快了腰腹间顶撞的速度。

耳朵被急促喘息呼出的热气吹拂,脑海中不自觉联想出陈光在自己肏干下喘出的声音与节奏。

后穴爽到痉挛,陈光不自觉叼住了秦叙言的耳朵,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呻吟声有多大,下意识想用眼前东西堵住嘴,可在他干涩的唇瓣与湿润的舌尖触碰到秦叙言耳朵时,秦叙言动作停了一秒,随即后穴里就是阴茎狂风暴雨样的顶弄。

床头与墙壁碰撞出声,本就吞吃到极限的后穴口被男人的阴囊抵住摩擦,每次抽出都只留下龟头一寸,然后下一次又是齐根没入,动作重到陈光要不是被抱在怀里早被撞到床头上了。

耳廓在口腔里变的灼烫,陈光撒开嘴,原本揽住脖颈的手也下滑到肩背,无意间用力扣出几道红痕,嗓音断断续续:“不行…啊……慢一点…呜……操死了……”

秦叙言实在是太持久了,陈光被操的发晕,耳边嗡嗡作响,四肢无力滑到床上,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秦叙言才抬起身体,抽出阴茎在陈光耳边粗重喘息着射出来。

浓白的精液浇在陈光的下腹,秦叙言爽到脊背发麻,陈光看起来就有点糟糕了。

软掉的小阴茎被不属于自己的精液盖住,顺着呼吸起伏的小腹流到床上,菊穴微肿还没从阴茎被抽出缓过来,张开一个小孔,依稀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软肉。

原本浑身苍白的肌肤现在都泛着粉,酡红的脸上眼睫沾湿,嘴角下弯活像被欺负了八百遍。

见秦叙言终于完了,陈光委屈地扭过头闭上眼,撇嘴想道,不愧是亲兄弟,一个眼瞎看不见他要不行了,另一个耳聋听不见他要不行了,上床都一样把他往死里干。

愤懑间,额头被印上两片干涩柔软的东西,是一个吻。

陈光睁开眼,木木地看着秦叙言抱起他去浴室打理一身狼藉。

今天是秦叙言去医院检查的日子,陈光就在房子里乱晃。

想着帮忙做做家务,结果从衣橱里拽衣服时,扯翻了一个盒子,撒出来一叠信封。

大部分信封上的蜡封都没揭开,只有底下几封看起来最陈旧的有拆开痕迹。

陈光没按捺住好奇心抽出最底下那张开始看。

秦叙言学长你好:

或许你不记得我,第一次见面是在校园迎新,你帮我指了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新生,也一直偷偷关注着你,不过暂时没有胆量与你碰面,所以托别人帮我转交了这封信,有可能的话,等我鼓起勇气主动递给你下一封信时,请你别太过惊讶。

最底下没有署名,只有时间,2016年4月20,五年前的信,难怪纸页都开始泛黄,这短短一段话明显就是一见钟情的开端,陈光觉得这可能是秦叙言的初恋。

抽出第二封接着往下看。

秦叙言学长你好:

我去看了你的辩论赛,太帅了,你简直是我晦暗人生中的太阳,真的如同你辩论中所说的,爱是自然流露,无关性别吗?那你会接受一个同性恋人吗?我会有那个荣幸站在你身边吗?下次我一定会亲自把信给你的!

与上一封信隔了一个多月,根据内容来看秦叙言的第一个恋人也是男生吗?

叙言你好!

这次终于有胆量站在你面前了,我肯定脸都红了吧!也许只是把信塞给你就跑了,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虽然你看起来很高冷,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很温柔的人,所以下周六我想邀请你去看一场电影,电影票放在信封里啦!

