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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大师兄:师兄只跟笙笙做这种事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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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安静得很,烛芯子燃烧发出“噼啪”声响。

“唉……”顾修谨叹息一声,凑上去想要亲吻祁安歌脸上的泪痕,却被后者再次躲开。他“嘶”了一声,危险地半眯起眼眸,猛地伸手扣住祁安歌的后脖颈,将他按到自己跟前,却在这人唇瓣近在咫尺时,又想起了自己嘴里还有血腥气,会让他不喜欢,转而又低头咬上了他的喉结。

那颗小东西在受了惊之后上下耸动着,在顾修谨的舌尖滑动,奇异的触感,倒是让顾修谨清醒了些许。

“笙笙……”他叹息着开口,额头与祁安歌的相贴,“师兄该拿你怎么办啊,啊?”布满茧子的掌心在祁安歌的后颈揉捏着,继续道,“她是老阁主的女儿,原本也有个心仪之人,她是想着与人举案齐眉,哪成想那男人倒是个没有心的,在她父亲被我重伤之后,逃了出去……”

“她便派人去寻,可寻了许久,都没见着人。她以将惊风阁阁主的位置让与我作为条件,让我帮她找人。惊风阁这个烂摊子,师兄原是不想接的,可她告诉我,师兄要找的、给笙笙治病的洗髓草在这里。”他似是累了,额头慢慢下移,搁在祁安歌单薄的肩头,“后来她就让我陪她演一出戏,跟她成亲,她笃定那男人对她是有感情的,若是那男人心中真的有她,便会回来。”

顾修谨顿了顿,另一只摩挲着祁安歌腰身的手指不自觉用力——若是她传书时自己狠狠心将笙笙一并带走,便不会让那赵嘉佑钻了空子、让笙笙吃了这么些苦。

——可若是真的带笙笙一并回去了,若是当时哄不好这个小祖宗,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千错万错都是那男人的错!

祁安歌吃痛地动了动,顾修谨方才回过神来,安抚似的摸了摸,继续说道:“但是师兄从来没有跟她有什么夫妻之实,”他端得深情款款,深邃的眼神几乎要将祁安歌溺毙,“师兄只跟笙笙做过那种事情……”

“若是师兄有一句假话,便不得善终……”

祁安歌望着他认真的模样,温泉里洗过的眼睛闪了闪,当即便哭了出来,原先压抑在嗓子眼的委屈一下子便喷发了出来,呜呜咽咽的,像只淋了雨又找不到家的小狗。

顾修谨抱着他,解了他手腕上的捆仙锁,随即便被抱住了脖颈,温热的泪水顺着脖颈淌下,似乎要烫坏他的胸口。

“师兄,师兄,我们、我们回去吧,我想、我想回司空谷了……”祁安歌哭得撕心裂肺,抱着顾修谨的胳膊也越收越紧,“我想师父、想二师兄,还有其他师兄了……”

他想回去,他不想见那些陌生人了,在这里他只识得师兄一人,他想回到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每天见着的都是陪自己长大的、最亲近的人,闯了祸了都有师兄们给他顶着,什么都无需担心。

连心蛊波动异常,顾修谨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的不安,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但他只能轻抚着他的背心,偏过头亲吻着他的手腕,试图给他些许的安全感:“再等等,等师兄帮她找到了人,师兄就带你走……”

祁安歌哭得不能自已,外头倒是有人敲门,说是夫人来请。

顾修谨尚未有要起身的意思,却是被祁安歌抱得死死的。他分明眼眶中还含着一泡泪水,但语气却是极其凶:“你不许去!”

顾修谨哭笑不得,凑上去亲吻他的眼睛:“诶呦,小祖宗,都说了人有心上人了,哪里还能喜欢我这样的?你吃了哪门子醋呦,这么酸?”他抚摸着祁安歌因了前倾而突起的一节一节的脊椎骨,突然笑出来,“你现在倒是唔——”

——倒是像极了要管住自家夫君不去偏房的大夫人。

他瞪大了双眼,望着突然扑上来亲向自己的祁安歌,又惊又喜。只是每次接吻都是自己主动,这个小祖宗怎么会啊,牙齿嗑在自己的唇瓣上,淌出的血丝倒是掩盖了先前嘴里的铁锈味。

祁安歌像是觉得不够一般,唇瓣相贴,颤抖着手拉开了腰间的系带,露出单薄莹白的胸口。昨日的痕迹还未散去,在昏黄的烛火当中显得十分淫靡。

顾修谨望着他的动作,眼角跳动着,粗喘了两声之后猛地将他压在床铺上,胸口相贴,脸埋在他的脖颈处狠狠呼吸着,手却是自身下人的衣服里,带着十分的力道,自他的后颈一直摸到后腰,来来回回,最终停留在多肉的臀部揉捏着,柔嫩滑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让他舍不得松手。

“不做,不做……”他搂抱着祁安歌的胳膊收紧,声音沙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不知是在安慰祁安歌,还是在说服自己,“不做,崽崽下头还痛着,师兄不能欺负崽崽……”

祁安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将顾修谨压在身下。衣襟在动作间已经全部剥离,露出他精致的锁骨和劲瘦的腰身。大抵是羞得,身子红得像是虾米一般。他抖着手,扯开顾修谨的衣服,在他尚未来得及出手阻止时扯开了他的亵裤,手指攥着那根已经突突跳动的一根。

顾修谨分明见着他的身子大幅度抖了抖,随后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拽下自己的亵裤,学着他昨日的样子,将那根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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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下塞。却是被那根不知道刮到了哪里,祁安歌哭吟一声,随即软了腰,撑在顾修谨胸口的手蜷缩着,分明是受不住的模样。他缓了缓,似是食髓知味一般,摇着屁股用刚才那里不断捻蹭握在手里的那根,青丝散了一背。

顾修谨被他那淫荡的小模样激得浑身发烫,理智也被烧得干净,当即一手托着他的腰身,一手并起两指摸上那个已经被勾得红肿冒头的肉蒂:“师兄来,你别伤着自己。”

祁安歌赌气一般,撑在他胸口的手抓上顾修谨的手指,却又在顾修谨一个碾压下闷哼一声,腿根猛地抽紧,喷了他自己满手的水儿。

“我会的、我会的!”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不顾才高潮疲软的身子,抬起小屁股,就要吃下愈发坚硬滚烫的东西,却又似乎是不得章法,不知道该往哪里送。他紧张得很,呼吸都忘记了,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

顾修谨被他摸得不上不下,额角青筋直跳,只能再次出手,两只手指拨开嗡张着的花瓣,另外三根手指引导着祁安歌的,慢慢顶了进去:“傻子,明明就不知道该进哪里……嗯……现在记住了吗?下次自己吃进去,知道吗?”

“痛不痛,嗯?”顾修谨不敢动,脑海中天人交战,一边想着,若是心尖儿上的人喊了痛,他就立即撤出来,可是另一边却是被里头像是许久没吃过男人东西的媚肉嘬得恨不得在里面肏它个大开大合。

祁安歌抖若筛糠,肩胛骨颤得像是抖着翅膀的蝴蝶。他安静了许久,随后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才看向顾修谨:“不、不痛的,舒服的……”

他的眼尾定然是自己的心头血染成那个色的。

顾修谨想着。

否则他的心怎么跳得那样快,又那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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