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管闲事,但是却还是觉得那人有些恶心。
之前本来就没有打算管,后来因为爷爷的原因,许薄言可以不顾那人的面子,可是还是没有主动戳穿他。
在他眼里,别人的事情,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关系。
直到温婉那次出事,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他也一直以为是因为温婉在他的心里和别人不一样了。
后来他自己才意识到,之所以不快,之所以第一次有了想要亲手解决那人的念头不过是因为屋子里的蠢女人来了他们学校,进了他们部门。
所以他有些慌张了,这丫头实在是太笨了,如果......
他没敢往下想,最终思虑再三之后,还是提醒了白诺不要晚上独自一人去那里。
他以为自己提醒过了,白诺会上心,所以应该可以安然无事。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算准一些意外,或者说是有些人特意制造的“意外”。
许薄言闭着眼睛,眉头锁紧,薄唇紧紧地抿住,他的右手虚握成拳然后搁在额头上,周身的冷意像是数九寒天里结了一夜的冰,可以把人冻死一般。
那个老头子,真是年龄大了,活的不耐烦了。
看来他应该送他一程了,许薄言的面容冷峻骇人,像是一只寂静无声的豹子,虽然没有声息,可是一旦动手,就可以把敌人瞬间撕碎,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