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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确定同居关系两个月了,傅牧鳞依旧没有和越尧发生关系。最近战事吃紧,他们实在是太忙了,两人都无可奈何,直到最后一场战斗告一段落,越尧带领的军队将虫子杀退数百光年,足够帝国安然发展许多年,他们终于赢来了漫长的假期。
“在想什么?y和你说话你都没听到。在想我吗?”同事调笑着问越尧,眼神中带着一点看不出的情绪。
“?”越尧莫名其妙的扫了一眼同事,带着冷意的眼神让同事瞬间噤声。
越尧却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昨天傅牧鳞给他发信息,问,做好准备了吗?我的爱人。
越尧当然没做好准备,虽然军队里的日子使他见多识广,但毕竟一张严肃的冰山脸隔绝了大多下属的荤笑话,他不知道爱人的性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应该是充满慌张的,可对那个人的全副信赖和依靠又让他平静下来。
直到晚上,越尧赤裸着跪在浴室里,他如芒刺在背,无论如何也感到每一处都不舒服。
“不许动。”一鞭子轻轻地抽在他肩膀。傅牧鳞好整以暇地坐着,一身会议后未来得及换的西装革履,手里随意玩弄着一根看起来不算太吓人的鞭子。“跪好,看在还没开始调教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算你还是新手,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越尧只好继续跪着,地板有点硬,但这不是使他坐立不安的原因。
面前摆着的是一应俱全的设备,用处大概是灌肠。越尧没想过一上来就是这样的待遇,有点懵了,低垂着头,偷偷地抬眼瞄傅牧鳞。下一秒又被鞭子抽了脊背,这次显然使了些力气,越尧一抖,乖乖垂眼敛眉,不动了。
傅牧鳞站起身,缓缓走到越尧身边,伸手抬起越尧的下巴,端详片刻,轻轻笑了一下说:“好好学,只教你一次。”然后不甚在意的把手松开,以鞭子的末端推着越尧,令他跪伏在地上。越尧有些发抖,又是一鞭子。“肩膀着地,腰陷下去,屁股抬起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越尧身材颀长,虽是双性之身,但并不十分丰满,相反肌肉流畅,腰细腿长,这样的姿势并不简单,但青年腰身柔韧,此时腰腹几乎贴地,臀部却高高翘起,越尧看不到自己的姿势,却也明白自己的样子有多羞耻,身上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羞红了。
没等到傅牧鳞再动手,越尧只能颤巍巍伸出手,将两边臀肉向相反的方向掰开,献祭一般露出了自己异于常人的秘密。
傅牧鳞的呼吸瞬间有些不稳,他看到越尧臀肉下浅粉色的紧闭入口在下面,是两瓣耸起的肉瓣与浅浅延伸的一道裂痕,那里此时微微张开,已经有些湿润了,浸得内里粉红色小花晶亮莹润,可以让看到的人一瞬间失去神智,只想将这朵花搓磨得糜烂,将里面狠狠地填满白浆,使这朵花的主人沉迷于欲望中丧失理智。傅牧鳞深吸了一口气,一鞭子轻轻地抽到花穴边缘。“怎么这么骚?”
越尧立刻闷哼一声,根本没想到那里会受到这种对待,敏感却从未露出来的地方窜起一股微弱的电流直冲大脑,全身都微微颤抖。这一声直接把傅牧鳞叫的更硬了,直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捅进那个销魂的去处。但越尧毕竟是第一次,双性的身体又非常脆弱,傅牧鳞只能强迫自己忍住,报复性的又狠狠抽了一鞭。“太吵了!”
