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胡搅蛮缠,基本可以用来形容她的所有行动。
“别傻了,小姑娘。”林城被她这么一闹,竟也没了多少尴尬的情绪,“警察局不会受理这种自首的。”
“那你呢?”鹿眠目光灼灼,“那你受理这种自首吗?”
林城垂下了眼睑。
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嘶哑:“我也不受理。”
这同等于拒绝的话,没有让鹿眠退缩,她刨根问底道:“你的意思是,你讨厌我吗?”
林城这次默不作声,良久,才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不是我的意愿与否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你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林城终于抬眼看向了鹿眠,“你只是因为我在你困难关头帮了你一把,就误以为我是个什么靠谱善良的好人,你心中的我被美化过了,你喜欢上的,是一个自己臆想的人物。”
“不是,我没有。”
“你有。”林城将手放在了鹿眠的双肩上,将她推开了一些,“你看看周围吧,我只是一个并不年轻,普普通通,事业无成的中年男人,已经三十五岁了,还蜗居在这种出租房里。我这种人在大众眼里,是个标准的‘失败者’,你只是一厢情愿地将自己的想象加注在我身上,然后喜欢上自己的想象而已。”
“等相处久一点了,你就会发现我并没有那么好,我这种人没有任何值得喜欢的地方,你说不定会觉得我又沉闷又无趣。”
“不会的——”
鹿眠还没说完,就被林城捂住了嘴。
男人的半阖的眼睛忽然泄露出了一股浓烈的情绪,他就着捂着她嘴的姿势,另一只手用力搂住了她腰。
他的臂膀壮硕而有力,轻易地将鹿眠圈定在了他的怀里,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将鹿眠悬空抱起,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欺身压上,牢牢地将她钳制在床上。
来自一个男性猛然爆发的侵略感让鹿眠一时脑袋空白。
她猛然想起了那个晚上,何雨申,也是用这种姿势将她压在床上,试图侵犯她的。
林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丝毫不见平常对她微笑时的温情,鞘下的弯刀终于展示了它锋刃。
“你意识到了吗?如果我想的话,现在就算对你做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林城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掺杂着野兽般的危险,“附近的住户已经出门工作了,即是事后你去报警,监控录像也只会显示你是自愿进了我的家。”
鹿眠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就算我在这里侵犯了你,”林城抚摸上了鹿眠的脸,用力摩挲起来,“我都可以不承认,甚至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