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推了一把,立马弹开,掸了掸西装上的酒水,破口就骂,“你干什么啊,没长眼睛吗?”
对方是个女人,不知是真崴了脚,还是被推得趔趄,晃晃荡荡了好几步才站稳,她整理了裙子才抬头,说:“长着呢,我眼睛很大呀。”说着眨了眨眼,“你看不见吗?”
男人被怼得一噎,恼羞成怒了:“你谁啊你!”
对方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谢荡全球粉丝后援会江北分会副会长。”谈墨宝是也!
谢荡的粉丝?
男人啐了一口:“毛病。”气冲冲就走了。
谈墨宝哼哼了一声,抽了两张纸擦手上的酒渍。
身后,女人的声音略带探究:“你喜欢谢荡?”
谈墨宝动作一顿,回头,对上秦萧轶似笑非笑的一双眼,她呵呵了一声,跑了……等跑远了,谈墨宝才回过神来,她干嘛要做贼心虚。
不对,她还没做贼啊。
包里的手机震了两下,她看了一眼号码,接了。
“喂。”
一听声音,谈墨宝小脸就拉下了:“怎么又是你。”
还能是谁,谈西尧,号码拉黑一个换一个,隔几天一通。
“换了这么多手机号不累啊,我跟你们谈家都没有关系了,还打我电话干嘛,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她说完,就要挂电话。
这时,谈西尧说了一句。
她脚步募地顿住,手指颤了一下,小巧的女士手包掉落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愣在那里,忘记了反应。
“墨宝。”
“墨宝。”
姜九笙从对面走过来,喊了她两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包:“怎么了?”
谈墨宝有点失神,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讷讷地开口:“刚刚谈西尧电话里说,谈莞兮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七点四十,秦氏酒店门口,香车宝马,泊了两排。
一位包着头巾的老太太挑着担子,低着头快步走到了酒店门口,保安拦下:“有请帖吗?”
老太太掂了掂担子:“我是来送时蔬的。”
保安面无表情,打量了两眼,又瞧了一眼担子里的菜,让开了路:“进去吧,不要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