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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苏聘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对里喊道:“何子然,洗完了没。”
苏聘与何子然是发小,多年的好朋友了。
此番见苏聘这个换床伴如衣服的浪子,终于找到了想正儿八经谈恋爱的对象,何子然激动地要请苏聘出来吃饭。
好友相邀,虽然苏聘不懂为什么自个脱单,他要请自己吃饭,也不懂为什么吃个饭要洗澡,但她还是来了。
浴室里水声渐停,关闭许久的门终于打开,苏聘上前走近浴室,笑道:“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说你……”
蓦然从浴室门口伸出的一只手,让苏聘其余的话梗在喉头。
看着浑身赤裸爬出浴室的何子然,苏聘嘴角的笑彻底凝固了。
身为曾经床伴无数的女攻,苏聘怎么会不懂何子然是什么意思?
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竟然想爬自己的床,“说的给我庆祝脱单,就这么庆祝的?”
一步步往前爬,听着苏聘的错愕,何子然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自己一抬头,眼眶的泪就会滚出来。
与苏聘相识多少年,何子然就暗恋了苏聘多少年。
何子然本以为,只要他好好守着苏聘,换床伴如换床单的苏聘总有一天会累,会发现他的好,会接纳他。
但就在昨天,他竟然突然被告知:苏聘谈恋爱了。
不是又换了个床伴,是谈恋爱。
谈恋爱啊。
那他怎么办?那他苦守的这么多年怎么办?
还记得苏聘曾多次说过:她绝对不会吃窝边草。
何子然心在滴血,他不知道今日过后,自己和苏聘会走向何种方向,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
他,太爱苏聘了。
视野范围内终于出现了苏聘脚上那双漆黑的马丁靴,何子然停在苏聘胯间,直起了身子。
根本不敢跟苏聘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他颤颤巍巍的手隔着两层布料罩上了苏聘的阴户,慢慢抚摸着。
苏聘低头看着何子然,灯光下,他暖白的身子呈现出一种枯木般的死白。
苏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要气死了,还是因为他要贱死了。
深吸了一口气,苏聘低声问道:“为什么。”
回应她的只有何子然更加尽力地抚弄。
“我说过我不吃窝边草的,为什么?”
何子然并不应声,只松开手,伸着舌头想去舔舐。
没让何子然如愿,在他舌头即将碰上自己的瞬间,苏聘突然伸手扯着何子然柔顺带卷的头发,将人整个提了起来。
何子然很高,182。
苏聘也不低,179。
加上苏聘脚上的马丁靴,两人刚好能平视。
盯着何子然眼角的泪痕,苏聘只觉自己心头怒火更盛,她诘问:“何子然,为什么?”
何子然却不敢说话,只挣扎着想要跪下。顺着他的目光,苏聘看了一眼自己的跨,冷笑道:“想舔是吗?”
何子然连连点头。
“好。”松开抓着何子然头发的手,改为捏着他的脖子,苏聘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后一句,苏聘几乎是吼出来的。
还有什么事是能比:自己多年发小,光着身子要爬自己床,更操蛋的呢?
苏聘其人向来披着冷漠的壳,可何子然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仅击碎了她的壳,更是要将她点燃了。
“因因为……”何子然颤颤巍巍开口,那句“我爱你”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犹记得苏聘曾多次说过,她不碰情不碰爱。他犹记得,苏聘多少床伴都是因为爱上她而被踹了的。
是。
苏聘现在变了,她要安安分分谈恋爱了。
但是,她是为另一个男孩变的啊,不是他。
不是,他。
极为激烈地挣脱了苏聘的桎梏,何子然跪倒在苏聘脚边,仰头看着她,哭求道:“苏聘,收我作你的狗好不好,当我的主人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反正你有过那么多床伴,反正你曾经来者不拒的,你就玩玩我好不好好不好,求你求你……”
苏聘看着何子然的样子,只感觉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是。
她是曾经来者不拒。
但是她从来没有觊觎过自己发小的屁股!
但,就在苏聘头疼的时候,何子然却是不管不顾地扑到苏聘胯间,一边哭一边舔弄了起来。
瞧着何子然这模样,苏聘脑中那根称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
卡着何子然脖子,再次将人提了起来。
呵止住何子然挣扎着要回去舔的动作,苏聘深吸一口气,问道:“想让我玩你,是不是?”