安远2016年6月16日

叙言你好:

看见你出现在电影院门口时我非常开心,结果你过来只是为了拒绝我,你明明说过你不反感同性恋的,那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安远2016年6月18日

原来不是初恋,看来秦叙言真的是温柔的人,连拒绝都会赴约当面说。

又往下拆了几封,大部分都是这个署名安远的人,所分享的一些小事,从字面上看秦叙言还对他保持着礼貌,两人处在普通的同学关系。

直到2017年10月2日,安远开始言辞激烈的质问秦叙言,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就离校实习。

信太多了,陈光没耐心一封封追读,从里面抽了几封。

第一封问秦叙言为什么不同意他的好友申请,第二封告诉秦叙言自己也要去他所在的公司实习了,第三封是告诉秦叙言自己不图他家里的钱权,只是喜欢他,最后一封是逼迫秦叙言,如果不跟他在一起就死在他面前……

最后一封的时间是2020年12月23日,也就是去年年底……

秦叙言也是在这之后才突然出现,这是为了躲避那个叫安远的男生,还是说那个人真的死在了秦叙言面前……

信里面秦叙言的身体还很健康,会不会也是因为那个安远?

脑海被一连串信息冲到空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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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崭新的信纸边缘锋利,割开了陈光的无名指,血迹洇到署名上,陈光怔愣出神,难怪秦叙言不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这些时间他做出的行为与那个病态爱着秦叙言的安远,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过激,秦叙言是在怕自己成为另一个安远吗?

不!这是不一样的!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自己,他答应了妈妈要好好活下去。

陈光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抽出面纸草草包裹起手指,把沾了血的信纸重新塞回去,整理好盒子放回衣柜,陈光背靠着墙,掏出手机搜索安远,在搜索页的最底部,果然有名叫安远的死者,死亡时间正是12月25,圣诞节……意外身亡,死于车祸……

死于车祸,秦叙言的耳朵也是因为车祸,他真的按信上所说的做了。

报道上男人的照片很年轻,非常朝气,看着镜头的眼神明亮,丝毫感觉不出信上有些癫狂的文字出自他之手。

陈光离开了,第一次他走路没有远远避开人,只垂头往自己家走。

正掏钥匙开门时,后颈毛毛的,像被什么野兽盯住,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楼梯处传来,每一步都精确踩在陈光呼吸上,如同警示。

这里的小区都是一梯两户,陈光家所在的地方就是顶楼,隔壁那间房子因为屋主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那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吗?

瞳孔收缩,拧动的手开始颤抖,陈光不敢回头望,只能加快动作,就在最后一道门输入密码时,脚步声停了。

食指悬在密码按键上,陈光咽了下干涩的喉咙,怎么都按不下去。

身后飘散出一股浅淡的男士香水,混杂着烟草味,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哥哥弄这么多锁,是在防我吗?”

耳廓被男人说话的唇摩挲,嗓音兴味:“哥哥怎么还不输入密码?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心脏像被攥住,陈光放下手,咬紧下颚,艰难开口:“不……”

“那我只能靠自己咯,八年七个月零三天,分开这么久,哥哥想不想我?”男人从后握住他的手,强硬掰开他的食指,一边说话一边按动密码键盘。

滴——门开了。

“我了解哥哥的一切,多少年都不会忘的。”

阴冷的声音像蛇信子撩过,陈光脸上血色尽失,腿一软向前跌去,被男人单手抱起,踏进屋里后从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上了门。

陈光被压在门上,男人托住他的臀,一刻也不能等般吻过来,这都算不上一个吻,更像野兽追捕猎物的最后一击。

下半张脸的每一寸都被舔咬过,牙齿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齿痕,最后才是双唇。

先是分开裹住上下唇含弄吮吸,然后湿滑的舌探入,扫过他的齿缝,拼命要撬开陈光不肯张开的嘴。

浑身僵直着的陈光,抱在怀里像一根木头。

男人仍然啃得有滋有味,手掌移到前面握住下颚用力一捏,紧闭的城门顿时失守,攻城略地。

勾缠着那一截软肉,男人的话音模糊在唇齿间:“哥哥,舌头好甜。”

