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烟屁股悄声落在沥青路面上,也顾不上去踩,长指灵活多变的撸着身下的大兄弟。
他以前在按摩室经常听到里面的女员工讨论哪个男人的根长,哪个男人的根短,心里稍稍对比了一番,好像都没有他的粗长。
那时候他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如今已是二十四岁的老油条了,不仅个儿高了,长年累月的出力,身体也愈发的强壮,就连下面也是大的惊人,即使是最大号的内裤,他穿着也不松快。
鸟大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件极为自豪的事情,可他到底还是个大龄处男,不好意思太张扬,只能一年四季套着件松松垮垮的长腿运动裤。
夜色深静,天空仿佛笼罩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幕布下,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只有远处的路灯昏黄暗哑的亮着。
过了很久,地上的烟头早已熄灭,长腿直立的男人喉间粗喘了几声,突然溢出一声闷哼,身下的动作越发翻快,青筋暴起,充血的蘑菇头狰狞的抖动了几下,喷出几大注奶白色的浓液,直直射到几米远的草堆上,积成一大滩,在这静的发慌的夜里泛着诡异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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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的右手,你马上就要退休了,才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