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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为自己打好了气,勇气一上来,汉子抱着英勇忍耐的决心,哆嗦着手把青年那根大东西捏在频频出汗的手里,上下套弄几下,自己岔在青年腰间的两条大腿膝行几步,挪到那根热乎乎的大东西顶上,大屁股一撅,往下慢慢坐下去,谁知小口刚靠近大东西就坐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那东西原本还就变得够大了,堵在他小口却还能感受到变大的趋势,那根堵在小口的的东西越变越大,根本进不去。他原本鼓起的勇气泄了一半,慌得不行了,竟然反向青年求救。“进不去了,林同志,进不去咋怀儿子啊”

林州静静看着他,不动,他从刚才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气都没有乱上半分,好似那根不断变大的东西不是他的。好似没有发现这一幕的怪异之处,一个男的怎么又有东西又有缝,汉子则是意识到了也不敢说出来,他还以为林同志是个没有常识,只知道读书的知识分子。压根没发现他的怪异之处。

看着青年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汉子心一乱,但一想到那手是林同志自己松的,他肯定答应了的。汉子强自镇定下来,但心中的慌乱还是滚滚翻天,动作就变得没有章法了,竟然握住巨大的东西,摇动自己的大屁股,小口磨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却磨的自己受不了的小声尖叫。

可能这二十多年都没泄过火,这火啊在汉子身体里埋了太久了,磨了一会儿,汉子觉得自己缝里绞的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然后接下来,就真的一股湿乎乎的热流从那缝里涌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缝水直喷,喷的青年的裤裆大腿腰间全是。

汉子羞红了脸和脖子,他以为自己把尿撒在人家的身上了,他还不知道这水和他往常的尿是不一样的,尴尬愧疚得脑子都麻了。

他也很震惊,这随地撒尿可不是牛村长家那只大狗经常做的事嘛,这要是换做他,被尿洒肯定生气的嘛,他这真是太不对了,幸好他悄悄撇了几眼,林同志还是一样的麻着张脸,看起来应该没有生他乱乱对他撒尿的气。

心中顿时充满了对林同志的佩服,大奶奶说了要有宽大的肚子才能装很多水,看来这大肚子的人今天被他遇到了,不免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遇到了,大奶奶说了,大肚子的人都是好人,肯定会帮他的。

汉子想到这里,原本的忐忑终于安定下来,他还有些担心林同志心里不愿意帮他,后面可能会不认账。但按照大奶奶的话,他肯定遇见好人了。林同志一定是好人。先前的担心由于自己对人的正面看法,得到信任的长辈证实,而彻底忘到后头。

顾不得许多,汉子手下和屁股一起动作,一鼓作气用力捏住那很东西,往阴道里硬塞,小口撕裂的疼痛刺激他不断喘息。他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几个小口子的额头,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伤口。汉子咬着牙,不放弃,屁股往下坐。手上掐着力道,握着那根大东西往缝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几分的粗大东西,因为撕裂的疼痛,软软耷拉在腿间。

他心里默念一些从前大奶奶对他说过的话,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惨重烈时,都是靠这种方式度过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汉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塞进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脚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蛮力。幸亏有先前那泼缝水作润滑,否则他非血流成河不可。进入的过程,遇到一层阻挡,汉子根本不知道这是遇到处膜了,只知道要把东西全塞进去。进不去,他只知道着急,没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开始用力,用力捏着那根东西往里捅,屁股配合连忙猛往下坐。

一上一下,两相合作,随着一声“啊”的惨叫,只觉得那张小缝像被从中撕开成两半,钻心的疼啊,差点疼晕过去,眼都差点往上翻出白,强撑着翻回黑色瞳孔来,咬着牙就着流出来的血,剧烈颤抖着屁股,继续使劲往里塞。

他是最能忍苦忍难忍疼的人。就是这疼比以往那些都还要疼上许多。疼的他满头大汗,眼泪不自知的流出红肿的眼眶。滴在林州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他后腰的手背上。热滚滚的带走了皮肤上温热的温度。