舌根被吮得发酸,唾液都被男人掠夺过去,发出臊人的吞咽声。

手掌牢牢把控着臀肉,肆意揉捏,五指都陷进肉里,张开的腿心挂在男人腰上,一根硬邦邦的柱状物在其中轻轻顶弄着。

尾骨一下下撞在门板上,陈光像终于从噩梦里惊醒,眼珠缓缓聚焦在面前这张脸上。

离的太近,只有这双眼看得真切,纤薄的眼皮,乌黑的瞳仁,盯着自己,一错不错。

见陈光看过来,顾曦辰弯了弯眼,下半身用力一撞。

“嗯……”陈光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随即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顾曦辰早有预料,不躲不闪,红舌与白齿间溢出血丝,融化在两人的口腔中。

受伤的舌头钻得更凶,不在乎锋利的齿刮出更多伤口,死死压上去,大口大口裹着陈光的唇齿。

带着血的唾液顺着抬起的头流进喉管,血腥味在嘴里弥漫,陈光止不住的反胃想退开,松开牙齿,口齿不清道:“滚…神经病……滚开……”

顾曦辰舔完陈光唇角最后一丝唾液后直起身,“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离开太久了吗?哥哥原谅我好不好?现在谁也不能让我跟你分开,毕竟,我最爱哥哥了啊。”

不算明亮的房间,陈光抬眼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大,模样一如既往的阳光俊朗。

刻意遗忘掩藏的记忆重新浮现,像完整皮囊掩盖下的其实是经久不愈的伤口,流脓生蛆,现在被揭开,才察觉疼痛一分未减。

顾曦辰嘴角还带着血丝的笑刺疼了陈光的心,眼神恍惚下跟安远的照片重叠交错,“爱?这…才不是爱……你…是变态…我也是……”

顾曦辰低头亲昵蹭了蹭陈光的鼻尖,“怎么会,这就是爱,我爱哥哥,哥哥也爱我。”

“别那么叫我!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你应该被关起来!…去死!滚出去!…我…我不想…看见你!”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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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疯癫似的踢打,指甲在顾曦辰的胳膊脸颊上划到一道道血痕。

顾曦辰任由他动作,面上温和不变,只有漆黑的眼底泄露出些许不悦,“陈光。”

男人的嗓音褪去了曾经还在变声期的青涩沙哑,却依然让陈光浑身僵硬如浸冰窟。

“乖一点,我不想让你疼,每次把你锁起来的时候,你看起来就特别可怜,让我更想狠狠欺负你。”顾曦辰一边像抱小孩一样把陈光抱着往床上走去,一边用最温柔的话语勾起陈光最黑暗的记忆。

被抛到床上,顾不上腰背被老旧席梦思里弹簧硌的发疼,陈光爬到角落里缩成一团,小心翼翼防备着。

顾曦辰视线环绕一圈,最后回到床上,歪头疑惑:“哥哥的家怎么变了这么多?那些家具都丢掉了吗?好可惜……那可都是我爱你的证明啊…是不是啊哥哥……”

“闭嘴!…闭…闭嘴!求你…小辰…你…放过我…好不好……”

脚腕被滚烫的手掌抓住,往床边拖去,抱在怀里的枕头也被扯出,镜框歪落在一旁,脸上满是泪痕,鼻尖都红了。

顾曦辰单膝跪上来,一只手支在陈光脑边,食指轻轻刮过他眼下的泪珠,抬到嘴边伸舌舔过,咸涩的泪混着嘴里腥甜的血,代表了痛苦的两种味道像是诱饵,几乎要放出他封印多年的可怖欲望,“别哭,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我怕太喜欢,会控制不住自己。”

拽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健壮身躯展露在陈光面前,顾曦辰略显骄傲的挑眉,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为了某一天跟哥哥见面做爱,我可是每天都在锻炼,哥哥喜不喜欢。”

跳动的胸肌贴在掌心,陈光像被烫伤般快速抽回,“你…我不想…不想跟你做爱…你这是强奸…犯…犯法……你走,我就…就不追究……”