越尧身体应激地哼出声,又被咬住的嘴唇咽在喉咙里。肉体和心里接二连三的刺激逼得他眼角泛红,鼻腔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傅牧鳞怜爱地抚摸着越尧的臀瓣,随着呜咽声变大,揉弄的动作逐渐变得无比情色,加大的力度让越尧感到微微的疼痛,但接下来就顾不得疼痛了,因为那只手逐渐向下移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花穴中间的裂缝,那里已经湿淋淋的,没费一点力气,手指就插入了穴内,瞬间被滑腻又紧致的肉壁所包裹。
因为第一次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即使主人一直告诫自己要放松,却仍然紧张地蠕动排挤,想要将外来者驱逐。傅牧鳞坏心眼的大力活动着那两根手指,弯曲又伸展开,向更深处探索,边触摸边观察着越尧的反应。
此时越尧双眼已经有些放空,阴茎不知何时也已经起立,诚实地随着手指的动作给予反应,在傅牧鳞按到某一处时突然腰身一弹,瞬间有些瘫软,傅牧鳞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揽住了越尧的后身,却加重了花穴中手指的动作,在那个敏感的点周围画着不紧不慢的圈,每一次擦过,都能听到越尧带着哭腔的闷哼。
“哈,牧鳞,不行……别碰了……”越尧被傅牧鳞前倾的身体死死压在底下,敏感点被掌握在手中,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无助。傅牧鳞却皱了皱眉,死死地扣住怀中的腰身,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你应该叫我主人。”
越尧被两根手指搅弄的丢盔弃甲,花穴抽搐着,濒临神志崩溃的边缘,也顾不得这个称呼多么的耻辱,张开口,顺了很久的气息才颤抖地喊:“主人,主人……轻点。”
傅牧鳞松开了掐着越尧腰的手掌,纤细却柔韧的腰侧留下了鲜明的指痕,另一只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只是轻柔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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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摩挲了不过三两下,便感到手指被肉壁一阵紧缩,接着被内部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淋了一手。越尧再也撑不住,完全倒进了傅牧鳞的怀里,蜷缩着浑身抽搐,张开的唇流下一丝银丝。
原来是潮吹了。
傅牧鳞扶着越尧,等他慢慢缓过神志,调笑道:“被两根手指玩潮吹了,你还真是天赋异禀,这么敏感的身体,真的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吗?”
越尧依旧垂着头,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容易缴械,但身体依旧浸泡在快感的潮水中,浪潮过后的无力使他无法坐直,他的阴茎还挺立着,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仅仅是拥抱,也让他更渴望更多的满足。
傅牧鳞却在这时推开了他的身体,用鞋尖踢了踢越尧挺立的阴茎,示意他重新跪趴好。
随后,傅牧鳞拿起软管,接上了装有灌肠液的药水袋,在越尧畏惧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软管的另一头,插进了越尧的后穴。那里同样是从未被外物造访之地,甚至本没有容纳作用的那出更加紧窒,干涩,软管的前进没有带来一丝快感,疼痛使越尧的阴茎有些低垂,越尧咬紧牙关忍耐着,口腔却被伸进两根手指,上面还带着一丝淫靡的液体。
傅牧鳞一手持续在越尧的口腔中搅动作乱,玩弄着柔软的舌头,甚至将手指插入得更深,直到喉口。越尧抑制不住地干呕,头却被手指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唾液顺着手指的缝隙流下。另一边随着傅牧鳞另一只手的收紧,药袋中的液体逐渐流入越尧的肠道,一开始只有被入侵的异样,随着液体的增多,逐渐堆积在体内,越尧的小腹开始感到剧痛难忍,他啊啊地沙哑地叫着,想要求饶,却被唇齿间肆虐的手指搅碎了即将出口的话语。
直到越尧的小腹隆起了一道明显的弧度,傅牧鳞这才停下了挤压药袋的手,这时越尧全身被汗水浸透,黑发濡湿贴在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颤动的嘴唇上,他无力地倒在地上,头正靠在傅牧鳞的脚边。
傅牧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越尧略微鼓胀的肚子,眼神暗的可怕。越尧缩了缩脖子,在这样的目光压迫下,连身体的极度不适都被遗忘了。这时,傅牧鳞缓缓露出了一个温柔得吓人的笑容。
“该算算账了。”
“在家里直呼主人的名字,一点规矩都没有,罚你10鞭。主人要你跪好,自己拖着屁股,倒下那么多次,你的军队里的体能训练是怎么拿到优秀的?我不得不替你的教官教训你,再罚你十鞭。起来跪好。”
越尧以手撑地,腰部早就完全卸了力道,手臂也不停的颤动着。他重新摆好姿势,跪在那里,摇摇欲坠。
“你应该说,小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我。”傅牧鳞懒洋洋地道,只看他的表情,似乎他真的只是在为越尧的体能成绩操心,而不是,硬着下身站在浑身赤裸跪伏的越尧身前。
“……越尧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我……”越尧声音微弱到几乎捕捉不到,一半是由于羞耻,一半是因为他仍旧饱受肠道内鼓胀液体的折磨。傅牧鳞对于越尧偷改了自己称呼的行为一笑置之,他虽然对伴侣的掌控欲强到偏执,但也并不想要一个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的欲望机器。只是嘴硬的越尧,少不得会吃更多的苦头,为自己的自尊买单。
啪的一声,这次傅牧鳞再也没有收敛一点力气,毫不留情地一鞭抽在了越尧的臀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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