那手的目的,不为支撑汉子无力倒下的腰背。为的是,但凡骑在他身上的人有一点半途而废的意味,那伸进汉子下衣摆,静静搭在衣摆里的那片肌肤上的手,就会立刻发力,将人稳稳固定,一丝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等汗都湿了不知几次身,才塞进去一大半,就这一大半都已经抵到了缝心。剩下的实在太粗太大了,塞不进去了,缝里火辣辣的疼。他长呼一口气,总算怀上了,堵着一截粗大的根部,挺翘的肥臀垫坐在青年裆部就不动了。此时却又觉得害羞了,把个头低的深深的。

林州从头到尾都看着汉子的动作,也不阻拦,眼都没眨过,像个没有感情的雕塑,在汉子停下以后,平平的问出一句,“你这样给我生儿子?嗯?”,没有起伏的语气,却给人以蛮横强势的压迫。

汉子惊奇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去,他没想到林州会这样说话,他以为林州的冷淡,是他不怎么想要自己这种人生的娃娃。汉子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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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指头,缓解心里的紧张,压着缝里的巨疼,拿眼偷偷看着青年的蓝衬衫,眼不敢再往上移。

小心的说道,“已经怀上了,肚子大了就生出来”,他以为林州不乐意让他坐了。可他那话,已经暴露出他对于男女之间那事儿的认知十分稀薄。简直少的可怜到了极点。

抬起屁股就要起来,那根粗大的东西慢慢滑过阴道,撕裂的干涩疼痛之后,让他有些难耐的痒,且小口涨的厉害,他下意识的扭几下屁股缓解那股胀痛和撕痒。

那根东西随着他臀部缓慢的上抬,慢慢滑出那个窄小的被庞然大物硬生生撑得泛白的小小口。直到椭圆的龟头卡在小口,他上抬的动作遭到这卡力的阻拦。深吸一口气,使力往上一抬,硕大的圆脑龟头慢慢落下一半。

可还没等那龟头完全出来,林州就忽然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猛的冲进他停在半空的缝里。

“啪”

汉子腰霎时一酸没力了,往下落,“啪”,青年又是一顶。这次也是一上一下,只不过对象变了,感觉也变了,不仅仅是痛了,他浑身一麻倒在林州胸膛上,起不来了,木着眼,迷茫得很,很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腰就软了,怎么就动不了了。

起不来,也没啥,接下来,也不需要他了,林州那是个什么腰,外面衣服一罩,细的跟什么似的,实际里面那都是肌肉啊,不讲技巧用腰生顶,把汉子操了个五荤六素不分,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淌,许是顾忌汉子是初次,落在外面那一小截东西就没戳进去。

可以说这一倒他就再也没起来过。林州的东西把汉子的缝都操肿了才射出来。

林州坐起来,东西还在人缝里,搂住汉子给人传递生理知识“这才叫生儿子”,这汉子傻呀,这明明是耍流氓啊,还傻傻的点头,“知,知道了”,眼迷茫的偷瞅着林州那张始终毫无变化的脸,虽然青年那张脸又白又俏,但其实他是很怕那张还没有他半边大手大的脸。

林州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射进去的白精顿时跟着流出小口。对上偷看他的大眼,平静的说了句话,“不堵回去,怎么生儿子?嗯?”,汉子赶紧慌慌张张用自己被打坏的手接住白浊塞回被过于粗大的东西,撑得变成个圆洞的小口。这才发现合不上了。塞回去的混着原来的都流出来掉到泥地上。他把青年的话当圣旨,也不关管脏不脏,用手拾起就要塞回去。林州无声的抬手,挡住了他抓着泥水和精液的白白黄黄的大手。

“脏的没用,干净的才有用”

汉子怯怯的看他“那,那俺咋办嘞”

林州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看得汉子心里发毛,什么都没有说。

汉子一看他这样都要哭了,他那下面被干成一个大黑洞,疼死了,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的,哪知道这样还不行。

林州站起来,拉住他,“穿好衣服”,看着汉子那双绝望通红的悲伤大眼,顿了顿,补了简单的四个字,“他们不会”,一句话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与不公,怪不得人家说,读书改变命运呢,读书好哇。