顾曦辰低头想堵住那张总说出让他不高兴话的嘴,陈光偏头躲过,于是他就把脸埋进陈光的颈侧,深深嗅闻着,“我们是恋人,八年前就是,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成年,现在我可以跟哥哥做爱了,哥哥别拒绝我。”

炙热的呼吸穿过轻薄的夏衫打在敏感皮肤上,陈光缩了缩脖子,眼睛不自觉望向窗户,“不是…”

脖颈间的呼吸停了一瞬,顾曦辰抬起头,眼神微眯,放低的声音透露出一股危险气息,“什么不是?为什么不是,我们当然是恋人…”

眼睫抖了抖,阳光从窗户上那一块留白处照进来,陈光转过脸看着身上的男人,用眼神打断男人的话,嗓音虽小但坚定,“我有男朋友了…不是你……”

指骨咯咯作响,把床单都攥出褶皱,顾曦辰终于不再笑了,为了维持平静脸上肌肉甚至有些狰狞,咬牙切齿道:“别骗我。”

陈光像没听到男人捏拳的声音,还带着泪痕的脸上突兀冒出一抹笑,浅浅的,眼弯弯的,像十分幸福似的,他主动撩起上衣展示,细微的吻痕遍布上身,小腹尤其多,一直延伸到裤子里,两点红樱更是又润又肿,可想而知不久前应该还被人含在嘴里亵玩,“看,这些都是他咬的,我们每天都做爱,我很爱他,像你说的爱我那样爱他,他才是我的恋人,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咳……咳咳!……”

顾曦辰双眼赤红,掐住陈光的脖子,只稍稍用力就让他喘不上气,“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骗我的!根本没有那个人是不是!”

这不是给陈光一个解释的机会,这是给陈光一个骗他的机会,只要陈光摇头,他就可以当这件事不存在,毕竟异地八年,恋人有生理需求他可以理解,他可以包容陈光在这段时间找鸭子,炮友也行,但是绝对不允许陈光爱上别人。

可就算陈光脸色近乎被掐到发青他也没有否认,顾曦辰深呼一口气,松开手掌,温柔抚着陈光的头发,“没关系,以后哥哥只有我就行了,我没那么小气,反正哥哥以后也没机会看见那个人。”

说到这原本轻轻抚摸的手插进陈光的头发里,用力揪紧拉高,头皮拉扯的疼痛让陈光皱眉闷哼,顾曦辰黑沉沉的眼对上来,嘴唇牵起一角弧度,嗓音阴寒:“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勾走了哥哥,我可不能保证会对他做出什么。”

说完用力把陈光的头摔在床上,指缝里有几缕拽落的发丝,顾曦辰瞥了一眼往床下甩了甩手,“抱歉哥哥,让你疼,只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撕拉一声,顾曦辰撕开了陈光的裤子,果不其然,连小腹上都有吻痕,指尖从上面一一划过,手下的躯体随之微微颤抖,两只脚扑腾着踢打。

陈光哭喊着:“滚!我…我不要你!…恶心!……啊!”

大腿被压住,顾曦辰抬眼望过来,“怎么不继续了,我很期待把哥哥的四肢用绳子绑住,固定在床上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挨操,直到听话为止,哥哥呢想这样吗?”

陈光脑海里真的浮现出自己被光秃秃绑在床上的画面,那样还怎么逃跑,他僵硬摇了摇头,四肢尽力放松闭上眼,一副任予任求的模样。

顾曦辰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哥哥好乖。”

双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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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陈光的胯把人翻过来,不想看那些碍眼的痕迹,额心跳了跳,面前白皙的脊背上也蔓延着星星点点红痕,胯骨处更是有两只青紫手印。再也忍不了了,顾曦辰一巴掌扇上去,臀肉上立马浮现一个红色掌痕。

陈光被扇得一抖,有些害怕又有些隐秘的快意,早知道就让老婆…秦叙言在身上多留一点印子,膈应死他才好。

男人的身躯突然从后面压上来,贴着他耳朵厉声道:“哥哥的奸夫是属狗的吗,这么能咬?”

