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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洗漱完下楼,就见沈聿端坐在餐桌上,看他出来,沈聿带上了微笑,招呼他过去。餐桌边只有一把用餐椅,就是沈聿坐的那把。
祁安想了想,便自觉跪下身,地面铺有地毯,不会硌着骨头,这样近的距离足够他看到桌上放的那根皮拍——是昨天用在他身上的那根。
吃过教训总会识时务,祁安摆好挨打的姿势,沈聿对他的表现很受用,按规矩唇上挨了两下,祁安清醒了几分,随着最后两拍挥落,朦胧的睡意彻底被唤醒。
“过来吧。”
责打结束,沈聿轻拉他的头发,引导他爬到腿间,“塌腰,收腹,教过的姿势要记住。以后我不会再提醒,做得不好就受罚。”
“是主人,我记住了。”祁安回道。
虽说跪坐在沈聿腿间很有安全感,但要是被庭绪撞见,该如何是好?
事实上,整个客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任何人进来打扰,这是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餐桌上有一杯牛n和几片抹有蔓越莓果酱的三明治,沈聿撕下一小块放手心,再递到他嘴边,“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祁安把三明治含到嘴里,边嚼边说,“好吃,我还以为会很甜呢。”
“不喜欢吃甜的?”
祁安拖着声音:“嗯也吃,我吃过n油包,蓝莓n酪啊,还有榴莲披萨,蔬菜偶尔也会吃。”他瞄了眼沈聿的眼se,接着说:“我最喜欢鸭脖。”
沈聿继续投喂他小块三明治,愉悦道:“听起来不挑食,看来我的小狗很好养。”
“是很好养。”祁安腼腆认可。
“鸭脖好吃吗?”
“非常好吃。”祁安突然想到什么,语调一转,带了点小抱怨:“啊……之前给您的您没吃吗?”
“吃了,味道不错,不过。”沈聿手往下,抚上他的脖颈,“辣嗓子。”
“哦。”
沈聿笑了笑,问他:“最近吃了多少鸭脖?”
祁安愣了愣,不知道沈聿为什么问这个:“就还、还好吧,不算多,也不少。”
“不多不少……是多少?”
“我教过你怎么回话吧。”
头顶一沉,没想到沈聿直接踩住了他的脑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身t瞬间绷紧,脑袋很快就做出与之对抗的反应。
但沈聿似乎就想让他接受,b得很紧,脚下的力道逐渐增加,电光火石间,他听见自己因忍耐而变得急促的呼x1,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他的脸被压到紧贴地毯,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他的脑袋再也抬不起来。
在祁安的认知里,这是一个b下跪还要卑微的姿势,卑微到他的呼x1全都落在了地毯上,看着他僵y到不知道该怎么放的两只手,沈聿难得又加了点力,强劲的力道让身下人的侧脸微微变形。
“喜欢吗?”
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祁安能感觉到主人不太高兴。
祁安长呼一口气:“喜、喜欢。”
“真乖。”沈聿认可似的点点头,接着将脚转移到他的正脸,祁安下意识抬起了手,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被鞋底压得仰面滑地,他两手扒地,呼x1前所未有的急促。
“喜欢吗?”
“喜欢,喜欢。”
祁安的声音轻极了,皮鞋忽地碾了碾,他吓出一声含糊的“啊”叫。
“你是谁啊你就喜欢。”
祁安艰难地呼x1着,“我是主人的小狗,喜欢、喜欢被主人踩。”
沈聿问道:“喜欢什么?”
“喜欢被主人踩,小狗、小狗喜欢被主人踩。”
“既然是狗,就拿出狗的模样,我这里只认多和少,不准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糊弄我,我说过的话,能不能记住?”脸上的温度腾腾往上升,皮鞋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脸,他就在这里,沈聿踩他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就跟踩只蚂蚁一样,强烈的视差让祁安的羞辱感倍增。
某些情况下,他的主人并不温柔,一如上一秒还可以开开心心聊天,下一秒却又让他不敢造次。
他试过这种感觉,一如现在,“能,我知道错了主人,小狗现在记住了,以后也能记住。”
他强调:“真的、真的!”
对此,无动于衷的皮鞋挪到了他的嘴边,“t1an它,会吗?”
他想说会,但碍于前车之鉴,还是老老实实说了“不会”。
意料之外,鞋尖抵了抵他的唇,沈聿离他很近,正撑着手朝他微笑:“不会也要t1an。”
头被抵得一仰,祁安脸红透了。
怎么不讲道理呢!
他堪堪伸出舌头,t1an得很生疏,皮鞋的味道真不怎么样,透着一gu皮革味,他并不习惯。半途沈聿不满意他的表现,踢了踢他的脸,“舌头又躲哪里去了?全部伸出来,光怼着个鞋尖t1an,能满足你这张小sao嘴吗?”
“回答我,能吗?”
“不不
', ' ')('、不能。”祁安不敢犹豫,“主人,我努力。”
沈聿表情半点没松动:“嗯,继续。”
祁安再次凑上去,他照着要求做。
“再伸,我要看见你的舌头。”沈聿弯腰逮着他的头发,“努力,好好打理,不准偷懒,整个鞋面都要t1an到,好孩子就应该努力,好好照顾它。”沈聿的声音附在他的头顶,温和却又不容抗拒。
喘息声和水声混合着,祁安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匍匐在男人的胯间,为他t1an鞋,想到这里,他的下半身y了,不争气地y了。
沈聿挪开了脚,扶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上面还有不久前留下的手指印,沈聿看了眼他y得不行的x器,“说几句就兴奋成这样?你可要看好它,老是这样的话,以后这小东西可就容易受苦了。”皮鞋毫不留情碾了下去。
“哈啊!”
沈聿踩得是真疼,只这一下,无以言说的快感被迫憋了回去。祁安疼出了眼泪,眼泪在眼眶里盈盈闪闪,看上去可怜又憋屈。
沈聿愉悦地g了g他的下巴,将牛n倒进小盆里,踢到了他面前,“喝吧,温度刚刚好。”
第一次这样做,祁安t1an得很费劲,t1an得面红耳赤,沈聿的鞋搭在他的头顶,还有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头到尾的视监,让他这盆n喝得如坐针毡。
因为不熟练,他t1an得乱糟糟的,嘴巴周围糊满了牛n,有点痒,他正yu拿手过来,谁料半路头就被重重踩到小狗盆里,整张脸瞬间沾满了r白se的牛n。
在他呛了一大口牛n之后,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松到他的鼻尖与水面相抵,他咳了几声,水面跟着呼x1danyan。
“用嘴喝,还是用脸?”
经过刚才那阵,祁安张着嘴巴呼x1,眼皮还在滴n,头被踩得很低,根本抬不起来,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听着像小猫挠痒似的:“呜喝、喝,嘴巴,用嘴巴。”
沈聿满意了,皮鞋再次搭在他的脑袋上:“乖,喝完t1ang净,不要浪费。”
餐桌底下响起潺潺水渍声,等小狗盆见了底,他又被沈聿踩着,将盆里残留的yett1an了个g净。完事后,沈聿捞起他的下巴,t贴地为他擦嘴还有脸,“又没人跟你抢,看看,鼻尖沾上了,脸也花了,小脏狗。”
有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江子叙,请他来为大家表演一个“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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