汉子得了这四个字跟得了赦免一样,鼻子猛的出一口热气,心里高高吊起来的终于石头落了地。

跪在地上,就要给林州磕头。

这么傻,身子给人占了,还要给人磕头。

林州的衬衫躺了这半天早已湿透了,黏在他后背上,白色的布片染了些黑泥,除了脏了的衣服,对于他而言,只要轻松动动手,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一切就可以恢复原样。但汉子却还要一只大手捂住自己小缝,光着下半身,摸黑找着刚刚不知道扔到哪儿的裤子。

雨势虽然渐渐变小,但还在一直下,没有消停的意思。

有几溜冷风吹过,透着深夜的寒冷,吹过这坎子上的两个人,掀起汉子的衣摆,拖拉在肥翘大屁股上的脏黑衣摆刮过黑黢黢的臀尖。

汉子感觉到有些冷,黑漆麻黑的雨夜里顶着个大屁股趴在地上找自己的裤子,底下都是被雨浸烂了的湿泥,他腿软的站不起来,勉强挪动两个膝盖,另一只大手在被雨点打湿的茂盛荒草矮树里翻找。

林州拉好裤子,静静站在一边看他。

那边草丛上有一块黑黑的东西,汉子眼里一亮,赶紧爬过去,才拖过右腿,就感觉什么东西钻进自己的缝里,他吓得回头,正对上林州那张冷冰冰的俊脸。

他从来没真正仔细,正面看过林州的脸,不敢呀。

这下让他看了个仔仔细细,好家伙,这世上咋有这好看的人。

他张大嘴,呆呆的,直到缝里某一点被一根凉悠悠的东西抠到,缝里痒的发酥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什么虫子,是一个人的冰凉的手指,往后再看,还是林州那张冷脸,没什么表情,眼在看他。

那眼神他从来没在村子里谁的眼睛里看到过,直直的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跟村子边死过人的那条深河一样的安静,汉子不敢直视,心底发慌想要避开,被看的转过身去,低下了头。呆呆张开腿让人抠他的缝,盯着膝盖边黑乎乎的烂泥地,想着曾经撇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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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现在就在他肚子里,在黑夜里又白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他脑子蒙蒙的,只觉得那手把他弄得又痒又舒服,轻飘飘的,爽的像被抓住尾巴的小耗子“吱吱吱”的叫。

下面水越流越多全顺着林州的手浇灌给了泥土,他上半身爽的立都立不住直直朝后倒在林州怀里,腿上的泥沾了林州一身。

青年的手越抠越快越用力,就像顺着缝抠进他心底,缝里的肉都绞起来了,互相摩擦生痒。他腿一蹬,又喷了。

这次喷到了远处那出草丛上,他恍惚间好像撇见黑乎乎一团东西,再细看,原来自己的裤子就被甩在那上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水就是喷在那丛草上面的,自己的裤子肯定沾到了,自己不仅尿在人家身上,连自己的裤子都尿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林州松开手后退一步站起来,倒在他怀里的汉子后背失去支撑落在地上,掏出裤兜里的纸,擦干净手,直接扔掉,站在一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刚在插汉子缝里的手不是他的。

汉子好一会儿才站得起来,分开黏在一起的两条腿,迈着绵软的步伐,慢慢走过去,拿起丢在草丛里湿了的裤子穿上。

林州此时已经转身离开,走时没有一点声息。

汉子刚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拴好鞋带子做的裤带,转过头就发现林同志已经走远了,他急得连裤带都没系好,就踏着虚软的步子,朝已经走远的人追上去。

林州没有一点顾忌他的意思,像是根本不在意汉子能不能跟的上,头也不回,只顾走自己的路。

汉子刚经历过那一遭,腿间的缝又疼又肿,每走一步都是像被针扎一样,疼的汗流直下,就算再怎么着急,都赶不上林州。

汉子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怎么好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非得打死他,他这样做这不就是以前村里被打死了的牛老爷说过的什么情什么交易嘛。做了这种事情首先他气就短了一点,而林州那个样子又冷冷淡淡的。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汉子怕惹恼了他,就不帮自己了,也不敢说话,只是忍住腿间撕裂的疼痛,哼哧哼哧拼命跟上。

一前一后,一个是不说话,一个是不敢说话,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逐渐拉长。

夜静悄悄的。

那团被林州随意扔掉的白纸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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