陈光垂头只当没听见,胸前樱果被男人掐住揉捏拉长,他不得不弓腰躲避:“不要。”

“不要?那他吸的时候你怎么就要了?”

“轻…轻点……”

“他吸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轻点。”

嘴唇张了又合,陈光不再说话,反正他说什么都没用,只好皱眉忍耐。

好在顾曦辰很快松开手,不等他喘口气,臀瓣被人扒开,能察觉到一道灼人视线紧盯着他私密的地方,陈光羞恼,这还不如直接操他。

手指点在那微微红肿的菊穴上,“哥哥这里洗干净了吗?会不会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回来了?”

陈光抿抿唇,恶意道:“没洗。”

“啪”又是清脆的一声巴掌,肉臀上两道掌痕对称了,火辣辣的,陈光忍住喉咙里的痛哼。

“真的?哥哥就这么饥渴,不过我可不想操装满别人精液的脏穴,用巴掌把穴里的精液都扇出来今天就放过哥哥怎么样?”

这怎么可能,先不提他屁股里没有精液,就算有怎么可能扇出来,顾曦辰明明就是故意作弄他。

陈光只好艰涩开口:“洗…洗了,干净的,嗯啊~”

一根细长的东西探了进来,在狭窄的肠腔里扣弄,陈光不自觉软了腰,把脸埋进床,不想再叫出声。

又伸进一根手指,扩开穴口,顾曦辰靠近,鼻息落在陈光会阴,酥酥痒痒,穴眼缩了缩。

淫荡的糜红肠肉在顾曦辰眼前蠕动,只有一层透明水膜粘连在手指间。

勾的顾曦辰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他舔过你这里吗?”

陈光沉默不语,于是“啪”又是一巴掌,“说话。”

眼泪被柔软的床单吸收,可疼痛和羞耻还是让陈光嗓音哽咽,“没…没有。”

屁股里两根手指抽出,把水液都擦在被打红的臀瓣上,“那就好,要是让我在哥哥的骚穴里尝出别的男人的味道,我就只好帮哥哥灌肠了。”

尝?尝什么?

“啊!…什么……”

从床上抬起头,转身往后看去,顾曦辰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他的屁股扒开,半张脸埋在他臀缝里,穴眼处被滑腻的软物舔舐,顾曦辰居然用舌头舔他的屁眼。

被这幕涨红了脸,陈光手脚并用往前爬去,“不要…不行…好…好脏……”

顾曦辰舌头伸进去搅了一圈才抬头,拽着大腿把人重新拉回来,嗓音低哑蛊惑,“哥哥怎么会脏呢,哥哥的一切我都喜欢……”

两团白腻肉臀被双手往两边扒开,臀缝里的殷红小孔也被扯成道窄口,微露出一圈嫩粉肠肉。

粗粝舌面整个舔覆,弄得褶皱周围都水润润的,而后又探进去戳刺着里面肠肉,肠液都被搅出来混着唾液拉成丝滴落在下面的两颗白蛋上。

腰眼发酸,陈光抖着大腿费力反手去推那颗头,不料被抓住手指裹进滚烫口腔,一根根含过去。

顾曦辰一边舔他的手,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原本眼尾微微下垂而显得无辜的眼里满是欲望翻腾,像要将他拆骨入腹。

陈光不敢跟他对视,避开视线用力把手抽回,五指指缝已经沾满了晶莹涎水,嫌恶地擦在床单上才发现是淡粉色,里面混合着被他咬破的血丝。

陈光心中愤懑,只恨自己怎么不再咬狠一点,能让这个神经病去医院才好。

“你…能不能…直接干……”

顾曦辰啃了一口他的臀肉,“哥哥这么想吃我的鸡巴吗?”

