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说,他可以做很多个。
可他只做了十八个,便伏在了她耳边喘息。
“笙笙,”他嗓音低哑,呼吸有些重,“想要了。”
“……”
姜九笙红着脸恼他:“不许说。”
时瑾抱着她,翻身换了个姿势,让她压在腰腹上:“好,不说。”
他便不说话了,覆上被子,解她的衣服。
姜九笙整个人往里面钻,贴着他的身体,一件一件把衣服褪下,小声与他说:“时瑾,今天是安全期。”
时瑾把睡衣扔下了床,贴着她脖颈咬吻,有些含糊不清地回她:“笙笙,女性的排卵期也并非绝对精准。”
好吧,和医生讨论这个问题有点多余,她不说话了,被子里光线昏暗,她看着时瑾用牙齿咬破了避。孕。套的外包装。分明有些浪荡的动作,时瑾做起来,却意外地撩,他动情时,眼角会有潮湿,微红的瞳孔,带着几分媚态,当真勾魂摄魄。
他抬头,看她,音色里染了情欲,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如果你不想戴,我可以去结扎。”
她与他说安全期,目的并非是这个。
话题偏了,她想掰回来,时瑾已经压下了身子,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床笫间,时瑾总是做不到温柔,甚至有些暴烈,像他说的那样:“如果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我想死在你身上。”
九号,飞枫城,莫冰陪同姜九笙一起,刚到枫城,也没有歇脚,十点就直接开录。
户外真人秀,几乎不是在跑,就是高耗能的游戏,录了一个半小时,女嘉宾们体力就有些跟不上了,节目组暂停,休息半个小时。
镜头前都是姐妹花,镜头后,各自扎堆。
“不是说要下水吗?我秋衣都带了,怎么突然换他们男艺人下去了?”说话的女孩子是个年轻演员,叫黄从慧,才只有十九岁,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很可爱,只是说话不太像那个年纪,童星出道,性子有些老成。
与她坐一块的是同公司的前辈,唐鑫馨,年纪稍大,面相很和善:“听说是导演临时改了台本,可能是看天气冷,怜香惜玉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黄从慧撇撇嘴,才不信,这节目的导演,什么时候疼惜过女艺人,收视率怎么高怎么整好吧。
唐鑫馨笑,说:“惩罚环节的游戏也换了。”
“换了什么?”
“引体向上扎气球。”唐鑫馨指了指旁边的道具。
不仅有单杠,还有指压板,黄从慧捂嘴惊叹:“我怎么觉得,这期节目就是来搞他们几位小哥哥的。”
唐鑫馨很认同:“我也觉得。”
“哈哈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