何子然有一瞬间是被苏聘暴怒的模样吓到的,但心头滔天爱意很快盖过了恐惧,他点头,“
', ' ')('是。”
“好。成全你!”卡着何子然脖颈,苏聘径直将人往大床拖去。
身无寸缕的何子然突然被甩进了大床,大床弹性很好,却还是震得他脑子一荡。极快地转身,支起身子,何子然茫然又恐惧地看向苏聘。
已然入秋,苏聘的衬衣外还套了一件卡其色风衣。
看着何子然的可怜模样,苏聘脱风衣的手一顿,“你要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不想何子然却是极快地摇了摇头,一边口中喃喃着“不要,不后悔”,一边往苏聘身边爬来,颤颤巍巍地想要帮她脱衣服。
没让何子然碰到自己衣裳,苏聘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看着何子然不断落泪的眼角,苏聘心里邪火高涨。
“操,贱东西!”手下一个用力,将何子然推倒在床上,苏聘利落地脱了风衣和鞋袜,“想爬我的床,那我平时爱玩什么,你总知道的吧?”
何子然闻言,赶紧起身从床头扯来一个白色帆布包,往苏聘这边推,“知知道。”
苏聘抬眸看了一眼何子然,而后一边解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一边伸出一指勾开帆布包。
冷眼看着包里躺着的黑色跳蛋按摩棒和一根黑色教鞭,苏聘嗤笑一声,“你准备的倒是也算齐全。”
这点东西,平常当然不够苏聘玩的。但是对还是小处男的何子然来说,这些可太够了。
何子然闻言,咬着下唇不做声,只看着苏聘身上只解了一颗扣子的衬衫和完好的裤子,支起身子想要给她解扣子。
苏聘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转过去,趴好。”
看着苏聘动作,何子然当即知道了她不愿意自己碰她的意思。
眼中又盈上一层泪,何子然却不敢做声,只能默默转过身去。
像狗一样趴好后,何子然微转头,看了眼皱着眉站在床边在帆布包里选东西的苏聘,又咬着唇往后挪了挪,直挪到小腿悬空,膝盖正好跪在床沿才停下。
料想苏聘是不肯与他同在一张床上的,这样应当会方便她动作些。
苏聘察觉到这方异动,抬头看来,当即明白了何子然的意思。
还真是体贴的有些过分了。
如果趴在这的不是苏聘多年的好友,苏聘应当是会对这样贴心的床伴百加玩弄,温温柔柔地将人玩到硬都硬不起来的。
但是,事实上。
这人就是苏聘的发小。
不管何子然的鸡儿硬没硬,反正苏聘的心是硬了。
随手从包里拿了一颗跳蛋出来,苏聘一巴掌甩在何子然圆润挺翘的白屁股上,“自己把屁股掰开。”
何子然吃痛,小鸡鸡微微有了抬头之势。
强忍着在心上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羞耻,他伸出双手,缓缓覆在自己臀瓣上,往外用力。
身藏在两片臀肉里,多年不见天日的粉嫩屁眼突然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在苏聘的目光下,害羞地收缩着。
明显感觉到了何子然屁眼上有着一点异样的湿润,苏聘伸出食指在上面点了点,果然感觉到了一层熟悉的黏腻,“自己扩张过了?”
背对着苏聘,心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虽然苏聘只是用指尖在自个屁眼上点了点,但何子然却爽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屁眼上的粉嫩褶皱更是情不自禁地张合起来,想要将那泛凉的指尖往里吞。
小鸡鸡翘的更高,何子然强行压下逼到嘴边的呻吟,喘息道:“没……没有,只是,嗯……清洁。”
哪里听不出来何子然声音里饱含的情欲,只是苏聘有点不明白,“就碰了一下,这么爽?”
话音未落,便见她的食指,从指尖到指根依次从何子然屁眼上滑过。
微小的摩擦在何子然脑中放大到无限大,感觉着后面要害上比旁人低一些的体温,何子然清楚地知道:这是苏聘的手,苏聘在摸他屁眼。
苏聘。
苏聘!
是苏聘!
“哈……哈啊……爽,好爽……”白净清秀的小脸上浮现大片潮红,情不自禁地吐舌喘息,何子然一个不稳,往前一滑,掰着自己屁股的手松了大半。
随着他身形下压,一直无所倚靠的小鸡鸡也终于得以蹭到床单上。
小小的快感从铃口上传来,迫使得何子然不自觉地挺动细腰,在床单上蹭起来。
正待他蹭的起劲时,屁眼上微凉的手指突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锥心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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