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了。”伊吹散尾噘嘴,看起来很苦恼,“绑匪看这座房子没人,想把我带这处刑呢,可惜他们算盘打空了。”
“是啊是啊,听起来很惊心动魄。”你左耳进右耳出。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连成逻辑线,你恍然大悟,怪不得对初见的伊吹先生有熟悉感,这张脸似乎在各种荧幕大屏出现,原来你早就以另一种非正式的方式,与他见面。
什么什么被全民追捧的新星,报刊总这样为他冠名,但是你总跟不上时代变化速度,和辨认不出他多变的妆容造型一个道理。
真人与屏幕还是有差别的,你后退一步对比,伊吹散尾还在喋喋不休诉苦,短短几分钟,他口中的两名罪犯身份已经从不理智的粉丝行为上升到一起不可告人的谋杀案。
确实有差别,你严肃点头,这么一看他的本体应该是笨蛋美人吧,伊吹散尾见你点头,误以为你在表示对他推理内容的赞同,于是很开心揽过你,准备把你拐到更舒适的软椅上诉苦。
他好像根本没有性别意识,你的脸被挤压到他的胸膛上,靠近他的半侧身体像被压缩到一半的易拉罐,真是作孽,你十分抗拒挥舞双手,企图推开这个沾满葡萄酒液的怀抱。
努力过。
但是失败。
好气,气死了,一个小破孩怎么力气这么大。
你感到被挤压的手臂开始热麻,又像电击又像针扎的,最最痛苦的麻意让你想直接把这条胳膊连同伊吹散尾愚蠢的自来熟一起剁烂。
“我麻……麻了。”挣扎蹭过伊吹散尾意外好触感的皮肤,你晕乎乎伸展脖颈喘气,睫毛上悬挂起能够折射玛瑙红颜色的小小灯笼。
“小姐,您脸上有酒哦。”伊吹散尾突然饶恕他不肯停歇的嘴,长篇大论戛然而止,他开始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你身上。
与你不在一个频道的伊吹先生站住不动,空闲的五指穿过你的短发,他抚住你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触碰你因应激反应而紧闭的眼皮,轻飘飘的,一个紫绿色的吻。
睫毛上的酒珠被不小心吸附到伊吹散尾下巴上,他得意洋洋炫耀,“这样很浪漫吧?是我突然想到的好点子哦。”
伊吹散尾剩余的黏腻口脂全部蹭到你眼皮表面,啊啊啊要死了真是,你内心张狂尖叫,但是动作仍保持淡定,很果断埋头,沿着他的颈窝涂出狰狞的痕迹。
伊吹散尾没有生气反而带着欣赏的语气:“看来小姐您不仅美丽而且也很懂浪漫哦,这样的反应很特别。”
一般粉丝和他互动时虽然也有不怀好意乱揩油的,但大部分都是稍微被注视就会羞涩到脸颊爆红的类型,这么一来你的举动在他看来的确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