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共处一室这种情况,许薄言的处理很是简单,老宅的她们两个的房间里面有个小起居室,里面放了个沙发,两个人回老宅的时候白诺一般就睡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总归回来的次数有限,在这里住下的情况也不多,倒是也瞒得下去,反倒是上次开学前一天许爷爷去许薄言的私人别墅,那一次老爷子没提前给两个人说,老爷子从前就没有在许薄言的别墅住过,所以那一天白诺只好在许薄言的卧室蹲了一天。
白诺想到那次,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她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镜子里的女生脸上都是红色的点点,过敏的症状还没有完全消除,虽然不明显,可是离得近还是很清楚的。
好丢人,白诺心里只有这一个词,那一会儿自己刚过敏的时候肯定比这个还有严重,许薄言岂不是全看在了眼里。
这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事情大概就是被喜欢的对象看到了自己最丑最狼狈的一面。
不过想了想,自己在许薄言面前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形象可言,这样一想倒也觉得释然了。
白诺打开花洒,放了一会,直到热水出来,她才跳进浴缸里,温热的热水瞬间让她觉得极为舒服放松。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折腾的太累了,还是浴室里温度太高了,白诺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的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直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叩响,白诺才打了个激灵,然后迷糊着醒了过来。
“你死在里面了吗?”许薄言的声音带了明显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