陈光破罐破摔道:“对,快点。”

背后窸窣声响起,床垫被压下塌一块,一只大掌托住他小腹,顾曦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好啊,嗯…哥哥可别喊疼。”

李子般大的猩红龟头被手掌握住对准刚被舔开一些的菊穴,猛然插进去,陈光腰肢绷紧咬紧了牙才没叫出来。

“嘶…哥哥里面好紧,嗯啊…放松啊哥哥,还有好多没吃进去呢。”

这个畜生的鸡巴为什么也这么大!心理的排斥让陈光很难放松身体接纳顾曦辰的肏干,肉棒进的就额外痛苦。

细密褶皱都被撑开,柱身全部进去时陈光上半身已经瘫在床上,全靠男人托住小腹才能维持撅着屁股的动作。

顾曦辰先是停住缓了片刻,随后就是疾风骤雨,健壮的腰腹前后甩动,鸡巴往往只露一截根部又塞进去,快出残影。

激烈动作让老旧席梦思里的弹簧嘎吱声不断,传进正贴着床面的陈光耳里,一时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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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多出气少,脑海里都晃出白光。

他断断续续道:“慢…慢点…啊…呜…你…慢点……”

顾曦辰松开手,在人摔在床上时自己也跟着压下,腰腹贴在肉臀上发出啪一声响。

这一下顶得很深,感觉肚子上那层皮肉都顶穿了钉在床上一样,陈光张开嘴无声惨叫。

顾曦辰抓住陈光揪着床单的手,五指插进去,胸腹都贴在人背上,说话时陈光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鸣。

“哈…怎么了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就连说话时那根鸡巴都在他后穴里不停耸动着。

陈光皱着鼻尖,好不容易匀出一口气把话说完,“慢点…我要死了…慢点……”

顾曦辰低头吻掉了陈光额头上的汗珠,惺惺作态道:“对不起啊哥哥,你夹得我鸡巴好爽……那我慢一点,这样呢?行不行啊?”

鸡巴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转而变成一下下狠捣。

啪…啪…啪…

只余一颗龟头还留在穴内,拱起的腰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鲨鱼肌和腹肌,落下时再全部贯穿进去,带着掌痕的臀被拍出一层层肉浪。

“啊~”

肉棒抽离时陈光也跟着撅臀,不是不舍,而是希望这样能被撞得轻些。

但是显然没用,顾曦辰每次落下都会死死把他重新压回床上。

“轻一点…啊!……要…要捅坏了……”

“哎”顾曦辰叹息一声,“那样不行,这样也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做,哥哥你才会满意啊?”

“快射…快点射……”

白色的床单被两人碾得凌乱不堪,陈光侧脸映在顾曦辰眼里,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微阖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原本苍白的脸此刻泛起潮红,湿润的唇也红艳艳的张合着,里面粉舌搅动,吐出让任何床上男人都拒绝不了的话语。

顾曦辰眼神幽暗,“好啊,我这就射给哥哥。”

十根手指交握,顾曦辰浑身肌肉绷起代表力量的弧度,发狠肏干起在他眼里如此骚浪的哥哥。

“呜~”

下唇咬到发白,陈光竭力堵住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还是有一丝半丝泄露出来。

数十下后,身上男人吐出一声性感闷哼,性器牢牢顶在陈光臀间。

被干到痉挛的肠壁紧紧贴服在昂扬肉棒上,感受着柱身一颤一颤的往外泄精。

终于结束了,陈光半死不活的大口喘气,忽然一个翻滚,变成被人抱在怀里侧躺的姿势。

还未变软的阴茎也随之一转,戳弄着肠腔四面的敏感点,顾曦辰抱玩偶一样把陈光箍在臂弯里,亲了亲他发顶,“真想一辈子都待在哥哥穴里。”

陈光刚松缓的身体又被这一下激到穴道缩紧,片刻后缓过神皱着眉冷淡道:“你…什么时候走?”

脸上原本因为情欲发泄的快慰而勾起的唇角一下子变得僵硬,顾曦辰支起头神色诡异盯着怀里的人,“哦?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已经操过了吗?”

顾曦辰挺挺胯,阴茎已经重新变硬,牢牢堵住穴口,刚射的精液一丝都没流出来。

“可是我还硬着啊?”

