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说:“十四岁。”
原来十四岁的时瑾就已经长成小美人了。
姜九笙把相框抱着手里:“我可以把这张照片带回家吗?”
时瑾颔首,整夜蹙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当然可以,我的东西你都有权处理。”
她笑了笑,把照片举给他看:“为什么戴着学士帽?”
时瑾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那是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
姜九笙:“……”
十四岁就大学毕业,厉害了,她的时医生!
时瑾看她惊愕的表情,嘴角扬起,徐徐同她讲起:“我十八岁就读完了工商博士,后来才转了医科,读了三年,开始主刀。”
一般普通人,从念书到主刀,估计得十多年。
她家时医生应该是天才。
她端着神色瞧他,有几分调侃的意味:“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去我家补习?”
时瑾反问:“你说呢?”
姜九笙笑而不语。
她猜到了,少时的时瑾去她家之前,一定见过她。
他把她抱进怀里,低声地说:“笙笙,我喜欢你,是一见钟情。”然后,徐徐图之,蓄意而谋。
她转身,搂着时瑾的脖子,在他怀里蹭,心里酸酸胀胀的,有些心疼他,她受过的磨难与跌宕,他一定也受了。
抱了会儿,时瑾才去给她放水洗澡,早过了十点,她却一点都不犯困,头隐隐作痛,思绪有些乱,却又缕不清。
他牵她去浴室。
“时瑾。”
“嗯?”
她说:“我没有衣服。”
时瑾浅浅地笑:“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没那么快,先穿我的,嗯?”
她点头,说行。
夜深,宅院深深,很静谧,已到严冬季节,子午夜时,最是阴寒。
姜九笙辗转了许久,迷迷糊糊睡去,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穿着校服的女孩,还有漂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