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恒执着念清的小手,吩咐宴子:“你陪着念清,我有事要办一下。”
端午跟他一起离开。
临走前,他深邃的目光仍驻留在念清身上,一眼之间,无限留恋。
念清看
tang着顾清恒,心,被他高大的身影牵动着……
宴子关上病房的门,回头看她,笑话道:“姐姐,人都走了,你还看?”
念清霎间回神,表情略尴尬,都是被惯出来的,那么那么依赖顾清恒,他走开一下,心里都不舍。
她轻咳一声,问宴子:“你吃晚饭没?”
宴子坐下沙发,放下包包应道:“吃了,我和端午一起来的时候吃的。”
念清点头,让宴子自己倒水喝,有杯:“我给你洗苹果吃,下午新鲜来的,很甜。”
念清挑了一个个头大的苹果,宴子喜欢吃苹果。她本来想削皮的,可右手不好使,只能洗干净,用纸巾擦一擦,递给宴子。
宴子脆生生地咬了一口,很甜,苹果皮的营养价值很高的,不吃才是浪费。何况,顾清恒买给念清吃的水果,不是进口,就是那家信得过的果园种的,肯定没别的催化成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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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关心问道:“你这伤,医生怎么说?”
念清摸了摸包扎的右手,微微拧眉:“要住院,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可能,也要好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消去。”
宴子顿时愤愤不平,这疤留在女孩子身上,多影响美观:“这个念紫,真是作孽!”
“以前推我,现在推你。我这额头上的疤都还在,得用刘海遮着,她迟早都会将自己作死的。”
“反正,今天顾清恒打她的一耳光,我看着就爽,可惜没反应过来,不然我肯定用手机录下,日夜看它三遍,解恨!”
念清笑。“他平时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念紫今天睁眼说瞎话,太让他生气了。”
宴子啃着苹果,对念清摇着手指说:“动手就动手呗。”
“男人,只要不对自己的女人动手,那就没事儿。其她女人,都可能会成为你潜在的情敌,管她们死活!”
“不过,怪不得你跟我说什么道理都阻止不了你相信顾清恒。”
“他对你,确实很好,宁可撕去文明的外衣也要给你出一口恶气。”
“你没看见,你被他抱走之后,念海的面色多难看,念紫哭得脸都青了,哎,我当时就想拍手鼓掌。”
念清心里想着顾清恒,唇边暖笑:“他确实很好的。”
宴子斜瞥她一眼,笑她花痴。
念清没好意思说,她今天一下午都对着顾清恒发花痴,人都被他迷得失魂了。
宴子啃完苹果,将果核丢进垃圾桶,问念清:“话说回来,官少砚是怎么回事?你告诉他和顾清恒在一起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任性的富家少爷,你千万别主动打击他,情仇情杀都是这么来的。”
念清摇头,她和顾清恒的事,她不敢跟官少砚争,连出声都不敢。
到底,是她在还有婚约的期间,和顾清恒发生的关系。
她始终是不占理的一方——“我没有告诉他,我见都没见过他。”
“对了,前天,他爸给我打电、话,说官少砚几天没回家了,我怎么会想到官少砚竟然去了念家,找念海他们,还说了这种话……”
“念紫找我算账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心虚的。”
宴子没好气一瞪,念清有洁癖,感情上也有自我洁癖,越过传统那条线,她就认为自己是出轨的一方:“虚什么?”
“结婚后发现不合适,都能离婚呢,都什么年代,你跟官少砚的算什么。”
“他跟你订婚一年,出轨多少次他自己不说说?念紫也别说冤屈不冤屈的,她以前就想破坏你和陆川,这可能叫报应。”
“话说,你有没有打电、话质问官少砚?”会不会是念家的人,信口开河胡掰掰对的?
念清摇头:“我一整天都和顾清恒在一起,没有时间质问。”
“而且,我也不想主动找他,他爸那边看我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