陈光眼睛慢慢瞪大,不可置信转头看向男人。

俊朗的脸上挂着邪笑,顾曦辰充满恶意的嗓音未尽。

“而且哥哥是我最爱的人,当然要一辈子都在一起啊……”

快要被干死了……

这是大脑和身体给陈光传递的唯一信号。

仰躺在床上,大腿被挂在臂弯,穴口磨到发烫。

不用看陈光都知道自己后面肯定肿了。

这已经是顾曦辰干得第四次。

小腹鼓胀胀的,肠腔里精液灌得要溢出来,每次肉棒抽出顶入时,白精都顺着动作被挤出,然后拍溅成沫,糊满整处腿根。

“嗯啊……”

顾曦辰掐着他大腿又射了一次,浓厚的液体快浸透他,仿佛要顺着他的肠子灌进胃里,但这不是最难受的,陈光小腹抽搐着,难耐叫出声。

“啊…解开…让让我射……”

原本白嫩的阴茎已经肿胀艳红,更显圆润的龟头上针尖大的马眼不断张合,徒劳淌出一丝丝透明腺液。

顾曦辰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眼前鼓囊囊的卵蛋,黄色皮筋紧紧掐着上方的阴茎根部,每每精液要射出就会堵在这,几番下来蛋囊就变的额外饱满。

“哥哥不是说我干得你不爽吗?小鸡巴怎么这么硬?”

陈光伸手到自己腿间扣弄着绑缚下体的皮筋,“呜…”

这是最常见的橡胶皮圈,扎得这么紧根本就扯不下来,他的动作只让下体勒得更紧。

疼痛让大颗大颗眼泪淌落下来,陈光抬起头咬紧下唇,双手粗暴拉扯着自己下体,仿佛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肠腔痛到收缩绞紧,如果不看陈光痛苦的脸那确实爽得不行,可顾曦辰只狠狠拔出鸡巴,仍在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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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肠肉没了阻挡不断推吐出里面的精液,糜红穴口处白精像牛奶一样淌满整处臀缝,底下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又覆上新的。

此时自己造就的淫乱场面也不能让顾曦辰心情变好。

他冷冷发问:“你宁愿把自己弄废了也不愿意求我?”

幸好够疼,不然就刚才顾曦辰抽出鸡巴那个动作说不定自己又要高潮一次。

最炎热的季节,还没开空调,陈光却硬生生痛出冷汗,下唇咬出血印,双手也在打颤,就算疼死也不要求这个变态,就因为自己说不爽顾曦辰就死命顶撞他的前列腺,还翻出一根用来扎面包袋子的皮筋绑住他的鸡巴。

脚趾抓着床单,足心下蹬,阴茎已经疼软了,顶端因为缺血而变得紫红,不管陈光怎么扯都扯不开。

顾曦辰原本还想冷眼旁观,心中到底还是看不得陈光这幅自虐模样,咬牙切齿道:“放手,我可不想带你去医院。”

转身去厨房拿了剪刀,趴伏在陈光腿间,小心翼翼剪开已经箍进肉里的皮筋。

阴茎底部已经有了深深的勒痕,蛋囊鼓动,还软着的龟头在束缚解除之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股带血丝的精水。

眼前灰白光芒交错,陈光挺着腰射完又落回床上,头一偏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楼下秦斯栩刚停好车,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抬头看着他哥房间的窗户,烟没吸几口还剩一半就被捻灭在指腹,抬步往楼梯走去。

“他走了?”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秦叙言听不出也能看出来。

于是他点点头,递过一张纸。

接过来一看上面就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字迹清秀,符合秦斯栩高中时印象里男生的模样。

