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沙哑,手臂都在颤,“心肝儿,别撩我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
“怎么弄坏?”琛柏书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双腿不老实地在男人腿上乱蹭。
薄言眼眸阴鸷,舔了舔嘴唇,大手卡着他的下巴,带着茧子的指腹粗糙生硬,却色情地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蓄势着危险的气息。
“至少不会是再用这里。”
琛柏书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却一点都没感觉到害怕。
他低低地笑着,笑了两声,突然趁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口,一下子就咬住了他在嘴边摩挲的拇指。
“松口。”薄言神经紧绷,额角的青筋暴起狰狞,呼吸粗重,声音嘶哑难耐。
这肆无忌惮的妖精,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挑战他的底线!
琛柏书轻轻咬着男人的手指,含糊其辞地拒绝,“不要。”他故意做坏,描绘着男人指腹的轮廓。
薄言眼眸深邃,周身的气势磅礴沉重,他松开卡着下巴的手,无名指和小拇指抬起淫靡人儿的小脸,虽是黑暗,但人儿色情的表情一览而尽。
不知怎的,男人先前的暴虐却陡然淡了许多,情绪稳定地弓着食指,强硬地撬开他的唇角。
“呃。”琛柏书难受的闷哼,没等他畏缩,修长的手指就已经在他还没适应的时候,果断带着目的性地捏住他的舌尖。
琛柏书心里一惊,连忙要逃,可男人兴致极佳,并不打算放过他,另一只大手也已经攀上他的后脑勺,让他逃脱不掉。
就像不久前的荒唐时,也是这般强硬。
琛柏书难受的喉咙紧缩,被迫抬着下巴承受,狭细的眼尾泛着红,他就不该那么撩拨,这下好了,刚歇的荒唐再次被撩起,这次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而男人,真的是按照自己滔天的欲望来折腾他,丝毫不肯留情。
琛柏书眼尾通红,双手无助地攥着男人的大手,止不住地“唔唔”求饶,可一切都晚了。
男人抽出手指,起身凑到他面前,低哑的嗓音被情欲占满,不急不躁,不容抗拒。
“心肝儿,做了错事,是要受罚的。”
琛柏书嗓子干紧,泪眼婆娑可怜地望着男人求放过,可他这副样子,几乎要了男人半条命,男人再也忍不住,全身的血液沸腾叫嚣。
一席春色,连觉都没睡好,到了后半夜,情事正浓,琛柏书感觉一闭眼,闹钟就响了起来。
闹钟吵的厉害,本来就没睡好,头都是疼的,他拉过被子蒙上头,想翻了个身寻个舒服点的姿势,可用力,却没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