“真走了啊。”秦斯栩坐在沙发上轻笑一声,心中巨石落下。

走了才好,这种人留在他哥身边无疑是一枚定时炸弹。

更何况这个人他们兄弟两都睡过,要是真成了他男嫂子也太古怪。

虽然这么想,秦斯栩却不由自主走到客厅窗边。

夏季昼长夜短,夕阳还有余晖,他眼神游移,不知道想看到什么。

手指伸进口袋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塞进嘴里,打火机迟迟按不下去。

原本对面那扇被纸遮掩住的窗户后好似有人影闪过,秦斯栩定神看着。

一双手开始撕扯那些纸,露出的玻璃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变得干干净净,一道绝对不属于陈光的高大男人身影展露在秦斯栩眼前。

两栋楼对立着,两个身材同样高大的男人就这么隔着几十米两道窗户,视线撞到一起,礼貌来讲应该打个招呼或者某一方率先移开视线。

可他们像盯上同一头猎物的猛兽,谁也不想先退让分毫,直到秦叙言拍了拍他的肩,秦斯栩才转身拿下嘴里的烟,向他哥表示自己不在他房子里抽烟,再回首人已经不在窗前。

再次劝说他哥去看心理医生不成反被丢出来,秦斯栩回到车上,点燃了那根房间里没抽上的烟。

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开车回来,晚上还要连夜开车回去,只是为了保证陈光不会对他哥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现在陈光走了,自己以后再也不用大晚上站在楼底下喂蚊子,至于那个男人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回想起跟那个男人对视时带来的感觉,秦斯栩笃定那不是个简单角色。

想得入神,烟灰烧出长长一截掉在裤子上都没发现,直到裤子被烫出一个黑洞灼着了大腿,秦斯栩才发出一声咒骂,急忙掸掉。

‘咚!咚!咚!’

纠结几番后秦斯栩还是站在了陈光家门口,就算这个小变态因为自身行径又被人抓住了,那也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门开了,隔着防盗门栏杆,果然是刚才窗边那个男人。

不过跟刚才与他对视时带来的危机感不同,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岁出头长得很帅的普通人。

男人眼神里透着狐疑,又忽然点头哦了一声,脸颊上笑出两个梨涡,“你是…刚刚对面那个人是吧!有什么事吗?”

秦斯栩目光不介意扫过男人脸颊旁几道新鲜的抓痕,转向室内,“我找陈光。”

男人往门框边靠了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让室内更多景象被秦斯栩看见,与他上次来没什么不同。

“你找小光哥哥啊,他睡着了,现在不太方便,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目光终于对上男人黝黑的瞳仁,秦斯栩皱眉,“哥哥?他不是独生子吗?”

男人点头,笑得有些腼腆,“我们从小就认识,叫习惯了,其实对面你住的那套房子,以前是我家的,不过后来因为上学我们家就搬走了。”

秦斯栩颔首告别,“抱歉打扰了,那我以后再来找他。”

“好啊!再见啊警察叔叔!”

转身的动作一顿,秦斯栩转头眼神定定,“我不记得我有告诉你我是警察。”

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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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一道门缝的门重新拉开,男人苦恼皱眉,语气没有一丝惊慌,坦然道:“没有吗?”

秦斯栩确定道:“没有。”

“哈哈是嘛,我父母都是律师,所以我也学了法律专业,平时接触比较多,可能是你身上也有一股气质吧。”

“嗯。”

走在楼梯上,越想越古怪,秦斯栩翻遍脑海可以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难道真的是因为警察当久了?

那他脸上的伤呢?看起来像手抓的,还有那股味道,从门里传出来的淡淡腥味。

脚步停顿,秦斯栩仰头往上看,指尖都掐进肉里。

好好好!

傍晚睡觉,脸上的抓痕,房间里的腥味,还有那个男人脸上腼腆羞涩的神情,布满褶皱的衣物,处处都透露出一股事后气息。

不再思考,秦斯栩加快脚步走出这栋楼。

顾曦辰靠在门边保持着这个动作,一直等到那道脚步声愈来愈远,消失不见他才关上门。

扭扭脖子发出‘咔咔’两声。

走到床前看着陈光昏睡的睡颜,喃喃低语:“哥哥,那个就是你的新欢吗?还找了个警察,难怪胆子比以前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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